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话就松开了手上的阴蒂环,只冲着此时浑身上下一片狼藉的白鹭打量,定定盯着那双还无法聚焦的眼睛,口中同时发出逗狗一般的羞辱声响:“啧啧,白指挥,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没有,接下来咱们玩点小游戏,你好好配合,不然要吃的苦头可就大了。”
弯缠拉扯双腿向上的铁链放开,腰脊重新碰到地面,饱满的屁股被挤扁,震荡冲开连带着阴蒂环也上下摆了摆,酸麻的快感“噌”一下窜开,惹得白鹭手指在刺激中抽搐着一蜷,控制不住地闭上眼睛轻微打了个哆嗦。
他此时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双腿根本无法合上,狼藉的胸脯随着不平静的呼吸剧烈起伏,脸颊绯红,听完后艰难地向声源处看了一眼,又像只是在望着那个方向失神。
旁边的士兵赶紧向长官递了盒子过去,方便他从中拿取新的银针。
行刑官看着白鹭的脸,莫名感觉到这俘虏呆滞的同时清醒了些,虽然不确定是否药效减弱才会导致如此,但他也不甚在意,只觉得更加有趣:“先拿着,急什么,让人家白长官歇会儿,恢复点元气精神才更好配合‘游戏’不是吗。”
说着让人“休息”,行刑官却又伸手摸上了俘虏那赤裸的奶子,他的身体已经异常无力,肌肉放松后胸部便是又软又弹,饱满白皙,一巴掌抓下去乳房肉嘟嘟地从指缝溢出,完全抓不尽整只,揉动着往乳晕下再用力些,便能在白鹭压抑的喘息中感受到内里那略硬的乳核滑动。
“锻炼得那么大,简直和女Omega都有得一拼了,白指挥是不是还专门搞过奶子特训,就为了来这给我们抖着表演流奶啊?摸摸捏捏奶水都往外冒,那我就帮你多挤点出来,舒服舒服,嗯?”
行刑官显然很满意于乳房的手感,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掌大力揉捏起来,不时从两侧摇晃着用力挤出乳沟,揉蹭着推得白花花的乳肉小幅度晃荡不止,粗暴得不行,星星点点的奶液却很快冒出来,挂上了艳红的乳头。
“嗯……唔……”酥麻的快感在刺痛中源源不断生出,顺着脉络冲荡撞击不正常的发情身体,白鹭的呻吟也在奶液被挤着从乳管流出的酸痒中泄出,胸前又热又麻,让他又无法自控地又开始眯着眼睛失神。
“骚货,我允许你休息而已,有让你在这被揉揉奶子就发浪出声吗?!”
粗暴骂声伴随着行刑官突然的变脸在耳边炸开,白鹭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喉间便是突然一痛,身体失衡升起,成缝的狭窄视线在生理泪水中模糊,呼吸都被强行打断陷入了窒息。
随着行刑官掐着脖子把人从地上拖拽而起的动作,那绑在白鹭身上的铁链也瞬间如同活蛇般开始变形,延展辅助将身体捆绑着向上抬高,没几秒就把他整个人拉扯着强行“站”了起来,还恶劣地持续掐了好一会儿才放开,逼得白鹭脱困当即就面色痛苦地剧烈呛咳出声,身体在颤抖中凌空失衡晃荡起来,连带着双腿也不时相碰。
然而这动作又立刻牵扯到阴蒂环,难以忍受的酸痛让他浑身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只能呻吟着绷紧屁股拼命痉挛张大腿,好一会儿后才勉强绷直足背,踮着脚尖保持住了脆弱的平衡。
“站起来不躺了,看样子是休息完了?”行刑官调整呼吸放平语气,掀起眼皮,侧过头去戏谑着打量白鹭。
两人本来相近的身高让白鹭这时被吊得高了他半个头,却更加好下手施虐。
白鹭衣领大开,手仍然被上吊绑起,饱满的奶子也因此呈现着被略微拉扯的色情状态,两颗红肿的乳头表面还挂着奶汁,不自然地充血发着红,缀在白皙的乳房上,随着呼吸的动作不断画出暧昧的摇晃幅度,新鲜的浅白色水痕顺着往下,滑出晶亮的走势。
“那我就开始咯,先和白指挥的小奶头们打个招呼,感谢出奶款待。”行刑官说着伸出双手,捏住通红挺翘的奶头快速左右拧掐了起来。
硬得如同石子的乳头本就敏感,此时春药效果又正浓,红红的肉粒在指腹粗糙纹路中翻滚刮蹭还不时被指甲划过,刺激得酥痒电流阵阵窜起,连绵不断地沿着神经末梢涌入体内冲漫开来。
白鹭抿唇紧咬着牙,手指摸上铁链越抓越紧,可他的身体却还是控制不住,在快感中小幅度颤栗起来,温热的暖流无声从子宫深处潺潺涌到逼口,凝聚成丰盈的淫汁水团挂着摇摇欲坠,这种失控的酥爽让他的意识都几乎要控制不住随之放空,陌生且刺激。
看着俘虏在情欲中渐渐失神的模样,行刑官却是冷笑一声,松开乳头高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冲着右奶子一巴掌狠狠抽了下去!
