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蛋并不常见,上面凹凸不平,长满了奇怪扭曲的花纹。虞歌不寒而栗,浑身汗毛倒竖,摇着头想要退缩,却被陆寒予一把按住了大腿。粗糙的蛇胆抵上温软小穴没两秒,陆寒予又撤了手。
虞歌以为他改了主意,刚想松口气,就看陆寒予手上多了个清理试管用的毛刷。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虞歌来不及拒绝,硬质毛刷就粗暴地捅进了虞歌的嫩逼里。
陆寒予没什么感情地说道:“你这里刚跟男人交配过,不干净,我帮你清理一下。”
又硬又密的刷毛旋转摩擦过娇嫩的内壁,陌生的疼痛感和痒意从每一根神经里传来,好像不止是那处,全身上下都变得滚烫,虞歌的脚背绷紧,脚趾蜷曲,大腿处被陆寒予捏出红痕,也逃不过这样的折磨。
“陆寒予……别玩了啊啊……够了……不要了……”虞歌扬起脖子急喘着气,双手紧紧扣住桌沿,穴口在刺激中一收缩,刷毛猛地刺进皮肉里,疼得他两眼翻白。
陆寒予不顾虞歌哀求,用试管刷来回捅着虞歌的嫩逼,眼睁睁看着粉嫩的穴被粗粝的刷毛剐蹭成深红,不断有白色液体从里面被刮出来。这是刚才杨武射在虞歌里面的精液,虞歌竟然一直含到现在。而虞歌的表情看起来痛苦中竟然还带着点享受,果然是在寝室卖淫的婊子。
“不够,里面的骚水还没刷干净,怎么孵我的蛇蛋?太脏了。”说罢,陆寒予发狠地揪住虞歌的阴蒂大力拧动。
剧烈的疼痛盖过欢愉,被紧咬住的下唇惨白,在剧痛中颤抖的身体像是枝头枯叶,痛苦又无助。
“我孵……我孵蛇蛋……呜呜呜呜……可以塞进来了……不要弄了啊……”虞歌的哭泣声越来越低,漂亮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
怕真的把人弄坏了,陆寒予也就收起了玩心,拔出试管刷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波含在里面的精液。
虞歌已经瘫倒在讲台桌上,两个淫洞收张不止,在桌面上留下一滩隐秘液体。试管刷被换成了蛇蛋,从尖头那短一点点塞进虞歌的逼穴里,潮红穴肉刚被刷得软烂,现在不分敌我地像是一张殷红小口,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这个蛇蛋。
蛇蛋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成了纯天然的按摩棒,在虞歌层叠淫穴里烙印下不同的形状。即将将整个含进去时,软嫩的小穴水光淋漓,连带露出在穴口的圆润蛇蛋上都沾了不少淫液,看起来油光水润,黏连出一条条细长银丝。
“你这里真是天生用来孵蛋的啊。”陆寒予感叹了一句,伸手从那穴口勾了条淫液出来,放进嘴里尝了一口,“骚味真重。陪多少男人睡过?”
虞歌姣好的眉目低垂,双唇紧闭,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却是又被塞进一个蛇蛋,之前那个被挤到深处,刚好压住虞歌骚心,才让虞歌从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
“怎么不叫了?不是在寝室里叫得很欢吗?”陆寒予的手指捣弄起塞在虞歌里面的蛇蛋,两个粗糙的蛇蛋没有规则地不断碾压过虞歌敏感的内里。
陆寒予又问了一遍:“说啊,到底接过多少客?”
“没有……不是嗯…接客……”虞歌想起第一次被继父在黑暗的房间里亵玩,第一次真正被插入,还有母亲把他和杨武一起关在房间里用他的身体还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不再拒绝被男人压在身下奸淫,甚至开始享受。他绞着杨武的肉棒,拿着对方的钱,其实也和娼妓没有两样。
第三个蛇蛋塞进来的时候,虞歌瓷白的皮肤上泛起轻红,一双明眸彻底失去焦距,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陆寒予。脆弱的甬道里满满当当装着三颗蛇蛋,只要肉壁稍稍一缩,就会互相之间挤压,好像随时都会孵出小蛇,用尖锐的牙齿啃噬子宫,还有冰冷的蛇信,一定会舔得他失声淫叫。
虞歌薄薄的鼻翼翕动,不断抽气,但是下面又疯了似的蠕动,将蛇蛋主动往里吞。看着虞歌双腿抽动起来,好像即将要被三颗蛇蛋玩到高潮,陆寒予推波助澜了一把,将还沾着淫水的试管刷重新捅进虞歌的后穴。
“嗯啊啊啊——”虞歌大腿猛然剧烈抽动,身体的神经在瞬间被抽紧,前后两个穴几乎在同时喷出一大波清液。
下课铃响得及时,外面响起的其他学生的脚步声打断了陆寒予的动作。他整理了一下校服,依旧是那个干净整洁的好学生,跟在他面前张着双腿,腿心脂红淫穴里含着蛇蛋,还不时挂出几滴淫水的虞歌对比鲜明。
“好了,去上课吧。”陆寒予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过在经过我允许之前,不准把蛋产出来。这蛇蛋很名贵,你赔不起。”
虞歌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哭腔,点头应下。
下午第三节是班主任的数学课,虞歌下面含着蛇蛋,更加没有心思听老师讲课。教室里闷热的空气也让他分外烦躁,却偏偏还有一只粗短的手摸到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