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垂着头,合起双眸,只有凌乱的呼吸和颤抖的湿睫能够让人感受到他还清醒着,若是寻常人头次便被不甚通人性的妖物如此这般地玩弄,按理来说早该晕过去了。
然而柳鹤也不是不想晕,恰恰相反,这一切对于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他而言实在是过于冲击,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原地晕死过去,然而却因为自己本身远优于他人的身体素质影响和藤蔓注射的毒液刺激,即使已经万分难受也不会轻松地晕过去。
那恶劣的藤蔓像是玩够了那已经变得颇为松弛、又红又肿地圆张着的尿道,它在空气中左右晃荡了几下,接着像是突然注意到了那口还在被扒着往两边完全张开的肉穴,双腿间的肉谷处,粉红色的黏膜泛着暧昧的水光,靠近了还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潮湿热气,青涩的肉花随着主人的呼吸轻颤缩合,那两片深粉红色柔嫩的两片小阴唇上方汇合处,很显眼缀有着一个凸出来的小肉尖尖。
这是什么?它想也不想地开始伸着藤蔓过去,戳了戳那一块小巧红嫩的小肉块。
“嗯啊!”一阵可怕的酸麻感毫无征兆从阴蒂传遍全身,柳鹤迷茫地睁开了眼睛,泄出一声颤抖的惊呼,全身过电似的战栗了一瞬,他自己甚至也不知道这种奇异的感觉到底是碰到了哪里,怎么会……怎么会如此,自己竟然有这样要命的器官吗?
正发着呆,那藤蔓又对着那软软的花肉核抚弄了几下,直让反应过来后抵触的美人蹙着眉头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再喊出声,可怕的酸麻让他不自觉地摇头抗拒。
平日里,柳鹤只是沐浴才会冲洗外阴,情事更是没有过,这颗被大小阴唇牢牢包在里面,小小一颗颤颤巍巍的肉果当真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以至于柳鹤在慌乱的同时,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难以忍受的感官刺激。
那藤蔓像是也发现了玩弄此处他的反应格外剧烈,接着竟是用枝条伸到了小阴唇的肉缝里,在美人惊恐的呻吟中将两片柔嫩的小阴唇勾开摁住,让那脆弱敏感的阴核完整地露了出来。
“不……你想干嘛?!不要,啊啊啊!!”柳鹤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刚想挣扎就被更快一步的藤蔓加紧了禁锢,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冰冷的藤蔓蠕动着靠近了那口肉穴,接着动作迅速地抓住了阴蒂!
“啊!!好酸……怎么回事……呃!!不要弄了!嗯啊啊啊!!!”藤蔓的力道并不温柔,在感受到阴蒂捏起来不是完全的柔软,而是像是内部还有结构一般软中带硬后,更是好奇地加大了卷住根部撸动揉搓的频率,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卖力地刺激起这遍布敏感神经的蒂柱来,柳鹤倒吸一口冷气,张开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雪白的双足在空气中摇晃。
那可怕的酸麻快感像带着灼烧感的电流一样在全身窜动,甚至愈演愈烈,随着对阴蒂根部的持续揉搓撸动,柳鹤也微张着嘴巴,几乎无法承受地双手抓成拳头,腹部的肌肉都抽搐起来,紧致饱满的屁股剧烈抖动起来,失控地随着藤蔓卷着动来动去的动作尖叫呻吟。
“啊……不要、别呀啊啊啊!!!”藤蔓毫无预兆地用力一卷,直将那艳红的石榴籽似的小肉珠卷得愈加充血,强烈的刺激之下没多久柳鹤就不由自主地从肉穴中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着陷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蒂高潮,等到那阵战栗过去以后,柳鹤呆呆仰头看着被树顶遮住的天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那被紫黑色藤蔓卷在中心的小肉核颜色变得深沉,肿得发烫。
安静了一会儿,那藤蔓接着竟是毫不温柔地掐紧了阴蒂根部,向正前方用力拉拉扯起来,高潮后敏感度倍增的阴蒂被扯扯成长条,柳鹤尖叫一声,几乎痛得大脑一时宕机,那动作凶狠而迅速,很快就把脆弱的肉果拉成了长长细细小肉条,在空气中颤抖着绷得透透的,几乎要被拽掉,柳鹤痛得直翻白眼,往前弓起腰肢,张大嘴崩溃地哀嚎求饶起来:“啊啊啊!!!住手啊啊啊!!要烂了、呃!!不要!不要扯烂它——呜啊啊啊!!”
藤蔓对此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足足将软绵的肉蒂拉到了快有半指长,简直变得像是要到极限的弦,美人面上都是泪水,挺着胯骨无力地战栗着,甚至也不敢挣扎了,生怕那肉豆真的被扯掉,然而剧烈的酸痛还是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断断续续的哀泣声中,原本嫩生生的肉块被用力地拽着拉到彻底变形,紧绷得颜色都浅了些,只要动一下就能让人有已经被连根扯掉阴蒂的错觉,柳鹤恐惧地连挣扎都不再敢。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那藤妖接着竟然还分出了枝条去拨弄那紧绷到极限的薄肉条,甚至在来来回回地发白的阴蒂上滑来滑去,还时不时推一推,过度的刺激让可怜的小少侠无法自控地双眼翻白,五指在空中抓挠起来,喉结剧烈滚动,张大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圆张的尿眼都抽搐起来。
柳鹤只觉得意识模模糊糊、痛苦得度秒如年,也不知道这样的淫刑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那脆弱的肉核都几乎要痛到麻木,担忧阴蒂已经被玩坏的恐惧和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哭的满脸是泪,呼吸都是一顿一顿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呃——!!”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那藤蔓才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松开了拽着阴蒂拉长的藤蔓,那肉条一下子弹回去,打在湿润晶莹的肉穴里弹出淫水,柳鹤虚弱地浑身一颤,腿间又是一股淫水失控地喷溅而出。
被蹂躏过后的阴蒂肿得连两片大阴唇都包不住它了,颜色变得深红,表皮摸上去甚至微微发烫,持续传来一跳一跳的酸麻疼痛,像一颗亮晶晶的长型的肉枣一般垂着颤抖,完全看不出原本小巧粉嫩的青涩模样。
“呃……不要……”藤蔓在空中晃荡来晃荡去,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被玩得变了形状的阴蒂很有意思,竟是又开始伸着枝条过去,卷起了已经有些受伤的肥大的阴蒂,才刚刚缠绕上去,那极致折人磨的酸麻就让柳鹤呢喃着无力地双眼翻白,几滴液体从尿眼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