“呃啊!”白鹭猝不及防被抽得身体紧绷呻吟出声,表情都微微变化了一瞬,饱满湿润的奶子吃痛不已,抖动着在空气里晃弹两下,迅速被击打带来的刺激余韵震开连片细密的电流。
又一巴掌下去,清脆的声响和俘虏的颤声痛吟交织形成令人气血翻涌的悦耳乐章,行刑官阴狠地紧盯着他,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双手左右交替着开始毫无章法地粗暴扇打起他的乳房,在雪白的皮肤表面抽出一片片淫荡红痕:“抽脸叫耳光,这个呢,嗯?说话啊,是叫什么,奶光是不是不错?我在给你抽奶光呢,记住了白指挥,知道没有!”
粗暴的巴掌在辱骂声中持续不断落下,然而过度丧失的体力让白鹭甚至已经没有紧绷胸肌的力量,两只饱满的大奶子又软又弹,被巴掌打得如同牛奶布丁般乱颤,红彤彤的乳头更是上下左右摇晃不止,肉浪翻滚淫荡至极。
“唔、啊……嗯呃……”白鹭面露屈辱神色,紧闭双眼咬着下唇呼吸凌乱而断续,他的身体在酥麻的酸痛中又控制不住地热了起来,奶子被打得又痒又麻,更多的奶液顺着乳管随着巴掌的频率涌出,带来奇异的快感冲击,令他的表情也变得难受痛苦又隐隐参杂着情欲,阴部不自觉痉挛收缩,却牵扯着金属环摩擦裸露的内部神经,传开一阵阵火上浇油般的尖锐酸痛,逼着他在无法保护奶子的同时甚至还必须在颤抖着努力把双腿抻直张得更开!
行刑官持续辱骂逼问“知不知道”,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越打越用力,室内萦绕着俘虏越来越频繁泄出的失控呻吟,伴随着手掌拍打濡湿奶子的“啪啪”响声,让他呼吸粗重上头得几乎不知停止,等到终于自己手心也开始发麻难受不得不停下时,白鹭的胸脯已经被打得布满凄惨的通红掌印,眉头紧锁双颊酡红,甚至虚虚把手指放近奶子表面都能感受到热乎乎的温度。
这成果让行刑官心情变得很好,甚至还笑着“大发慈悲”地又等白鹭缓了一会,才随手指了个士兵过来。
钉枪被复制出一份,行刑官这回也不用多言,两人确定白鹭的脚踝被锁链紧紧拉住后,便分别捏住了一颗湿漉漉沾着奶液的硬红乳头。
两声相隔不到半秒的“啪”声脆响在室内炸开,冰冷的长针一左一右,几乎同时穿凿而出,破开嫩肉钻进内部脆弱的组织扎透了乳头!
“呃啊啊啊啊!!”双倍叠加的折磨带来指数级暴增的恐怖刺激,空气中再次响起白鹭酸痛到失控惨叫出声的悲鸣,他的呼吸都几乎暂停喘不上气,双手紧紧攥着铁链成拳发抖,胸脯紧绷用力向前痉挛挺起,紧咬着牙双眼上翻到看不见一点黑色,一双长腿在空气中僵硬地绷直左右分开只有前脚掌勉强着地,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着用力到接近抽筋地剧烈哆嗦起来!
“操,这骚货真的是有够下贱,这就带着针开始甩奶子扭屁股……”
疯狂的嘲笑声在耳边音量忽高忽低地响起,白鹭却已经根本听不清楚,强烈的酸痛余韵在挣扎当中从胸前扑袭而来,逼着身体在药剂作用摧残下不可抑制地逐渐产生异常的高潮反应,那些变态的手甚至还故意这时伸近拨弄贯穿乳头的银针,让他含糊不清的尖叫出声,逐渐几乎只能听到自己在浑身滚烫中剧震的心跳,阴部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一团一团挤出来自子宫深处的暖流,然而身体在诡异高潮冲击中的痉挛又不可避免地牵连到了贯穿骚籽的阴蒂环,掀起酸痛让潮水更加汹涌地喷溅而出双腿失控抽搐,饱满的奶子随着浑身发颤抖动不止,闪闪穿过乳头的两根银针在空气里摇晃反光,十足凄惨而色情!
