江宇眯着眼看了会儿,没忍住扶着性器狠狠操进那口淫荡的屄穴里,里头紧致温热,柔软的屄肉缠裹着他的性器直往里面吸。埋入大半根时,顶端似乎触上了更为软嫩的地方,还有微微的弹性,每撞一下传来的力道回馈都令人着迷,还会噗呲噗呲喷水。
“呃啊阿啊……别顶那里,好疼,呃啊啊啊——”
对方在他身下不停颤抖,嘴唇大张着胡乱呻吟喘息,即使喊着疼,疼到全身颤抖,仍乖乖地捞着自己的双腿尽力往两边打开。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向来凌厉的眼神此时湿润柔软,透出难以言喻的性感。
毫无经验的江宇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越顶越兴奋,撞得越来越用力。腹肌与髋骨狠狠拍打着对方的双臀,皮肉相撞声清脆响亮。
性器宛如打桩一般疯狂往里凿弄,龟头次次凶狠撞上阴道尽头的软肉,撞得嫩肉下陷,乖顺地含着他吸吮。甚至被他破开一道口,强势挤了进去,里头喷溅出更多甜美的汁水,充盈屄肉,被性器捣弄出粘稠水声。
“呃啊……小逼要被操坏了,呃啊啊啊……好爽,啊啊啊……”
身下人像是快要被他撞散架了,腰身乱扭,双手再抱不住自己的腿,软软地垂下来,又被他掐着膝弯折到胸前,顶弄得更为凶狠。双颊湿润绯红,表情恍惚,被操得微微翻着白眼,嘴唇大张着呻吟浪叫,绵软的舌探出来搭在下唇上,透明的涎水溢出唇角,拉着长丝往下流淌。
江宇只觉刺激又兴奋,报复的快感更令他热情高涨,龟头狠狠钉进对方的宫腔射出精液仍觉不够,又把对方压着翻来覆去地操弄许久,直到精液与尿液射满对方的肚子,性器抽出便失禁一般喷溅出来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江宇开始主动调教江研,肆意玩弄着对方的身体。他说什么对方便做什么,从不迟疑,像是被他催眠洗脑了一样,令他更加肆无忌惮。
又一次他需要在学校做实验回不了家,有心想试试对方是否会如同上次一样,临行前他把江研绑在床上,往对方下身塞了个炮机,自己在学校里通过监控随时观察情况。
画面中的江研双手双脚被他用棉绳捆束起来,绳结尾端分别系在床脚的四根床柱上,炮机架在身下,柱身完全没入身体。
对方看上去与他临走之前没有什么变化,似乎被炮机操得受不住,全身肌肉紧绷,腰身乱扭,双手紧攥,脚趾不住蜷缩,床单浮起一片凌乱褶皱。全身被汗水浸透,紧致鲜明的肌肉不住张弛收缩,汗水顺着线条沟壑流淌,濡湿床褥,画面说不出的性感。
塞进下身的炮机形态仿真,尺寸比江宇的性器略小一些,但也足够折磨。柱身自动高速收缩抽插,平坦的肚腹被顶弄得一起一伏,像是快要被戳穿。两瓣肥厚花唇紧紧包裹着仿真表皮,只在挣扎之间微微露出一点儿。透明的淫水染湿整条臀缝,腿根肌肤湿漉漉一片。
又过一会儿,江研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双腿内侧肌肉不住收缩颤抖,下身失禁一般喷出一股股透明水液,性器也跟着射出精液。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张着大口喘气,涎水溢出唇角流向脖颈。
他显然是高潮了,但炮机并未因此停下。柱身仍深埋在不住颤抖翕张的屄肉里抽插震颤,刚经过高潮的身体经不起丝毫的撩拨,快感愈加强烈刺激。
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痉挛起来,双腿半支起又落下,拳头捏紧又放松,腰身不住往后挪动试图逃离。但他被绳子绑缚固定,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炮机的无情侵犯。
过没两分钟,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插到潮喷,透明的淫水如泉喷涌,腿根湿得一塌糊涂,身下的床褥被洇出一大片水痕,淫靡而情色。
他连续被炮机插得潮喷几次,终于再没有力气挣扎,四肢彻底瘫软下来,如烂泥一般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几乎要晕厥过去,胸腹与身下湿润黏腻,一片狼籍。
江宇看了会儿便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情,再打开监控时发现江研好像又变回了原先的样子,挣扎十分激烈,若不是他捆得紧,恐怕还会把自己弄伤。
江宇看着对方脸上神情羞耻愤怒,嘴唇不住翕张,猜测对方大约是在骂他,只觉心情愉悦,心底升起报复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又将炮机功率加大一个档位。
江研神色骤变,挣扎得更为激烈,过了片刻似乎耗尽力气,幅度又变小,接着四肢又瘫软下来,双腿肌肉无意识地收缩颤抖,没一会儿就被操得淫水乱喷,失禁一般止都止不住。
