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见着柳鹤逐渐没什么动静了,也还不放手,甚至还控制着藤蔓将他屁股往前推,持续把带着可怕温度的异物摁在抽搐的红肿肉蒂上碾动,直到确认那白色的小圆石头将所有热量都灌进敏感的神经末梢,温度再降至变凉,才意犹未尽地将这东西随手一扔。
柳鹤这会儿已经完全无意识了,他低着头,脸色稍微被软乎乎的耳朵盖住,修长的手指垂下,双腿也软绵绵地打开着,身体完全是靠藤蔓的架托停在空中,瘫软着尾巴没有再卷起而是垂落着,连呼吸都微弱了,满脸狼狈的泪痕,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簇簇。
他的腿间更是一片狼藉,脆弱的阴蒂被这样变态地凌虐过后,已经肿得有些变形,被石头摁准贴上去的地方更是肉眼可见显出艳熟的红色,像是充血到了极致,即使此时没有任何手或者藤蔓在卡住它,那敏感的阴核也不可能再缩回包皮里了,只能就这么缀在小仙君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活像颗小肉枣似地从阴唇耷拉出来,简直比凡间妓院里的小倌娼妓还要淫荡,如果不给上药治疗,怕是修仙者的身体资质也不可能自愈。
黑角魔族观察了一下,甚至还邪笑着用留影石从各种角度都清晰地录下了柳鹤此时狼藉的模样,等着到合适的时机“分享”出来辅助亵玩的兴致。
见状一人出声:“哎,我也想玩那个石头,还有吗?我再灌点灵力进去。”
“急什么。”黑角魔族勾了勾唇角,“后面还要玩别的了,现在过头了插进去没点反应,那可不扫兴,咱哥几个可没谁带了能给小仙君稍微缓解难受的东西啊,不如上点正戏。”
他假惺惺地劝阻着自己的同伴,扶膝弯腰勾起手指,靠近柳鹤的股间,指甲盖顶端轻轻弹了弹在高温下受伤的肥蒂,立刻把这凄惨的小东西刺激得活了般哆嗦抽搐几下,透明的水光再次从下方的小肉洞里缩动着挤出来些许。
刚才那魔不满:“不是说不玩了,先上正戏吗?”
黑角魔族矢口否认:“谁说‘先’了?给他开苞肯定是要的,不用石头烫又不是停下动手,你瞧瞧,那么小颗东西居然能够带来那么可怕的刺激,多有意思啊。”
说着,他右手上稍微夹着力道,把红肿变形、已经再经不得刺激的肉蒂捏到指尖搓了搓,雪上加霜的酸涩炸开,瞬间顺着敏感的神经直冲脊髓,直逼得柳鹤在意识全无的昏迷当中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含糊的呻吟,雪白的小腿更是猛然痉挛了一下。
像是被这样强烈的反应取悦了,那黑角魔族竟是又竖起指尖,将还表面留着灼痕的大阴蒂狠狠挤压到变形,狠狠地凹进了柔嫩的黏膜里面!
可怜的肉块顶着指腹突突抽搐起来,柳鹤的脚趾都开始张开轻轻抽搐,见状这家伙更是加大了手力,深深抵着,暴力地反复碾平已经伤痕累累的肉蒂!
“呃……哦……”被藤蔓捆架高的柳鹤甚至连续从喉咙里挤出好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眼眸在无意识当中直接翻白,屏住呼吸浑身颤抖起来,嫣红的阴道更是在这种直接作落于神经的极致痛爽当中抽搐着扑哧涌出一股淫水,屁股绷紧脚趾也痉挛着向上勾起哆嗦起来,几丝涎水落下,可想而知刺激之恐怖!
