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厉往前顶戳的时候,龟头忽地撞到一个异物,质感分明,肯定不是这人嫩屁眼里的骚浪嫩肉。
楼堂心中涌上一股无名火:这人勾引他的时候,还带点东西过来?是想让自己吃醋吗?
鸡巴发狠似的将柔软肠腔重重捣开,沈放崩溃地晃着屁股,他努力半天,才叫自己稍微挪开一丁点。转瞬间又被男人大掌一捞,掐住他的腿根直接拖拽回去。
这一遭前后摩擦,反而叫鸡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深深抽插、戳弄那些缠绵的肠肉。
肠腔紧致无比,楼堂将青年的屁股几乎扯成一个笔直的一字马后,那只润湿媚红的肠口才可怜巴巴地绽开一些,肉棒便顺着嫩红圆洞重重进出起来,每一记顶凿都凶得要命!楼堂听见了几声微弱的抽泣,可他就是憋着一股闷气,任那骚穴怎么用力吸夹讨好他的肉棒,他依旧毫不留情地奸操这湿软蠕缩着的嫩腔,软肉收缩得厉害。
几次后楼堂也寻到一点规律。每次收拢的时候,他就会摆着腰,沉沉凿击,那肠道不堪一击,被虬结的青筋用力碾弄,便深深凹陷下去。
外侧菊穴口开绽,层叠媚肉急速翕动,一点没来得及收缩回去的软肉就直接被这根火热阳具肏得外翻出来。
楼堂半眯着眼,用手指在堆积在菊口处的嫩肉上用力刮弄起来,身下青年疯狂扭着腰,如同一尾被火热长枪钉死的白鱼,正垂死摇甩着漂亮鱼尾。
哦,他没有鱼尾,他只有两条笔直纤长的双腿,大腿内侧和腿根处还肉得要命,精囊用力甩打上去的时候,就能听见一连串沉闷的响声。
也很软就是了。
楼堂不得不承认,鸡巴全根肏进去的感觉实在太快活了,他原以为之前肏肏他的嫩屁股就挺爽快的,谁知肉臀内部别有一番天地,龟头要重重捣肏,才能把那堆不断蠕缩的肠肉撞开。
虽然这只嫩肠过分紧致、夹得他鸡巴发疼,但比起享受到的快乐,这点疼痛倒也不算什么了。
楼堂低沉地喘息两声,又顺手抽了个枕头,垫在青年腹下。他刚刚感觉到了,肠腔深处似乎还有一处格外会吸夹的骚肉,粗硬的龟头被那些软唧唧的肠肉包裹着,一时威力更甚。
他现在有些混沌的脑子还没能想到为什么一肏那儿,紧致的肠穴就会咕啾咕啾地冒水,嫩肉也绞得更紧,像是要把他的大鸡巴直接夹断似的。
龟头用力一凿,又顶到一团湿软嫩肉,那儿更娇滴滴的,是先前没肏到过的地方,鸡巴一撞上去就感觉被数张小嘴纠缠着吮吸起来了,按摩得爽利,导致马眼都开始发酸了,肠肉不断讨好着这根硬邦邦的肉刃,将那些暴涨的纹路都吸吮了一遍,楼堂很喜欢这种极致的灭顶快感:“二少干得你舒服吗?”
屁股软、水又多,就是有一点不好,太安静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群狗腿子恐吓过,还是故意装得这种又娇又纯的样子,楼堂以前是很喜欢那种纯欲风格的,但他现在更想听对方多叫两声好听的。
他翻来覆去地凶猛撞击,结果对方竟还是一声不吭。
楼堂忽地意识到什么,他将人翻转过来,在那人软嫩的脸颊和嘴巴上摸了摸。
啧,谁啊,还给他往嘴里塞东西。
楼堂将那东西取下来的时候,漂亮青年发酸的唇角还下意识无法合拢,不少晶亮拉丝的口水一点点挂下来……
男人摁了摁他柔软绯红的嘴唇:“现在,回答刚刚的问题。”
沈放吸了两口气,哽咽道:“二,二少……我是沈放……大少爷知道,会,会生气的。”
楼堂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不太高兴,他狠狠扣住青年的腰肢,又往菊腔深处恶狠捣插:“二少问你挨肏爽不爽呢,没听见啊?”
那龟头一跳一突的,深碾在肠肉内,像是快射了……
沈放嘴巴得了空,这次被碾着骚点狂插的时候,终是放声淫叫起来,楼堂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完整的尖喘,那肉棒更加不听大脑指挥。
他俯身,重重压在青年身上,粗长鸡巴在嫩穴中飞速进出,臀缝啪啪直响,被肏得红肿不堪。翻转姿势后,那肉棒在顶肏的时候还时不时地会撞到柔软的花唇,沈放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他几乎是直接尖叫着就高潮了。
肠肉剧烈绞缩,楼堂也没守得住他的男精,精关一松,便畅快地在嫩肠深处射了一泡浓稠浊白。
楼堂满意地长叹一声:这滋味确实不错。
等会、他谁?
沈放?
怎么和他小嫂子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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