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角的所有心神都被美人腿间那探出来的晶莹的粉肉吸引住了,那团小东西应是实在敏感,此时暴露在空气中被萦绕的凉意刺激得微微颤动,他屏住呼吸,用手指小心地去碰了碰,只觉得那软肉触上去湿滑软腻异常,软绵水润。
粗糙的指腹贴着子宫摩挲起来,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这种变态的玩弄即使没有很重,可也几乎是立刻就让那已经松松地张开宫口的肉团抽搐了两下,淫水嘀嗒凝在末端晃悠打转。
“嗯……”白鹭从喉间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他侧过头去,脚趾也控制不住地在空中用力地蜷起,阴道肌肉收缩,这样的反应让褐角有些诧异,像是没想到居然那么强烈。
但他手上只是迟疑了几秒,满心的施暴欲望又很快盖过了这点偶然的惊异,大量恶劣的新玩法在心中冒出来。
那骨节粗大的手指先是从泛着水光的子宫表面离开,维持约莫两三厘米的距离,接着并起四根手指,试探地对着那团软肉轻拍了一下。
“唔唔!!”然而这一下却像是正打中了蛇的七寸,粉嫩的宫囊在痉挛的腿间果冻般剧烈地抖了抖,这已经脱垂出阴道的肉壶脆弱得根本就承受不住任何的刺激,更别说是这样的拍打,剧烈的酸麻漾开,逼得美人绷紧屁股,崩溃地闷叫着扭动向上挣扎起来,他的表情都控制不住的微微扭曲了,手指在木门的竖杆上抓挠着,一小汪淫水更是被拍打得往木桌表面“啪嗒”坠落。
这效果让褐角兴奋地挑了挑眉,心中恶狠狠地想着自己甚至这下都根本没什么用力,他一路吃瘪过来,现在却是干什么都能得到希望得到的反应,只觉得全身都都升腾起莫大的爽意。
褐角干脆接着还加快了手上的频率,用并拢成排的指尖一下一下地开始快速轻拍那团脱垂出来的水润软肉,寂静的夜里一时除了美人骤然高昂的闷声尖叫就是几不可闻的拍打水声。
那可怜的子宫被男人粗暴的大掌换着角度拍得不断左右前后摇晃抖动,在这种像是在玩弄着什么湿滑软绵的肉玩具般的过分动作作用下,细密的酸麻感像是在身体里层层拍开巨浪,白鹭摇着头悲鸣不止,劲瘦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向前弓起扑腾挣扎,他全身的肌肉都用力得颤栗起来,汩汩的淫水失控地在暴力的震荡之下咕叽流出,滑过内壁从松弛的子宫口淅淅沥沥落下,直将褐角那轻轻拍打着子宫的手掌都染得湿漉发亮。
看着美人这幅抖动着屁股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晃荡的软肉团还耷拉在腿间,被自己打得直喷水的淫荡模样,褐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手上的力道也开始不知分寸了,室内一时清晰地响起仿佛性交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声,却远比那要更加过分。
肉嘟嘟的子宫被拍打得酸痛不已,白鹭的腿根肌肉几乎是在跟着那粗糙大掌落下的频率一次次痉挛绷紧,他的意识几乎都要被张牙舞爪的官能电流所啃咬占据,昏昏然中子宫甚至悄悄地再往外滑出来了一些。
褐角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只想看更多的水流出来,然而这种毫无分寸乱加的力道已经太过了,逐渐用力到几乎每拍一下那晶莹的子宫肉团,都能见到美人尖叫出声,雪白的屁股痉挛着乱抖,腿根更是抽筋般颤栗不止。
等到第八掌擦着受伤的阴蒂狠狠地拍在子宫上时,白鹭咬住的布团力道骤然剧增,他的左小腿失控地在空气中痉挛着高高抬起,手臂上都是用力得绷紧的肌肉,接着竟是双眼上翻着在闷声惨叫中高潮了,成柱的淫水从松垮的子宫口淅沥喷溅而出!
然而褐角这家伙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嘴脸噙着狠戾的笑意,甚至还雪上加霜地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从下往上,将那团正在高潮中快速抽搐着的宫囊甩得向上抬起,透明淫水在美人崩溃而高昂的悲鸣中被拍得四下溅开,甚至有几滴落到了褐角的唇边!
