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看不到外面,只知道有人把他放下以后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竖起耳朵接着听,却一直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
……所以说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啊?
这境况让柳鹤实在是疑惑,同时,他的精力状态就在这“等待听声”的时候又被陆影拉满了。
两天难以言喻的经历下来,柳鹤对什么风吹草动都分外谨慎,为了确定是不是真的没有人,他一脸警惕地侧过头,竖起耳朵听周边的环境,手放到箱子壁上撑着保持平衡。
两分钟后,也还是没有什么声音传入耳中,柳鹤皱眉凝神思考了一会儿,感觉也许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了。他接着又继续把自己的耳朵抬起来,轻轻翻开又白色短绒的内侧,贴上箱子,整个人靠过去,听得脸颊都被挤到软乎乎变了形。
平心静气地听了好长一会儿,室内都是静静的,没有半点奇怪声音。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
意识到这一点,柳鹤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正想就这样凑合着休息一会儿,却又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脚步声。
闻声,柳鹤顿时僵住,他第一反应以为是错觉,便只低着脑袋装聋,没有继续贴耳朵过去听。
然而,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还由远到近,在很短的时间就变成了门被推开时发出轻轻的“吱呀”声。
有人进来了。
柳鹤紧张得脸色变了,他的脚趾蜷起,心跳砰砰跳动加速,害怕来者又是像刚才那样的变态。
陆影慢慢地靠近了柳鹤,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垂眸看柳鹤的头顶。
身边有人靠近的感觉分外明显,柳鹤的心忍不住吊了起来。他虽然看不到外面只能凭猜测感受,但感受的倒真没错,来者的确是一个变态的坏家伙。
那人似乎是蹲下身来了,很轻的衣物摩擦声响起,接着又有一只手,在柳鹤紧张得微微咬牙的状态中开始轻轻摩挲他的腿根和屁股,撩拨意味十足。
陆影观察着柳鹤的表情,一脸兴味的样子,显然是觉得很有意思。
柳鹤想到自己接下来估计又要被乱来,顿时紧张得神经再次紧绷,全身都由内到外透露出警惕的情绪,身体肌肉也微微僵硬。
“啊!”屁股突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柳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后又赶紧捂住嘴巴,第一反应以为这个人在对自己用什么奇怪的道具,惊恐得眉头都拧了起来。
陆影勾了勾嘴角,恶劣地欣赏着柳鹤这犹如惊弓之鸟的反应。他就是不出声故意吓他的,手上拿着的不过是一片湿毛巾而已。
那柔软的布料被贴在柳鹤的腿根和屁股上来回慢慢擦拭,陆影十分细心地给柳鹤擦干净屁股上和小逼上干涸了的淫水,动作并不重,但在擦到阴唇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好几次碰到了圆鼓鼓的阴蒂,惹得小美人闷哼着颤抖着蜷起脚趾,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微微用力。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几秒以后,柳鹤就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个人好像只是在用打湿了的布在帮自己擦……虽然不是什么怪事,可是想到这是在擦那里,柳鹤的脸又忍不住红了红。
布料擦拭过后,下体重新又恢复湿漉漉的感觉,但这次的湿润刚才那种带着微微黏腻感的淫水不一样,带着有些清爽的凉意。
就在柳鹤有些走神的时候,那被绑得深红凸起的阴蒂突然又被捏了下,细小的电流感瞬间迸开,柳鹤将一声闷哼堵在喉间,下意识就想要抬脚去蹬人,但是也不知道现在蹲在身前的这个奇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他才刚刚抬起脚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束缚控制住了自己。
“?”柳鹤不甘心地拧着眉头继续动了几下,把手撑在箱壁上借力,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居然是真的不能动了,顶多只能只能摇晃脚趾扭动脚踝。
见柳鹤正一脸认真地在和包裹住小腿的束缚较劲,陆影便继续起刚刚的动作来,手指才刚刚碰了碰肿胀的肉核,就看到柳鹤不断用力的挣扎停顿下来,突然绷紧小腿肚,显然是又被酸到了。
这敏感红肿的肉核呈现出一副饱受蹂躏的状态,因为肿得有些变形,看起来甚至都不那么饱满了。
如果想要把扎在根部的绳子解下来,首先要找到线头,然而那线头却已经在绕圈中陷了进去。
陆影只能反过手指,用细细的指甲边去沿着那一小圈细细的绳子轻挠,试图将小线头刮出来,这样的动作当中,不可避免地一直造成震颤和搔刮,刺激得那敏感神经遍布的小核直失控地抽动起来。
他的力度其实已经算很温柔,但是那阴蒂被扎的太紧了,上方又被玩得格外肿起,倒衬之下,更是显得下方窄细异常,的确是有些难度。
柳鹤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咬着自己的下唇,腰肢微微僵硬,一阵阵酸涩的尿意被搔刮出来,顺着尾椎骨升腾而起,他的头皮甚至感觉有些发麻,表情显然很是不安,即使莫名有种这个人和前面的家伙不一样的感觉,也还是忍了忍才颤抖道:“别…哈啊……别弄那里……我好难受、呃……停下、可以吗?”
