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歌到现在都不能回想他当初硬着头皮恳求宁煌的那天晚上,那晚过后,不到一个月他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起初他以为这是两人在青涩间的失误,可现在看宁煌这个态度,难不成他是故意的?
“真有意思。”宁煌眉眼透着股少年且阴郁的愉悦,他看着甘歌的眼睛说了一句,眼底似有回味。
甘歌看透了他心底的恶趣味,坏孩子思想,突然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单纯发小,做了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淫乱事,对他来说,就像挑剔的孩子发现了一款崭新的玩具,或者一场有趣的游戏。
“你还真是故意的?”甘歌这句话几乎已经是肯定句了,他相信宁煌由于兴趣的驱动,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在宁煌心里,乐趣大于一切。
“我只是想看到,那晚过后你的变化。”宁煌如此说道。
甘歌这一口还没咬下去,整个人就被宁煌强拉了起来,双腿顺势分开,面对面的坐在了宁煌面前。
宁煌一声招呼不打地掀开了甘歌大腿处的睡袍,手掌摁着他的后腰,往前用力一压,昂扬的男器就硌在了甘歌腿根内侧的柔软嫩肉上。
甘歌回头看了眼书房门口,一只手顺着宁煌的胸口缓缓滑下去,垂眸拉开这人胯部的裤链,抿着唇将那根健硕从里面拿出来,腿根主动贴近,将它对准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甘歌尽力把男茎整根吞下去,手指抓紧宁煌用料昂贵的衬衣,坐在上面轻轻晃动着身体,干涩的柱体沾上甘歌甬道里的汁水,捅到最深处的龟头很快湿润了起来。
宁煌双手紧紧揉捏着他的臀肉,带着他的腰胯在上面快速起伏着,柱头顶着他那处敏感的壁肉耸动,似乎每次都能撞到他最受不了的软肉上。
“啊...啊啊.....”
甘歌仰起他那道雪白漂亮的颈,手指紧攥着自己身前被掀起的睡袍,睡袍下面探出两条紧致到无可挑剔的长腿。
宁煌的吻断断续续地落在他眼上、唇上,从雪颈一路吻下去,最后含住了他的胸乳,用力辗转吮吸着。
“别.....”甘歌腾出一只手去推宁煌的肩膀,粉嫩的乳头随即被吸得更狠了,原本把着他腰窝的双手从腰线上开始逐渐上移,试探地揉搓起甘歌平坦的胸部。
甘歌耻得耳尖都红了,他小声和宁煌推拒着,“不要....我没有......”
“有的,我还吃过。”宁煌强势摁下甘歌挣扎的双手,又埋首进去吮吸,将甘歌的胸口吸得啧啧作响。
甘歌在分娩前一个星期,胸部会得到卵巢分泌的雌激素信号,分泌出生物自有的母乳,但这个现象在双性人身上,有点像卵巢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随意欺骗了一下身体,甘歌当时分娩一结束,胸乳就消失殆尽了。
为此宁煌还固执了很长一段时间,孩子都没有戒断反应,他倒先有了。
“那就让它有。”宁煌贪恋着他的胸口。
甘歌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但他也没有蠢到和宁煌硬碰硬,宁煌精虫上脑的时候说什么他只听着就行了,反正干不干是他的事。
说着,他就见宁煌伸手去够他身后桌面上的玻璃杯,然后仰头喝了一口,没等咽下去又重新往自己胸口上贴,一边发出吞咽的水声,一边喃喃道:“这样不就有了……”
听起来还为自己的创新式吸乳感到挺骄傲。
甘歌不自觉笑起来,抬手薅了一把宁煌的头发,随后习惯性地伸手抱住他,垂眸道:“阿姨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甘歌因为和宁煌在一起的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在面对宁煌母亲时,一直都是称呼的阿姨。
“不是说了不让你接。”宁煌蹙眉看了甘歌一眼,收紧手臂把人一把抱起来,随意踢开椅子,和甘歌一起躺在了沙发上。
甘歌朝上拉了拉自己凌乱的睡袍,对着宁煌张开腿,袒露出了那处娇艳欲滴的私密地,让勃壮的鸡巴插进来干他。
“啊....阿姨特地打给我......难不成是要找你吗....慢点......”甘歌陷在皮质柔软的羽绒垫里,原本就无暇的肤色更显得苍白了几分。
“她找你肯定不是好事。”宁煌用力掐住甘歌的腰,贴着早已湿黏的私处,朝他肚子里快速干了几下,等把人撞得想求饶,他又恶趣味的放缓了速度。
宁煌妈妈是不喜欢甘歌这个得来不正的儿媳妇儿的,原来两家也算半个世交,在甘歌和宁煌还是单纯的竹马关系时,宁煌妈妈待他还是温善的。
可惜,坏就坏在甘歌那一晚就怀孕了。
宁煌妈妈打死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素净高洁的甘歌,竟然会用妓女的手段爬上他儿子的床,事后还以双性人的身份借上了她儿子的种,要嫁来她家。
这和古时候勾栏瓦舍的娼妇有什么区别?
丢人,丢大人了。
宁煌妈妈之后再也不肯认甘歌这个人,任何方面的。
这也是甘歌和宁煌之间名不正言不顺的主要原因,他们是没有任何仪式和礼宴的,只有一张薄薄的红本,现在连中央信息里还有没有都不知道了,他和宁煌四舍五入算是实实在在的裸婚。
一般像宁家和以往的甘家这类背景显赫的人家,娶妻是一定要大操大办的,私下偷偷摸摸在一起的,可以类比为古时候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妾。
不过好在甘歌要的也不多,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活下去,护着全家人一起好好活下去,现在也是一样。
“她找你干什么了?”宁煌抬手把怔愣走神的甘歌下巴掰过来,面对着他问。
“没干什么。”甘歌喘息着笑了笑,“阿姨说过两天就是母亲节了,让我过去一趟。”
宁煌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吩咐道:“不准去,这不是上赶着让她羞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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