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后穴中的冷玉已经开始慢慢融化,半融的皮衣掉落在细腻肠褶中,沈放也看不见身后的情景,只觉得自己的肠穴有些酸涩,像是在收缩的时候忽地夹住了什么东西……
他又努力放松起甬道,希望可以让这根冷玉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太紧张了就会夹得太紧,穴眼紧咬着道具不放的苦头他已经吃过一次了,现在他学乖了。
楼许也注意到了青年的小动作,忍不住轻笑起来。
让猎物适当地反抗一下也是很好的举措,这样他品尝猎物的时候,会更加美味一些。
大概是冷玉被温热的肠腔含得久了,被捂得暖和了不少,那种冰冷触感降低后,沈放对后穴里这根东西的感知就迟钝了不少,是以他在床上爬来爬去好几轮,全然没意识到他翕动的菊穴其实已经没有再吞吃到东西了。
冷玉融化后,楼许就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挤了进去,指腹摁到一处湿哒哒的软肉,粉艳绵嫩,用点儿力就挤出不少清透汁液。
逐渐苏醒的淫蛊虫被楼许的中指一推,登时在软肉里翻了个滚,一下子舒展开了。甬道中到处都是细软密集的褶皱,这还是只幼虫,连爬都不会爬,只会拖着自己的肢体轻轻滚几下,一滚又滚入一处内陷肠肉中。
楼许有些感叹这东西太不争气,送来的时候说什么蛊虫机灵敏捷,是床事上的好东西,尤喜淫液气味,会主动找寻出被使用者身体内的敏感点——
男人又忍不住戳了好几下,那小蛊虫一戳一蹦跶,楼许不推它的时候,它竟然就直接趴在原地不动了。
甬道里太软太湿,肠液的骚味直接让它醉了?
楼许不太满意这蛊虫的行为,他又用了点儿力,把它往里面推。
淫蛊虫本来睡得好好的,临时被唤醒已经够生气的了,现在又被人不断戏弄,再次蜷缩起来,从身体内部竖起无数细密小刺,在青年濡湿紧致的肠腔里疯狂滚动起来。
蛊虫、醒了。
那些细刺是柔软短小的,即使在怎么用力撞击滚动,都不会让沈放有疼痛的感觉。只是这只青嫩的肠眼过分敏感,沈放又容易受惊,等他感觉到自己菊腔中有个诡异的生物后,就忍不住惊叫起来:“大、大少爷……冷、冷玉自己动了。”
楼许听见他紧张的声音,一时间笑得更开心了;“嗯,我看见了。”
沈放一噎,想躲又躲不掉,他的屁股还被人捏着,脚踝上更是铐着脚链,只要楼许一拉,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滚回男人怀里。
“它,它在咬我。”
楼许难得这么耐心:“不是在咬你,是在和你打招呼。淫蛊虫每次苏醒的时候都处于极为饥饿的状态,等它饱了就安分了。”
他说话的时候,中指还在不断往肠穴深处推挤,幼虫也是怕了他了,感受到那股强劲推力,吓得连滚带爬,往青年的肠穴深处钻去了。
沈放一听到这东西的名字后,表情就苍白起来。身后酸酸麻麻,随着幼虫的怕入,娇嫩的肠腔像是被用力劈开一般,敏感的肉臀惊慌摇晃,甩荡出无数淫糜水色。
楼许动着手指,轻轻刮了刮细紧的肠腔,他稍稍用力,那些缠绵的肠褶就给他碾平了一片。但青年还是怕得要死,从头抖到尾,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
男人像是忘记了自己已经把幼虫推进去了,现在可以拔出手指了,他假意堵着穴口,不让幼虫有出去的机会。手指又借机将菊口一周摁压一遍,嫩褶软颤,粉红的穴眼像是真的花蕊一般,一点点绽开,变得格外柔软……
过了许久,才听到楼许问了句:“哭了吗?”
沈放瓮声瓮气:“没,没有……”
“没有最好,幼虫可以感觉到主人的情绪起伏,要是它感受到你哭了的话,会觉得自己占了上风。”楼许的声音愈发愉悦,“那它就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你。”
沈放如遭雷劈:怎么、会这样?!
【彩蛋3】
深夜。
床上被子窜动,忽地滑落一截,露出一团雪色肌肤。
紧着又是几声低哑的呻吟声。
沈放满脸透红,难耐地挣动几下,白嫩脸颊瞬间就被压出了几道红痕。
被子已经滑到了他的腰侧,雪白腰线起伏,两只凹陷腰窝上还残余着被男人用力抓捏过的掌痕。
嘶,好疼。
青年轻轻摸了两下,就感觉指下肌肤火辣辣的,随之被触摸过的地方又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爽感,热欲顺着凹陷的股沟一路向下,直逼尾椎骨。
他蜷缩着身体,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双腿被压得麻木,可被孟繁推进肠穴中的白球还是没有被排出去。
男人恶劣的话语在他耳边不断回响:‘希望夫人努力一些,自己主动排出去,要是失败或者借助别的什么东西的话,那我们下一次只能提高调教程度了。’
沈放不断扭着身体,身下的床单被他蹭出一团褶皱,上面还浸润着不少淫液,大腿动弹两下就会被蹭得湿哒哒。
“哈、哈啊……好涨呜……啊!”青年情不自禁地提高了音调,因为这阵急促喘息,后穴中的肠肉又狠狠搅动几下,白球在一收一缩间,又被吸进去一小段距离。
“夫人,需要我的帮忙吗?”
孟繁每隔半小时就会友善地提醒一次。
这次沈放依旧选择拒绝。
青年勉强又缩了缩腿,抬着格外酸涩的手臂,努力往身后摸去,菊穴口又热又软,像是变成了淫嫩酥软的红膏,被指腹摁压几下,就滋滋淌出汁水来。
两根手指渐渐探入菊穴,又努力将嫩洞分开一些,菊口含住手指后,当即热情地吮弄起左右摩挲着的异物来,沈放又是一声细喘,差点被自己的手指玩出刺激感。
自己的手指……
发了浪的菊穴可不会管这是谁的东西,娇媚肠褶发着狠地用力吞吃,那些不断响起的淫糜水声反而多添了几分隐秘的羞耻感。
沈放不出意外地又听见了几声沙哑的笑声,他知道孟繁一直在‘看’他,但他就是不想让这位私人医生从白天到黑夜都盯着他。
青年咬着唇,攒着最后的力气,慢慢扩张起自己的肠穴,不断蠕动的肠壁被外力强硬地撑出一枚脂红肉洞,里面的白球终于有了可以滚落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