陆影故意说严重来吓他:“嗯?可是我在帮你把这个系上去的绳子弄下来,你看不到可能不知道,现在阴蒂已经红肿得很厉害,如果不解下来的话,绑到晚上可能就坏掉了哦,真的要我停下吗?”
柳鹤抿着嘴低下头不想去理他,可是左耳早就在听到时就不自觉微微抬起,显然是完全听进去了,慌张的神色在他眼中浮起,也没有说不要也没有说让继续。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很诚实的,解下来的过程中,柳鹤非常忍耐配合。他似乎是因为意识到这个人在帮自己,即使很想发抖,也会绷紧屁股强迫自己忍住,两只脚尖轻轻抵在一起。
“唔……”阴核不时被人捏扁或者是摁歪露出根部,方便针对绳套的操作,柳鹤的脸颊红红,他轻咬住自己的指节,在阵阵的奇怪快感中被搞得浑身发酸发软,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小声的喘息呻吟直冒。
等到最后绳子成功解开了,那小肉果也还是有些变形的状态,根部有些发白,陆影便伸手上去揉着它“缓解”起来。
“呃——”强烈的快感将失控的呻吟冲上喉间几欲蹦出,柳鹤皱着脸忍住,可身体还是轻轻颤栗起来,亮晶晶的淫水又从嫣红的逼口涌溢而出。
见状,陆影只能又拿起湿布给他擦,擦了一下后见布料移开时还扯出了透明的细丝,甚至还忍不住发出了沉沉的一声轻笑。
柳鹤听得一愣,他虽然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可是也知道这个人在擦自己那里,本来就因为身体不听话地在汩汩流水而感到羞耻的脸颊更加绯红,他羞耻地低下头,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可是这是没办法的事啊,柳鹤委屈又难过,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那小东西会那么敏感和奇怪,如此容易产生快感,身体的反应完全控制不住。
但很快,柳鹤就没有心思在意这些有的没的了,他感觉整个身体都有失去重心的感觉,顿时吓了一跳,双手撑住箱子惊呼出声:“啊!你、你要干什么?”
他还以为这家伙要推倒箱子,柳鹤可不想这样,自己还在箱子里边,这么突然倒下去绝对会难受至极,估计脑袋都要狠狠敲上几个来回。
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没有回他,柳鹤惊慌过后,又发现这个箱子被倾倒的速度其实很平缓。
他也不挣扎了,跟着箱子一同躺了下来,这时才感觉自己后脑现在似乎有个微微隆起、可以枕着的东西。
刚才是有这个东西的吗?柳鹤有些不确定,他现在莫名有些好奇自己这里边到底是什么模样,又实在是黑黑的看不清。
身边好像有一些桌椅移动的声音,接着,柳鹤就又感觉到有什么温热而奇怪的、类似于长椭圆形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柳鹤疑惑地愣了一会儿,才满脸震惊地意识到那竟然是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