等到炮机彻底没电,江宇从学校回来,江研已经被插到晕厥,瘫软在床上,整个人湿漉漉的,仿佛从水里捞出。
他的精液似乎射空了,胸腹上布着一大片斑驳的干涸精斑,除了精液的腥膻还有淡淡的尿骚味。下身更是凄惨,性器软趴趴地垂着,下头的阴蒂与花唇呈现糜烂的深红色,肥厚肿胀,江宇轻轻一碰便能令晕厥中的人刺激得全身发抖。
而炮机即使没电仍深深插在屄穴里,在江宇捏着肿胀阴蒂玩弄时仍汩汩流出淫水,顺着臀缝往下淌。
江宇把炮机移开,自己脱下裤子坐到对方脸上,双手强硬打开对方的口腔,扶着早已硬挺的性器深深顶了进去,生生把晕厥中的江研弄醒。
见对方醒来,又惊又怒地看他,江宇勾唇一笑,腰身后撤,又逐渐往下,掐住对方的膝弯把人身体对折起来,性器狠狠顶入湿软的屄里,在人惊怒交加的眼神中毫不停顿地大力抽送起来。
“嗯啊啊,江宇,拔、出去,草!轻点,操你妈,不要,呃啊啊啊——”
即使被炮机插了一晚上,屄肉仍然紧致,贪婪而热情地缠裹着他的性器往里吮吸吞吃。内里淫水丰沛,他毫无阻碍地直直撞上阴道尽头的宫口,肆无忌惮地顶弄那一处软肉,令对方在他身下克制不住地呻吟颤抖。
对方的身体被炮机插弄许久,此时再是强烈的快感也只是折磨。双腿肌肉不住收缩颤抖,湿软屄肉失控地痉挛,内里失禁一般噗呲喷水,随着江研的呻吟斥骂汩汩流出穴口,又被撞击而来的髋骨与腹肌拍打得往四周飞溅,浮起一层白沫,水声粘稠而清晰。
江研先是激烈挣扎,破口大骂,后来被操得四肢发软,再提不起劲,嗓音沙哑地呻吟求饶,泪水与汗水浸润双颊,潮红一片。
江宇却是越操越兴奋,把攒了一晚上的欲望尽数发泄出来,性器如刑具一般深深钉入对方的身体,粗硕头部强硬侵入宫腔,在里头灌入精液。
他压着江研操了几次,对方终于受不住晕厥,却又被他生生操醒,哭着向他求饶:“不要了,再操就要坏了……”
江宇停了下来,捏着对方的下颌抬起,恶劣地勾唇一笑,低声道:“好啊,那你说,你是只会勾引男人操的贱货,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滚!”
江研瞪大了眼,双颊红得滚烫,又激烈挣扎起来,一面破口大骂,被江宇掐着腰肢狠狠顶弄几下又软下来,期期艾艾地道:“我是,我是只会勾引男人操的贱货,天生就该被男人操。好、好了,滚出去!”
江宇满意地勾唇,性器从善如流地退出,却并未就此停下,而是抵着对方的臀缝下滑,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寸寸顶入后穴。一面持续往里侵入,一面紧掐着对方的腰肢制住挣扎,大发慈悲地开口解释:“你的逼要坏了,那就换一个操。”
每在江研恢复清醒之前,江宇都会把江研绑在床上,用炮机操一整晚。第二天有时对方会恢复清醒,有时却还保持着类似于被他催眠洗脑的状态。
江研每次恢复清醒都会变本加厉地报复他,江宇每次成功逃脱之后,也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辱回去。
江研又一次恢复清醒,如之前一样把几个朋友邀到家里玩,见江宇出现立时就指使几个朋友上来按住他,脱他的衣服裤子。
经过几次观察规律,这次的江宇不费吹灰之力地又成功催眠洗脑了对方,甚至连带着江研的朋友。他让江研的朋友脱下江研的衣服裤子,几个人也乖乖照做,又依据他的命令,对江研动手动脚。
江研赤身裸体,乖顺地跪在地上,身上还布着他前几天留下的痕迹。饱满的胸肌被掐出指印,两枚殷红的乳头也被玩得肿胀硬挺。此时又被不同人的手触碰,捏在掌中、掐在指尖肆意玩弄,还被含入不同人的口中,伸舌舔弄,大力嘬吸。
江宇抱臂站在一边观赏,又开口命令:“躺下去,让他们给你舔逼。”
江研乖顺地躺下,双臂捞着自己的膝弯,腿间的风景在人前显露无疑,被紧随而上的脑袋遮住,埋在他身下伸舌舔舐。殷红的阴蒂被嘬吸啃咬得肿胀,两瓣花唇也被轮番舔弄,犹如花朵盛开般褶皱被一层层展开,湿漉漉一片。
“嗯啊啊啊……舒服,呃啊啊啊……”
几个人轮番趴在他身下舔舐,又将舌头挤入阴道抽插。江研被刺激得不住颤抖,嘴里吐出沙哑的呻吟。随着下身舔弄越发迅疾,快感愈发强烈,身体颤抖得愈加厉害,双腿内侧肌肉不住收缩,手臂也几乎抱不住,两条腿垂下来的时候被另外的人捞起来捏在手里。
他很快便被人舔弄到高潮,下身淫水接连涌出喷溅到下方的人脸上,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又抬眸看过来,眼神温软等着他下一个指令。
江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又接着命令道:“你们,操他。”
江研听了并没有露出任何抗拒神色,又乖顺地抱起自己的双腿,令下身两张嘴完全露出来。腿根肌肤湿润晶亮,艳红的软肉贪婪地翕张着,淫水如泉汩汩流出,拉着长丝顺着臀缝滑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