这下似乎也是让褐角没有想到,他惊讶地用舌头去舔了舔那淫汁,像是还觉得不够,反手又是一巴掌故意去正正打在子宫口上,生将那软肉挤压得软绵绵变形了,甚至有些许骚水拍得撞回宫腔内部,粗暴的凌虐之下,耳边也立刻传来美人挣扎所牵动的木门摇晃声,然而这一切却只让他们兴奋得头皮发麻。
一连串反应下来,褐角很自然地接收到了一个讯息,他意识到白鹭根本受不了对子宫的折磨,顿时兴奋起来,觉得自己终于发现了对方要命的弱点,凌虐欲如被浇上热油的火焰般噌噌暴涨。
思至此,褐角甚至还兴味勃勃地又换了手法,他不再是并拢手指去拍打,而是张开手试探着去攥住那团软滑娇嫩,直在颤抖小幅度摇晃的晶莹软肉。
然而那软嘟嘟的嫩肉团本来就小,现在这种脱垂的程度更是根本就填不住他的手心,褐角只能慢慢收拢手掌,用指腹去贴合着滑腻的表面,那触感是让人说不出的新奇,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子宫在自己的手里温热地跳动着,软绵水润的肉壶从体内脱出以后彻底毫无任何自保能力,宫口肉筋都被弄得松了,脆弱得不可思议,让人有种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掐坏它的感觉,也实在是让褐角不舍得放开手。
但平心而论,褐角没真的想弄坏这团小东西,他按捺住自己心中沸腾狠狠掐下去的用力欲望,手侧着靠在柔软的晶莹肉团右侧,左手也覆了上去,双手往不同的方向运动,将敏感的宫囊在自己的指尖搓动起来。
那团嫩肉几乎是立刻又咕叽咕叽地在揉捏间开始从末端的子宫口吐出水,被反复作弄到不断变形,短平的指甲更是不可避免地在那脆弱至极的子宫表面上刮了好几下!
“唔——唔呃!!”这种变态的刺激显然完全超过了一般人的承受阈值,子宫被抓在掌中飞速搓动,尖锐的感官刺激直冲颅顶,白鹭用力地咬着嘴里的布团,几乎要连后脑脖颈处的肌肉都用力的发酸,嘴里唔唔含糊不清地尖叫着。
随着那动作的愈加粗暴,他的双眼甚至逐渐无力地上翻了,手指还在颤抖着抓挠,扭动身体随着刺痛而不住乱动,一双长腿更是疯了般在空气中胡乱踢蹬挣扎,屁股底下坐着的木桌都被弄得微微的摇晃震颤起来,甚至必须要黑角去赶紧把白鹭摁住以减少隆隆的噪音。
褐角的手上这时候已经湿漉漉都是水了,甚至连手腕上都有些湿意,他的呼吸粗重,眼底泛着猩红,像是玩得有些上瘾,不但持续着胡乱揉的动作捏,还不时将大拇指伸进松垮的子宫口里搅一搅,去摩擦敏感的子宫内壁。
“唔嗯!!唔、嗬呃——!!”诡异的快感层层叠加,像是锋利的刀刃在挑动脆弱的神经,白鹭颤栗着绷紧了身体,他的耳边似乎能听自己肌肉收缩时颤抖的幻声,然而很快又被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呻吟呜咽覆盖殆尽。
一切的动作落在那过于敏感的器官之上,不管是痛楚还是快感都被无限放大,一丝丝张牙舞爪地啃噬占据本已混沌的思绪能力,白鹭的眼眸半阖着,却看不到多少黑色,他嘴里的布团早就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咽不下去的涎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到打湿的,呻吟声绵长而虚弱,带着浓重的颤抖,雪白的小腿痉挛着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又被弄得高潮了一次,足背绷直成漂亮的弧度,腿根和屁股都已经湿漉漉的流满了淫水。
看着那软肉在刺激之下抽搐着直汩汩吐出汁液,气氛在此时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褐角眼珠一转,像是又想到了新法子,他试着抬起自己的膝盖,毫无分寸地要将脏兮兮的鞋底往美人腿间坠着的晶莹肉团上踩。
然而那个桌子有点高,他的身体又不够柔韧,抬脚到一半时,自己都差点要失了平衡趔趄摔倒,只能赶紧有些尴尬地稳住重心。
犹豫一瞬后,褐角换成了将鞋子脱下拿着,嘴里却仍然在不干不净地骂咧道:“这牢里也真是太不整洁,世子大人自小锦衣玉食,如今在这里也适应不了吧,这事情就那么巧,我的鞋子也适应不了,都沾上了许多泥土灰尘,劳驾用世子大人的嫩子宫给老子把鞋擦干净了!”