漂浮的拍摄球将一切画面记录清晰,行刑官更是看得兴奋到脸红,他甚至丧心病狂地又冲着白鹭紧绷着痉挛抽动的腹部出拳打了上去,直打得俘虏在高潮中表情空白地哆嗦着连惨叫都暂时卡断,张开唇瓣无意识流下涎水,一拳接着一拳,等到那淅淅沥沥如尿水般从双腿间流出的骚水逐渐变成缓缓滴落再到消失只余颤抖时,那线条漂亮的白皙小腹已经多了一片凄惨的青紫。
“听话了?”行刑官这才稍微有些餍足,他靠近去抬高手掐住白鹭的脖子,右手在俘虏的无意识身体轻微痉挛中伸向他胸前,依次捏合长针两端将它们变成闭合的乳环,放慢声调阴阳怪气道,“既然现在准备好了,来,给我们展示一下您众所周知的精确判断能力吧。”
白鹭没有回他,实际上他也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吐出半个音节,可此时无论是什么样的反应,都只会令施虐者更加兴奋。
不等行刑官下令,旁边等待着的下属早已有所准备,直接将一盒子大小不等的砝码打开靠近他的手边。
看着那穿透挂在俘虏身体上的三个亮闪闪的银环,行刑官几乎已经能够想到砝码挂上去时,红彤彤的乳头和阴蒂被拉扯耷拉,贴在白皙皮肤表面变形的色情画面。
他嘴角挂上了很微妙的邪恶笑容,转身去特地对着联邦军人所在的屏幕“叮嘱”了几句:“今天你们也算是有眼福,自己家的长官,可记得看仔细点每个细、节、特、写。”
这话说完,仍在半低着头喘息的白鹭只觉得脚踝突然传过来两股向后向上的拉力,强拽着他向前猛然扑倒失衡,几秒钟变成了完全凌空面部朝下的俯趴状态!
被铁链拉扯着力的手肘和脚踝难受异常,呼吸也变得更加吃力,白鹭下意识挣扎动作几下,却只拉扯着铁链引发了一阵身体晃荡。
他重新睁开眼睛,视线变得极度受限,几乎只能看到纯白色的地板和有人靠近时露出来的鞋尖。
一双黑色的军靴靠近,紧接着便是重重的巴掌随着声响落到白鹭的屁股上,直打得那饱满的肉臀隔着军服都能看出了颤动的痕迹。
“唔……”白鹭抿唇忍下屈辱的戏弄,他试着往左上抬起头,然而才稍微坚持过十几秒,脖颈处越来越尖锐的酸涩感就迫使他不得不喘息着放弃,无力低头让汗湿的黑发侧盖住脸颊。
更多的脚步声靠近,白鹭闭上了眼睛,从对话的声响中猜测他们要做什么。
行刑官站到他被拉扯着往两边大开的腿间,又面带恶劣笑意地继续拍打了几下俘虏的屁股,下属在两侧握住白鹭的脚踝上推折起双腿,两个铁环立刻出现在膝盖处,从内侧生长出长长的铁棍融合卡住,将人保持住在空气中面朝下被吊高、费力又屈辱,双腿张开呈菱形的姿势。
他的裆部早已没有任何布料覆盖,一片狼藉的下体在如此张腿姿势当中更加明显,股缝都几乎被拉扯得微微分开,阴茎和睾丸由于重力的作用往前方硬邦邦垂下,肉花张咧着收缩受凉的湿红逼口,阴蒂被银环的重量拉扯得往下耷拉。
行刑官半蹲下身抬头看他,观察俘虏在别扭姿势下脸颊绯红得有些不正常,就连额头都泛着粉的神态,目光从湿润张开吐息的唇瓣移动,轻飘飘往下落到了白鹭的胸前,那两颗乳头由于重力的作用变得有些长,亮晶晶的银色乳环拉扯着往下坠,表面还沾着奶水,此时正随胸脯的喘息而摇晃着反射光线。
“现在挂第一个。”行刑官捏着砝码底端,靠近奶头手上轻轻一勾,那上方的弯钩就穿过空隙轻松挂在了银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