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九点。
柳鹤洗完澡吹完头发,抓着手机便熟门熟路地钻进了熟悉的床铺,把脸埋在枕头里,拖长声音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趴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一边摸过手机摁亮,一边和自己小声地念念有词:“现在就睡不行,太早了,多可惜啊,还是再玩会吧柳鹤。”
柳鹤脸色认真,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给自己点了点头,继续玩起手机来,打了一会儿游戏后,他突然想到还没有检查邮件。
“咦……今天居然有两封邮件?”美人面上露出疑惑的样子,他凝神认真看了起来,然而却是越看越面色微妙。
两封邮件讲的都是同一件事,第一封是告知了柳鹤关于他被安排做壁尻的时间,以及着装要求等注意事项,第二封则是说明参与学生的选取规则,并体贴地告诉他,在名额确定后会再发一份邮件进行通知。
柳鹤看完后目光飘忽地发了好一会儿呆,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
虽然早就有所耳闻这件事,也听许嘉聊天时分享过他的经历,可是现在真轮到自己头上了,甚至就在下周六,还是心中非常忐忑。
柳鹤依稀记得,壁尻的安排名单好像都是会提前公示的,只是自己一直没注意,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点开了平日甚少查看的校园论坛,果然发现带着自己姓或者是全名的帖子已经挂上了几个,甚至有一个打了六个感叹号帖子、聊出了小火花。
漂亮的青年歪着脑袋点进去几个刷了一会儿,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脸颊却无声地看得越来越红。
这一刷就真的刷到了睡觉时间,柳鹤开始正式入睡,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要凌晨一点多了,他突然地坐直了身,漂亮的脸被透进窗棂的月光照得显出冰凉的美感。
柳鹤目光幽幽地看着被子,接着突然打破了这样的气氛,一巴掌摁在胸口,不住和自己讲道理:“你别想那么多,就是很普通的工作罢了,身边的哪个同事基本都有过经历的,大惊小怪什么,住脑,别想了……”
也许是这么自言自语地开解完自己真的挺有用,再次躺回去后,柳鹤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周周六上午,柳鹤来到学校加班,他想到今天的工作内容,又忍不住借着路过建筑的反光面打量自己着装是否合适。
邮件上的路线示意图非常清晰明了,柳鹤很快便找到了壁尻室,这里从外面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四周都没有什么人,而且敲门也没有回应,柳鹤左右看了看,自己推门往里进去了。
这壁尻室并不是很大,只约莫两三米宽,让柳鹤看着便生出了一点微妙的忐忑感,室内是两层高度不一样的装置,一层高些的地方可以看到类似被褥的置物,一层则是地板,两者之间由一道不封顶的长木板形成阻隔,整道木板有三扇,中间的那扇是可以上下推拉的,下方有一个在边缘包了些缓冲材料的圆洞。
柳鹤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他没走过去那么快,而是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工作指导文件,一边打开了右侧的小柜子。
那里面赫然是一条白色的绒毛尾巴肛塞,他正准备硬着头皮把这个给自己戴上,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柳鹤吓了一跳,转身去开门。
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面上还带着礼貌的笑容:“柳老师早上好啊,我是来帮你调整工作状态和装配道具的。”
“哦……谢谢你。”对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正经,虽说这些词语代表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事,但还是搞得原本还心中感觉怪异的柳鹤一时也有些讪讪,又在想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
男人引导着柳鹤趴着躺在在高的床台上,接着毫无预兆地将木质的中间门扇往下拉合扣住。
“嗯?”柳鹤紧张地扭头往后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是除了木板什么也看不见,这种下半身被卡在另一边、任人动作的未知恐惧感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手指攥紧了枕头的角。
温热的手掌碰到他的腰部,接着动作起来,柳鹤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被脱得挂在了膝盖窝,那人甚至还在持续地往下脱,很快就让柳鹤的下半身变得全然赤裸。
没有布料遮盖的怪异感觉让柳鹤有些不知作何表情,他尚还在咬着嘴唇纠结,男人的大手已经带着一些湿润温热的液体,开始用指腹绕着淡粉色的后穴皱褶画着圈轻轻按摩。
这种准备工作的过程柳鹤觉得很是有点痒,他控制不住地阵阵收缩起了后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很羞耻,便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润滑过以后,一只冰凉的、湿漉漉的肛塞就很快在美人踮着脚尖轻轻颤抖着分开腿的姿势中缓慢地塞了圆润的球体部分进去,紧致的菊穴缩动着,含住它和尾巴间连接的细窄处,让这只毛茸茸的道具尾巴稳稳地在身体里插住。
那人很快便关门离开了壁尻室,柳鹤忐忑地从枕头里抬起头,侧过脸趴着,心绪复杂,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迎接来第一个什么样的学生。
[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柳鹤的心跳都瞬间加快了,他定了定神,温声回应道:“请进。”
少年穿的应该是运动鞋,因为走起路来只有轻微的摩擦地面声响,那一步一步的声音越来越近,柳鹤明显地能够感觉到自己身后极近地站了个人。
他不敢想现在自己这幅只露出赤裸的下半身的样子,在另一边看来是会是什么模样,一心觉得别人肯定会觉得很滑稽,羞耻地咬住了枕头默不作声。
然而一切与他想的不一样,事实上,少年一进门便被这番景色搞得愣了几秒。
美人一双光滑的长腿踩在地上,脚踝处纤细的跟腱因为用力而绷紧了,腿间还垂着一条白色的大尾巴。肉谷间的隐私部位因为尾巴的阻挡而若隐若现,乍看过去,简直像一只被意外捕捉住,将要接受各种惩罚的山野狐妖。
“柳老师,我看那个小牌子写的,您是允许拍照的吗?”走近看以后,更是让人惊讶于这漂亮的肉体线条和肌肤,年轻的少年一边忍不住想要拍下来的欲望,小声地发问。
他一边伸出两只温热的手掌,停在柳鹤雪白的肉臀轻轻上打着圈揉动,时不时还变化着手法,用力地合起手来,垂眸着迷地看白软的臀肉从自己指间被抓得溢出。
“……嗯?”柳鹤一愣,他已经被那色情的抚摸手法搞得脸上明显泛上薄红,温和的声音却保持着没有太大变化:“我不知道什么小牌子,它上面是显示同意拍照吗?帮我改一下吧,我应该暂时还是不允许这个的……”
“好的柳老师,我知道了。”那少年听他拒绝,也不多做纠缠,只是手上继续地揉弄着柳鹤软弹的臀瓣。
金属的肛塞在手掌的大力揉搓间不可避免地被带动牵扯,在柔软的肠壁里不停换着方向轻顶,带来一种奇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柳鹤把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神色逐渐平静下来,心中甚至已经觉得,这个学生是纯情的腼腆派,估计就是简单地进来跟他做一回。
然而下一秒,这样的想法就被证明是错的,少年突然变了风格,将手掌往臀尖用力地拍打上去,直打得那软弹的白屁股颤颤巍巍地乱晃,把柳鹤吓得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惊呼:“啊!”
见他终于失态地出了声,少年忍不住露出了轻微的得意笑容,又是更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右边的臀尖,雪白的屁股肉被打得布丁似的颤动,让人想狠狠地不断用力打下去,打得它发红胀痛布满掌印,再看那时是不是也当真会如布丁一般脆弱得被打坏。
后续的几下拍打时柳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蹙起眉头,漂亮的脸都不自觉地皱起来,他努力忍住了被痛感激发出来的呻吟,双手抓着枕头,脚趾不安在地上轻轻踢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