施暴者玩够了暂时住手,再看柳鹤此时已是万分狼狈,他其实还穿着衣服,有着门派图纹的护腕长靴也不曾被脱下,可偏偏敏感部位的布料全部都被割开了,奶子和性器都清晰地露在外面,对比更显视觉效果淫荡得令人惊叹。
可即使到这地步,一切的凌辱才不过刚开始,刚才的戏弄甚至只能说是开胃菜,柳鹤的前后穴都不曾被他们插到,这些恶徒很显然也觉得还有得玩。
他们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让美人昏迷太久,凑近说笑着商量起弄醒方法来。
[小羊被玩得好惨哇。]
[还好吧,他这边应该不会特别痛?]
[老大?你怎么也停下来开始围观了hhhh]
白鹭此时是隐形的状态,他抱胳膊看了看评论,心情挺好地回复:“玩完了随意过来看看,都说了这回要认真合作,管理员先生既然不在,那这回主角当然是小羊,下一段剧情你们就不用选择想看哪边咯。”
[好耶!看来这回是真的合作!]
[啊,上回也是真的合作啊。]
[是归是,上回很多时候还是要左右切的,对想左右看两个的我来说真的是太纠结,而且最要命的是没有录播,超级可惜哎!!]
白鹭在上句话后就没再回复,他也不只是在这里围观,过上一会儿,他还会一路跟着柳鹤到山下,看自己对哪段玩法感兴趣,再现出身形和邀请进来的小客人一起体验。
柔软的皮肤被藤蔓已经勒出了些许红痕,木灵根的魔族控制着将昏迷柳鹤稍微放倾斜了些身体。
“唤醒”计划很快就商量好,柳鹤在无意识中双腿被更大地打开,破破烂烂的裤裆布料一下被扯得什么也遮不住了,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腿肉,肉逼咧开,内里红肿的景色清晰可见。
与此同时,大量紫黑色的藤蔓也在柳鹤身后挥舞着,像是还觉得这样的姿势也不够色情,又进一步把他的膝盖对折捆绑起来,强迫小腿肚紧贴着大腿。
昏迷的美人在淫邪的注视中被整体举着平移下沉,一直停到几乎要坐到地上但还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
这几个恶徒绕到他前,红角魔族上前抬起脚,很随意地用鞋底花纹面对这已经伤痕累累的肉蒂踩了踩,立刻看到小仙长在昏迷当中也控制不住地呜咽着发起抖来。
这效果倒真是奇佳,这么想了一瞬,这丧心病狂的家伙接着竟是抬起了脚,酝酿力气对着那轻轻抖动着的凸起肥蒂直接踢了过去,直把阴核踢得发白变形向上飞起歪倒,过分的程度简直让小器官差一点就真的要废在这一脚上!
“呃啊啊——!!!”柳鹤翻着白眼在惨叫中生生醒了过来,他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哭叫,摇着头剧烈挣扎扑腾起来,被酸痛冲击的大脑完全无法意识到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那陌生的地方传来难以忍受的滚烫酸痛,几乎叫他浑身都发凉发麻,所有的感官也随之突突直跳,绷紧小腹雪白的屁股直抖,一边哭叫着却一边像是坏掉般啪哒啪哒掉出淫水!
这些家伙便在旁边哄笑着围观,等到柳鹤终于抗衡不过酸痛至极的余韵,翻着白眼浑身都软下来以后,才将他上升变回了原来的姿势。
“嗬……”又一根藤蔓将他的头强行抬了起来,柳鹤泪眼朦胧迷迷糊糊地看着前方,瞳孔涣散,他已经晕乎到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哪里了,仿佛仍然是在昏迷的虚幻当中,眼前星点乱飞,可怜而狼狈的模样,却令人凌虐欲爆棚。
一番简单的争执后,青紫色角的魔族凑了上来,手放在柳鹤温软的大腿内侧低下头去,另一边食指将柔软的蛋蛋向上拨了拨,埋头直接把那肿硕红热的阴蒂一口含进了嘴里!
