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
许清唯拉开抽屉，想要找出那本被他遗忘了的生理课本，离上课还有些时间，现在能补一点儿是一点儿。
裴言还在许清唯的身后假模假样地安慰，顺便出出主意，“现在看也来不及，而且这是一门需要实操的课，我之前已经预习完了，不如我来帮帮你？两个人也更快一些。”
许清唯权衡了一下两者，觉得裴言说得有点儿道理，转过身来，有些歉疚地看着裴言，“那……麻烦你了。”
裴言轻笑，迷糊的卿卿可真好哄。
“不麻烦。”
况且自投罗网的小羔羊，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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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唯现在被裴言哄着坐到了寝室正中央，手指搭在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上面，迟迟没能下手解开。
“一定…要脱吗？”
裴言道，“当然，这是教具的分内职责，你见过前几届的哪一个生理教具是穿得整整齐齐地示范？”
许清唯不由得嘟嚷几句，“可是……我也没见过以前的教具是……是怎么做的……”
“学委可是我们年级的学霸，就是以这种态度来学习生理课的吗？”
许清唯被训斥了一句，羞愧地眼眶都红了几分，声音里带着一点儿颤抖的哭腔，“对、对不起……”
他的室友裴言，也是他的朋友，虽然是他们班的班长，这一年也破格当上了学生会长，但在和他的相处之中一直是温和的，他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裴言这样严厉的语气对他说话。
裴言看着卿卿颤抖着细白纤长的手指解开扣子，脱下衣服，连下身也没落下，无奈地放柔了声音。
“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我也很难帮助你当好教具，不是吗？我们约定一下，之后这种时候都听我的，行不行？”
“……嗯”
许清唯轻声“嗯”了一下。
他还在低头艰难地脱掉下身的内裤，虽然这就是教具该做的事情，在他的记忆和世界观中按理来说没有什么不对，也没有什么需要害羞的地方。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地隐隐有些羞涩，也不知道为什么。
裴言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许清唯颤抖得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揉了揉人的头发当做安抚。
“坐回去，把胸挺出来。”
裴言伸手捏住许清唯嫣红的乳头，那颗小巧的乳粒因为身体的紧张害羞而逐渐变硬挺立起来。
“先帮学委预习下称呼，这个应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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