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成看得双目赤红,扯下虞歌那条蕾丝围裙,强行用原本挂在脖子上的绑带勒住雪白丰润的大奶子。雪白奶肉从细致的蕾丝花纹里被挤出,艳红奶头被掐成紫色。
“不要!好痛……唔……不要……啊嗯——”刺痛感从他不断呼痛的嗓子里传来,虞歌痛到呼吸困难,布满薄汗的鼻翼不断翕动,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但是这样极致的痛苦偏偏也让变态的快感疯狂滋生,紧缩的逼穴死死咬紧冰鸡巴,加速冰块融化,无法受理智控制地占据虞歌的大脑与身体。在两人僵持的某一刻,情欲的洪流化作阴精与乳汁一齐爆发,虞歌上下两处都漏出奶白湿黏的液体。
“喷这么快,爽到了是不是,小贱人。”徐大成又用手掐了一把虞歌肿起的奶头,“老子还没玩过你的奶呢,以前可没那么大,到底是被多少男人玩过,嗯?”
徐大成终于松开手上的力道,虞歌痛苦地呻吟着瘫倒在地,两条长腿大咧咧地分开,上面还留着浅浅的正字痕迹,含着冰鸡巴流水的湿屄一眼就能望到底。徐大成看得眼热,鞋也不脱,就踩上了虞歌的湿屄。
红肿的阴唇早已被鼓胀阴蒂挤开,暴露在外的阴蒂瞬间被肮脏的鞋底踩得稀烂。虞歌急急喘着气,爽利与痛苦同时在腿心炸裂开,血流狂乱涌动导致耳边嗡鸣声响。他又听见徐大成的声音在催促:“说话啊,哑巴了?”说罢,又抬起脚,“啪啪”踩得阴唇上都是鞋印,通红的蒂珠立起来又瘪下去。不知是虞歌喷出来的,还是冰鸡巴上融化的水溅得徐大成裤腿和虞歌身体上到处都是。虞歌痛苦地在地上抖动不止,两道漂亮的锁骨也因为深呼吸而更深地凹陷下去,盛满了满室淫靡。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我说,我说……”冰鸡巴被不断踩进深处,宫口都冰凉的东西刺激得酸疼难忍。虞歌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嘴里胡乱回答,“很多……唔嗯……很多男人……”
“还不肯说实话是吧!”徐大成踩得更加起劲,虞歌下体肿到随时要破皮出血,加速融化的冰块已经在骚穴里断成两截,无规律地送虞歌攀上混乱的高潮。
“嗯……数不清了……不要——所有大鸡巴男人都…都可以肏我,玩我的骚奶子呜……我的骚逼就是万人骑的……嗯啊~万人骑的公共资源……”虞歌眉心紧锁,双手想要捂住下体,但是被徐大成拽着手腕拉起身,那根大鸡巴对着他晃动的奶子就磨蹭两下。
终于得到解脱的虞歌生怕徐大成再折磨他,立刻乖巧地捧起那对丰盈的乳房夹住粗长阴茎,用雪白奶肉在黑鸡巴上伺候。
大鸡巴不断在奶子中间进出,肏得奶肉晃成花白波浪,还慢慢泛出鲜艳血色。虞歌还自觉地低头在鸡巴破开奶头捅到眼前时,张口吸含住龟头,拢紧朱唇时轻时重地嘬弄。水声渐渐,奶子里溢出的乳汁也不断被涂抹在大鸡巴上,黢黑茎身上挂下斑驳乳白,马眼被销魂吸吮,徐大成被伺候爽了,眯起眼睛,眼神露骨又残忍地盯着虞歌的脸,手指撩起虞歌贴在胸前的一缕长发,又是用力一扯。他兴奋地看着虞歌痛苦地咬唇呜咽,又用鞋尖碰了碰虞歌的下体:“鞋子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给老子擦干净,用骚逼擦。”
乳沟已经被鸡巴磨得烫热,隐隐传来刺痛。虞歌只能放空大脑,按照徐大成的意思同时扭动起下体,用骚逼骑着鞋面。脂红娇艳的肉花贴着粗糙鞋面,滑腻骚水勾缠出一缕缕黏连不断的丝线。逼穴里的冰鸡巴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虞歌不自觉绞动淫穴,原本只是半湿的鞋面顿时全部被打湿。甚至徐大成的袜子和小腿上都被喷上了水渍。
“啧……怎么越擦越湿了?”徐大成不耐烦地又用脚尖蹭了两下虞歌的腿心,“你知道现在有摄像头拍着你吧?还这么骚。要不要告诉那么多喜欢你的观众,我们是什么关系?”
虞歌身体一颤,盈满泪光的眼微微抬起,嘴里还含着徐大成的龟头,讨好般拼命用舌尖舔舐。
徐大成的脚狠狠往虞歌胯下一踹,又问道:“快说!”
“我说,我说……”虞歌吐出徐大成的鸡巴时,还拉出两条淫靡的银丝,鼓足了勇气才说道,“你是我的……我的继父。”
此言一出,节目直播间里的弹幕瞬间变厚。
[竟然是继父,这岂不是乱伦?]
[乱伦又怎么了?虞歌那骚逼谁看了不鸡巴硬]
徐大成闻言嘿嘿笑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啊?那当初你是怎么勾引我肏你的?”
“不是……我没有……”虞歌摇头否认,明明就是徐大成强迫他,才会把他变成现在这样。
“小骚逼又痒了,想被踩是不是?”
“我……对,是我,是我勾引的爸爸。”虞歌瑟缩了一下,还在徐大成的眼神压迫下不得不继续加快奶子摩擦鸡巴的速度,“我穿着妈妈的睡衣…唔,进你的房间勾、勾引你肏我……”
“可不是吗?”徐大成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粗糙的手指压进虞歌的红唇里,碾着小舌头玩得虞歌嘴角流出涎水,“那时候你才是个高中生,那么小就这么骚,你说你是不是小贱人?”
虞歌绝望地闭上双眼,回答道:“是…我的贱逼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真乖,来自己爬到桌上去,爸爸要吃你骚逼里的水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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