那小东西摸着虽然热,但也许是因为魔族的口腔温度更高,到嘴里反而觉得它是软弹中带着微凉,触感异常神奇,用舌头摁住向一挤,便能够感受到那肉果被抵到上颚变了形,活像是稍微用点力就能碾碎似的,这让他很是受用,又继续舌根用力将这小东西抵住左右碾了碾!
“啊啊啊!!”这家伙玩得兴奋,柳鹤就完全没有办法在这样变态的刺激之下可以保持冷静了,这种敏感的地方,就算是以平时的状态被人含住吮吸都会轻易就爽得让人受不了,而且最要命是那小器官刚刚才被高温烫伤,正是最受不了任何温度的时候,这一下被结结实实包着含进口腔里,刺激程度简直不亚于第二次灼烫酷刑!
“好烫、呜呃——别吸不啊啊!!呀啊啊啊!!”他的脚趾张开,小腿不住踢蹬起来,却又因为藤蔓的束缚而没有用,于是只能扭着腰把屁股往后躲,试图从对方的嘴里抽出阴蒂,可却反而惹得对方用更大的力气抿住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嗬呃——”无所适从的小仙君浑身一颤,几乎要被这种陌生而恐怖的快感冲击得崩溃,翻了白眼已经无暇在意姿态,在滚烫的酸涩当中呜咽哭叫着不断摇头,流着泪说话都是含糊不清的,淫水却完全违背主人意愿地开始从抽搐的阴道里咕叽涌出晶莹的一大股。
“小仙长这话说的,明明现在都没有再烫你了啊,喊什么烫啊?我看你是爽得魂都飞了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居然骚成这样!”
黑角魔族在一旁看着柳鹤这副淫荡而可怜的模样,又恶劣地开始出言调笑。
可柳鹤已经不注意这些话了,他被几乎深入神经的酸灼烫得渐渐有些神志不清,探出舌尖像是小动物般直吸气,雪白的屁股绷紧,随着阴蒂被全方位刺激吮吸的刺激不时痉挛,勃起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挣扎一晃一晃地流出清液。
魔族粗糙的舌头开始卷上阴蒂,一点点用颗粒舔过被灼得红肿受伤的部位,尖锐的热意叫柳鹤咬着牙将脚背绷直了,脚趾抽搐着张开点在空气中发抖,他又流出了口水,迷迷糊糊中双手甚至已经迷迷糊糊抓上了藤蔓,指甲用力抠进藤蔓,混沌的大脑自动发出指令,下体立刻不听话地向前一挺一挺地动起来,把肿胀的阴蒂往那张恶心的臭嘴里送,又痛又爽,所有的理智都几乎要在这种滚烫而变态的快感之中被焚烧殆尽!
感受着柳鹤强烈的身体反应,趴在他双腿之间的魔族更是突然卯足了劲,开始活像是在吸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来,两边的脸颊甚至都不时跟着抽动的频率凹下去!
烫伤后肿胀变形的阴蒂在热热的嘴里被不断一凸一凸地吸得变形又缩回,内里敏感至极神经承受着全方位的刺激,几乎产生了种每一根都被迫在顺着方向抻直抽搐的可怕错觉。
“嗬哦……”口水仿佛是液体的火焰,烫得柳鹤绷紧屁股浑身发抖,尖锐而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叫他整个人翻着白眼几乎已经要说不出话了,呜呜啊啊地张嘴呻吟着,已经什么都无法再想,只觉得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已经汇聚到阴蒂上,让人含到嘴里烧着,烫得他神志不清口水直流,可身体却哆嗦着向前把阴蒂往那嘴里送,他甚至还没有坚持过一分钟,就失控地绷紧身体小腿踢蹬起来,重重一颤后从嫣红的逼里往外喷出了潮吹的淫水!
痛爽交织的极致高潮让身体完全失控,柳鹤眼前炸开白光,张着嘴呼吸的同时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他无比嫌弃恶心面前这些人,可是却完全反抗不了他们的动作,只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张着腿让人吮吸自己的……自己的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