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呆呆地看着他,楼堂腾出手去摁了摁那处水润艳红的唇瓣:“再这么闭着,我就把鸡巴肏进来了。”
青年委屈地把嘴巴张大,他维持了一会这动作,就觉得腮帮子酸涩得很,那条湿润的红舌也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楼堂又说:“舌头抵着压根。”
他想看看这小东西的口腔里面的那块软肉,他的鸡巴虽然还没进去,但根据狗腿子们的说法:他们的嘴巴也是和小穴一样的,水润润的,软肉娇气得要命,要是被龟头顶上去,就会呜呜地哭上半天。
鸡巴在雪胸间用力抽插起来,被楼堂手掌托住的两侧奶肉没法发继续晃动,只能不断地靠近凶猛的肉屌,在肉茎前后抽送的过程中,叫那些可怖的青筋从签至后都剐碾一遍!
楼堂心道:不太高兴。
他以为他这么用力了,这两颗嫩奶尖是可以被他揪住了按摩自己的鸡巴的。
乳头在反复地玩弄下越发红圆,沈放忽然看见楼堂又低喘起来,眉头一跳:他想干什么……
他这样一直开着嘴巴是很难受的,这种酸涩感像是带到了身体的其他地方,刚刚才吃过大鸡巴的菊穴也跟着乳肉的摇晃翕张起来。
一阵温热暖流从肠腔中缓缓流出,洇湿了一大片被褥。有些热液还夹着细腻的肠褶上,随着嫩腔一缩一开间,又在肉道中来回横流,这点热液烫得沈放的大脑又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楼堂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根肥涨的肉屌逐渐逼近沈放,从沈放的视角来看,茎头狰狞到极致,怒涨的马眼正在不断翕动,上面糊满了黏稠的涎液,好几次沈放都要以为那根鸡巴要带着这些液体一起肏进他的嘴巴。
男人察觉到他的紧张,心情兀地变好了:“知道楼二少的厉害了?”
沈放轻轻地合拢了下嘴唇,下巴跟着一颤,像是在点头示好。
楼堂劲腰发力,粗长的茎身“啪”地一撞,肉屌根部直接拍上乳根,沈放被抽得浑身一颤,两枚乳尖翕动得愈发厉害。
“嘴巴张开。”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沈放浑浑噩噩地照做着,因为口腔太酸,已经有不少涎液顺着舌头淌落了下来,晶亮的液体从他下巴滑到脖颈,弄得他浑身都水津津的。
楼堂一时分不清他身上莹润的水光是口水还是汗液。
不过他也很快没时间考虑那么多,这对奶子虽然还没长到揉捏起来最爽的饱满弧度,但好歹也按摩得他的鸡巴格外爽利,他反复捅肏了数会,粗热的龟头强势地凑到青年嘴边——
沈放眼睫一颤,紧接着又是一阵强有力喷射而来的精水!浓稠浊白勃发如注,楼堂是故意算计好的,将鸡巴对准青年红润的小嘴,把自己的精液全须射了进去。
楼二少攒了23年的男精在今天痛快得喷发着,他也如愿以偿地观看到了青年口含男精的色情模样。过多的精液从口角蜿蜒而下,他的舌头抖了好几下,终于甩掉些稠腻的精团,重又露出一丝艳红色泽。
沈放没办法,那精液射得又快又猛,他来不及吐出,因而大部分精水都被他吞咽了进去。“咕嘟、咕嘟”,楼堂听着那阵吞咽声,小腹更加受热了,他一张嘴含满了略带腥臊的浓精,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清纯呢?
楼堂的鸡巴上还沾着不少白精,他先是在青年的乳肉上擦了擦,而后半途停止动作。他往前靠了靠,用肉棒堵住青年的嘴巴,楼堂眉毛往下压的时候看起来还挺凶:“你要是再敢往外吐,我现在就肏死你。”
楼二少的东西,他竟然还嫌弃?
他解释不清心中的那丝不愉快,但这并妨碍楼堂再胡搅蛮缠几下。他扶着鸡巴,在青年软嫩嫩的嘴唇上来回刮蹭:“舌头呢,不会动了?”
“嗯……唔啊……不,不要……”
沈放的舌头往外顶,但没能把他的鸡巴推出去,反而叫楼堂的龟头被舔得格外舒畅,这小舌柔软,吮吻起男根的时候竟然有模有样的。
楼堂:“还说不要,舔得这么起劲。”
他本意是想让对方把他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的,结果自己忍不住把鸡巴插进那只柔软的小嘴里去了,里面的每一寸嫩肉上都沾着他的精水,这么一蹭一怼再一戳,他的鸡巴反而愈发狼藉了。
楼堂:草。他怎么这么会吃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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