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摇摇头。
孟繁:“需要我安排一下吗?”
楼许:“不用了,既然之前没见,那就算了。”他说完这句话,又猛地咳嗽起来。
但他咳得再懵,身下的两条腿依旧没什么动静,倒是沈放担心自己突然压到在这位病人,自觉地后退了些。
楼许动了动手指,捉住了青年纤细的手腕:“躲什么?”
“我……”沈放竟然下意识地朝着孟繁的方向看过去。
同时投来的还有楼许不满的目光,如果是以前,孟繁此刻应该会垂首、回避沈放的目光,然后本分地开始和大少爷汇报最近的情况。
但孟繁舌尖一动,说出的话就变成了给沈放开脱:“因为大少爷忽然昏迷,所以检查程序提前了不少,我们今天也是匆匆赶回来,刚给您……试了下疗程。”
楼许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半凝固精斑的鸡巴,他虽然昏迷,但也不是全然没有知觉的。
要是他现在闭上眼,说不定还能把先前的愉悦快感一点点回忆起来——
他也知道面前的下属肏了他的小妻子,当然,这本来就是说好的,孟繁全权负责他的病情,其中包括帮他肏沈放,这是让他恢复最快也最便捷的方式。
可不知道怎么地,楼许的心里有些不痛快了。
他一烦闷,咳得更加厉害,那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唇色惨败,唯有晕出的一丝鲜红点缀。
沈放一惊;他咳出血了?
病痨鬼丈夫不会这么快就要寄了吧?
这次他没有000提醒,却也很快地哭了出来。
这是他被000不断念叨的时候,随便买的一张‘痛哭流涕卡’,没想到效果巨佳,哭起来比他自己真情实感多了。
“大、大少爷……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压到你了?我……对不起……”
青年哭得像是要断气一般,手里拿着快帕子想给楼许擦血,结果楼许越咳越多,雪白的帕子很快晕染成深红色。
沈放有些怂了,他怕自己手下没个轻重,直接把人弄晕过去。
但道具卡还在奏效,他这副迟疑的表情落在两人眼中,俨然是青年深爱着楼许,因为见了一点血色就抛去了原先的怯懦,将自己真实的情感尽数表露出来。
楼许:和新婚当夜不太一样了。难道之前都是在压抑着对他的情感?
但他身体状况确实很差,他才开口说了个‘我’字,竟再次昏迷过去。
孟繁表情严肃,拉开想贴近楼许的青年:“你先去另一间房间,这里交给我。”
楼许的卧室内部还有一处较小的隔间,孟繁也不放心让青年直接出去,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让楼二少和沈放碰面。
关了门,孟繁还能听见一点隐约的哭声。
他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看了眼:大少爷这么对他,他竟然还死心塌地?他主动想来结婚,难道真是因为喜欢楼许,想帮他?
门内的沈放抽噎不止,因为连续的哭泣,他的鼻头红了,眼角也红了,甚至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
000:宿主,你怎么了?游戏很快就会回到正规的,你也不要太伤……
它注意到沈放手掌下的表情格外扭曲:我……呜……我是因为……呜呜,道具卡还没过期……我、我停不下来呜……
000:宿主!窗外有人!
沈放一抬头,就看见窗外被人打开,一个男人弯着腰钻了进来。
对方“哎呦”了一声,似乎是撞到头了。
“小嫂子?”
沈放怎么也没想到,撩开窗帘进来的人,竟然是楼堂。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呢。”楼堂笃定道。
孟繁那家伙烦人得很,仗着自己是他哥的私人医生,竟然还敢教育他来了。
楼堂三两步凑到床前,往沈放身侧一坐,又将脸直接搁在青年肩上:“小嫂子,我翻窗来好累啊……你给我揉揉腿呗。”
“你哭什么?”
沈放哽咽道:“大、大少爷……不太好。”
他哭得难受,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好呢,楼堂扯下他身上裹着的床单,就看见青年从脖颈后一路蔓延下去的红痕,艳丽印记一直蜿蜒进凹陷的股沟中,两只漂亮的圆臀又红又肿,楼堂把他的腿抬起一些,转瞬就看见了青年腿根处的掐痕。
楼堂咬着牙:“我哥不是昏迷呢吗,孟繁弄得?!这家伙,我说呢,一直阻拦我不准我进来,原来是偷偷趁我哥昏迷的时候赶着肏你呢。”
沈放被他说得耳根一红,他试着把楼堂推开些:“不、不是的……大少爷醒过的,身上、身上也是他弄的,只不过刚刚又昏过去了。”
一听楼许又昏了,楼堂表情一急,不过他刚起身又慢吞吞坐回来。
“算了,我也不是医生,外面还是交给孟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