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胴体上遍布各种男人的体液,以及斑驳的性爱痕迹,卷翘的睫毛在眼下透出一片阴翳,可能是梦见了和刚才一样可怕的场景,沾了水珠的睫毛还在簌簌颤抖。虞歌的脸和身体原本都漂亮精致得像瓷娃娃,现在他在床上可怜巴巴地蜷缩成一团,假发已经摘了下来,只剩破烂的旗袍和黑丝还紧紧缠绕在身上。
孟望秋并不介意这样的虞歌睡在自己的大床上,他正拉动卡在虞歌腿心的那条黑丝,来回磨蹭红肿的馒头逼,看着不断从里面涌出的精液和黄尿,气息粗重,伸手撸动起胯下那根硬物。
一开始是他的弟弟孟夏向让他整虞歌,于是他就让黑客黑了摄像头和虞歌的手机,没想到却有了这样意外的惊喜。特别在昨天晚上,当他看见虞歌被那群醉汉轮奸的时候,他许久没有得到宣泄的性欲忽然就高涨起来。
他喜欢在镜头里看虞歌被肏到高潮的脸,喜欢听虞歌骚浪的叫声,他好像终于发现了能够挑起他性欲的东西,虞歌生来就是为了满足他欲望的玩具。
被玩了一晚上的虞歌现在正在发烧昏迷,两颊微红,孟望秋终于忍不住上床,从后面搂住虞歌,粗喘着贪婪地嗅着虞歌的后颈。然后,他就扶着阴茎往虞歌腿心那条湿淋淋的肉缝里磨蹭。
“嗯……别这样……”虞歌没有睁开眼睛,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身体好像不舒服地扭动几下,很快就被孟望秋的大手桎梏住。
“你就喜欢这样,不是吗?”孟望秋附在虞歌耳边,催眠一般地低语。好像是最美味的食物放在眼前,孟望秋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虞歌腿心的嫩肉来回摩擦了几下,等到鸡巴彻底硬起来,才捅进了怀里美人火热的花穴里。因为发烧的原因,里面的温度比正常时候更高,滚烫的穴肉更是湿润紧致,没有安全感一般紧紧包裹住孟望秋的肉茎,用薄薄的内壁来勾勒孟望秋鸡巴的狰狞形状。
“不要呜呜呜…小逼要坏了……”虞歌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昨晚被轮奸的经历好像成了梦魇,竟然在梦里也有陌生男人的鸡巴捅进自己的花穴里。
男人滚烫的阴茎又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昨晚被肏了太久的甬道敏感到只要轻轻一碰就瑟缩不止,却还在不断流水,但是连绵的疼痛已经胜过了快感。回忆起被压在街头粗暴奸淫,被无数男人内射,甚至当肉便器射尿的画面,虞歌秀气的眉心紧紧皱起,双手抓住柔软的枕头,身体剧烈颤抖着,开始在梦中哭泣:“好烫…唔嗯……快出去……里面好脏……”
“怎么会呢?宝贝,告诉我,里面有什么?”孟望秋的声音温柔地渡进虞歌的耳朵里,但是胯下挺动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手指在虞歌的腰侧掐出的痕迹几天都消退不掉,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吸阴器,上面布满小毛刺,还有强力吸盘,像是给虞歌量身定制,刚好可以吸附在虞歌的阴蒂上。在打开开关之前,孟望秋就随意将吸盘压在上面揉了两下。
虞歌在睡梦中感觉到阴蒂传来的性刺激,似乎多了几分清醒,却始终被压抑在一个混沌的空间里,只能乖乖回答孟望秋的问话:“有精液……还有,尿……唔唔……好脏……”
“真乖,宝贝是不是也有尿,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孟望秋还是那么温柔,但是眼神里充斥着暴虐的猩红色。
虞歌没有听懂他的话,但是抵在他阴蒂上的吸盘已经运作起来。
“啊啊啊啊——哈啊~不……好难受……呜呜……不要吸了啊啊……”吸盘比人类的吸力要强千百倍,在吸住肿胀不堪的骚豆的同时,上面更有细密的毛刺直接扎进敏感的尿道小孔里,汹涌而直白的快感太过强烈,虞歌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无论张腿还是并腿都无法摆脱这样能把人逼疯的性刺激。痛苦与快乐交织在虞歌身上,他牢牢抓住身下的床单,张嘴咬住了枕头,不知该怎么摆脱这样的淫刑,只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唔……嗯呃……”
“不行,不能停下,必须要这样才能让你变干净。”孟望秋又耐心地移动手里的吸阴器,找准了能让虞歌发狂的角度,进一步吸吮。在这样的时候,虞歌的逼穴也会在快感中收缩到极致,把他的鸡巴吸得舒爽发麻,只有这样紧致的肉逼才能真正让他得到快感。孟望秋架起虞歌一条腿,像是野兽交配一般,快速挺动腰杆,享受骚逼里喷涌出来的热流浇灌在他的龟头上,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