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哦~~~”陈欢贺一丝不挂地骑在王江腰胯上,撅着屁股耸动,启唇呻吟时,舌尖挑动嘴角,眼波流转,瑰艳生姿。
陈欢贺不准王江把他宽松大码的运动裤脱下来,哪怕对方因为先前跪在地板上给他口交,裤裆大半都已经被地上的积水洇湿。
王江满是赘肉的上半身赤条条的,整个人靠坐在冲洗房的瓷砖墙角,被陈欢贺当做是用来骑耍的肥肉垫子抱着坐玩。
陈欢贺还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悄悄把脸庞靠在王江的胸口,都不用偏头,就可以闻到对方腋下酸膻的汗臭味,那味道烈得有些苛虐嗅觉,给人一种抵抗不了的被侵蚀感。
“讨厌?唔,臭死了,你这蠢肥……臭猪猡~公、精猪嗬咿呀呀呀?~烂了…要烂了……怎么这么硬?~嘛唔嗯~~”陈欢贺鼻尖沁汗,放荡无比地开腿岔坐,被迫掰开外露的娇涩穴蕊一下一下猛落在王江腿间凸起来的雄物上,绽放出红透了的蜜芯。
粉腻弹软的蜜桃臀瓣在接连不停的坐落下,被咸菜疙瘩一样皱巴巴的布料磨得水光淋淋,漏尿似得往外淌汁,一股子兜头浇在下方那杆硬柱头上。
“呼~呼呼~哦!哦哦!!”王江两手撑地,两个粗鼻孔随着他张大喘气的嘴巴一缩一放。
“哦哦!欢哥!欢哥!肥猪的鸡巴被夹得好爽哦噢!!肏死你个骚屄穴!!真他妈地会吸,艹烂你个烂骚逼!”王江面红耳赤,眼神凶狠。
要不是脑袋里存在强有力的精猪人设暗示,自控能力低下的王江根本都憋不住,他眼神垂涎地紧盯着陈欢贺那处软嫩到随他胯顶几下子,就马上成了泥泞不堪状的屁穴。
太爽了,妈的真是爽爆他了,那骚屄穴一点不输欢哥上面的那张小嘴儿,真想把鸡巴强奸进欢哥的嫩屁眼里射个痛快。
王江越想越亢奋,满脑子都是,他是欢哥的精猪,给欢哥打精本来就是他该做的,公猪给母猪打精天经地义。
不对啊……欢哥怎么能是母猪,哦哦!欢哥是我的、是我的……我是精猪、是欢哥的精猪,那欢哥是我的……
王江陷入混乱,但他依然牢记他的设定,本就粗硬的阳根被坐得越发坚硬,尽心尽力得把骑在他身上的陈欢贺隔着裤子肏到起伏跌宕,腿心软肉几乎都要捅凹进去一个坑。
“啊哦~不行?坏掉了~屁眼、捅我的屁眼~啊?坐进去了、嗬咻?不行呀!欢欢的处女屁眼被臭精猪肏进鸡巴头了?啊啊啊啊啊~欢欢要被强奸了咿~~”陈欢贺又爱又怕。
捅得酥软的屁眼根本挡不住被区区一条内裤隔着的肥鸡巴,屁穴口都被磨开到发酸,吃进去一部分内裤布料和小半截的阴茎,初经插入人事的青涩直肠直接被磨擦到软成一个肉套子。
“噢噢!欢哥来了!来了!我要射精了,一大泡哦哦!!憋、憋不住了!!”
在状态达到临界点前,王江就抬手抓住还骑在腰上的陈欢贺,边顶边把提醒告诉陈欢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