白鹭像是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没有反应,只是双目失神地仍然在颤抖着,褐角便自顾自行动起来。
那肮脏的鞋子底部满是灰尘和泥土,就是用手摸过都要赶紧洗干净,此时却真的被控制着碰在那嫩生生的子宫上,当真像是在使用擦脚布一般使用娇贵的宫囊,在水润脆弱得表面磨蹭起来。
听着耳边骤然急促的摇头颤抖闷叫,他甚至还恶趣味地不时手上使力移动鞋子,像是真的仿佛自己的脚在踩一样往下使力,用鞋的底部去将软乎乎的肉子宫弄扁。
褐角的鞋子是草鞋,工艺粗糙,而且随着长时间的步行,上面还有不少磨损出来的小刺,夹杂着卡进去的沙砾和小石子,碰在柔嫩颤动的子宫表面摩擦,带来的刺激简直难以言喻,透明的淫水直在“擦拭”中从松弛的子宫口往外被推挤着咕叽冒出。
褐角维持着手上的动作,抬头去死死地看着美人这副崩溃得表情都有些失控的样子,手心也在被酸痛之下不住抖动屁股直碰撞,只觉得爽得头发丝都要飞起来了。
白鹭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团,他的手在空气中颤抖着张开,几下抓空后才能够再次抓住竖杆,立刻握住用力得颤抖起来,手指末端都看不到多少血色,羞辱意味极强的动作也带来可怕的感官刺激,这种仿佛真的被人踩在脚下的奇异感觉让白鹭油然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他还是紧紧地皱眉咬紧布团,挣扎动作却渐小,像是没有力气了,又像是逐渐有些沉迷其中。
“老大,你刚才说的教我一个新玩法是怎么玩啊?”看着眼前凄凄惨惨,几乎随时能够晕过去的大美人,黑角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又提起了刚才褐角说的事。
褐角被他提醒,也想起了自己刚才的盘算:“哦那个,行,现在就给你看看,不过估计要先把这骚子宫弄干净。”
他还没有出声支使,黑角就很自觉地从清洗的地方随便弄了些水过来。
褐角接过水瓢,转过头去对着白鹭再次大放厥词起来:“给您洗洗这骚子宫,不然脏兮兮给老子拿来插都不够格。”
说完,他反手就是就直接一瓢水泼了上去,冰凉的液体带着手腕推动的冲击力,砸在敏感的子宫上,透彻刺骨,撞击之下直刺激得那团软肉都颤了颤。
“唔——!!”敏感的神经末梢将那点冰凉放大至极,白鹭的阴道口在这样的刺激当中,控制不住的一缩一缩地直动,他试着向左扭了扭腰,像是想要用腿根去挡住,又因为膝盖窝还被绑着,扯开到两边,根本连腿都合不上,自然是不可能,只能张开腿任由一瓢又一瓢泼上去的冰凉水液泼在敏感的子宫肉团上。
灰尘和砂砾被冲刷掉后,子宫重新显出一副晶莹圆润的模样,随着主人的呼吸正在软乎乎的颤动着,它堵在阴道口处,将肉屄撑得微微发圆,像是一团小尾巴,经过刚才一通胡乱蹂躏后表面已经肉眼可见的微微红肿,看起来有些可怜,又让人心中更觉蠢蠢欲动。
褐角见已经洗干净了,也完全不顾身边同伴渴望的眼神,继续再靠近站在了白鹭身前,他自己都还没有玩够呢,怎么会甘心那么快就让出去。
他很自然地将那软绵绵的子宫肉团捧在了手里,用手指戳进子宫口拨开,这样的动作显然还是非常刺激,立刻就能感觉到那圈肉筋抽搐着缩了缩,可到底已经是被玩得半废了,一点合起来的能力也没有起,甚至褐角能低头就能从拨开的位置看见里边水汪汪的深粉色内壁。
曾经这等高贵的人物此时裤子都没穿,双腿大开任由自己动手,甚至子宫这种娇贵的要命之处都像是一团软绵绵的袋子般躺在他的手心,即使是街头混混如他这样也怎么做都行,思至此,褐角只觉得舌根都激动到有些微微发麻。
他心想着接下来的玩法,很笃定那绝对不可能会再让白鹭爽,手在腰际一扯脱下裤子,粗大的阴茎顿时弹跳着被释放出来,褐角甚至也没有来得及上手撸动一下,就火急火燎地扶住肉棒对准宫口,要将龟头塞到肉壶里面去。
然而子宫口虽已不需要扩张都打开着,但是那娇嫩的肉腔还是太小了,毕竟本就不是用来纳入的器官,此时脱垂出来的部分更是就只一团大小,对比着牛角人那极其粗大的阴茎而言,肉眼可见地有有些差距,强要说也就和龟头差不多大。
别说插进去操子宫了,褐角甚至现在心里有些嘀咕,觉得这肉套能不能自己的包住龟头都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