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耳熟?
000的声音略带卡机:宿宿宿宿主,他们到门口了!!
沈放都来不及套裤子,他刚准备从后门溜走,没想到正面迎上一张笑眯眯的俊脸。
闻柏:“好久不见啊沈老师,戚墨那家伙说得不错,果然得前后夹击才能逮住狡兔三窟的、沈老师。”
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骤然扑来,叫沈放情难自禁、双腿发软。
但真的被闻柏圈住、揉捏摩挲后颈的时候,沈放又克制不住地狂颤起来。青年寒毛直竖,察觉到一丝叫他惊慌的气息。
“放开我……”
“这才被秦朝带出来几天,沈老师难道已经……被他肏熟了?”后面几个字,闻柏问得叫一个咬牙切齿。
男人强势地撕开沈放身上的睡衣,入目便是雪白皮肉上的一串串淫糜红梅,指印和掐痕从胸口往下,一路到青年细瘦柔纤的腰间都未曾间断。
闻柏的手指轻轻搭在沈放平坦的腹部,指尖一勾,就将内裤朝外挑起:“这儿也叫他亲了?”
沈放忽地有些心虚,虽然他一直按照000的指示,睡这些玩家,但闻柏的态度……简直像是丈夫来抓自己出轨的小妻子一样。
“闻柏,唔嗯……别这样……”
“呃嗯……”
他冷不丁被男人覆在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沈放直抽气:“疼……闻柏……”
“不长记性。”闻柏半是嫉妒道,“这儿、还有这儿,都给秦朝嘬成红紫色了,还有这两只奶子,是不是被他天天含着吸奶呢?”
闻柏只是顺嘴问了,没想到这次青年竟然真的羞涩地往旁边躲了开。
闻柏差点炸了;“真给他喝奶了?”
戚墨赶来,往闻柏腿上踹了一脚:“别发癫。”
闻柏拧着眉,努力压抑着嫉妒:“你没听到他刚刚说什么?他被姓秦的肏熟了,奶子都给他吃烂了。”
沈放被他屡次三番地刺着,脸色也不好看了:“那你走好了。这儿不欢迎你们。”
青年抿着唇,细长的眉毛几乎要压到眼皮上:“又不是我叫你来的。”
后半句是对着闻柏说的。
闻柏一听,又舍不得弄沈放,转过身就是往后门上一踹,门板不堪重负,直接碎成一块块木片。
沈放被他吓得抖了抖,戚墨皱着眉瞪着闻柏:“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戚墨将受惊的青年抱回床上,他还是那副好脾气的模样,只是沉默了会,就开始询问沈放欺骗他们的事。
“沈老师之前隐瞒向导身份,为什么又突然跟着他走了?”
沈放被他们的气息包裹着,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这种烦躁情绪被无限放大,他说话的口气也显得很不客气:“关你什么事情。”
“好,不关我事。是我现在在求你。告诉我吧沈老师……”
“我不知道。”
戚墨以为沈放还在为闻柏刚刚的臭脾气生气,又好声好气地道了歉,想了想,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
沈放干巴巴地:“你干嘛……我现在不想和你们做。”
戚墨指指自己胸口的一大片划痕:“我们闯了秦教官的专属训练室。”
伤势不轻,外加他们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伤口又肿又红,看着有些可怖。沈放没好气地给他丢了点恢复药剂:“自己喝。”
戚墨摇摇头:“沈老师感觉到了吗?伤口处有你的向导素气味。一路赶来,我们就在极端渴求和压抑中不断转换,闻柏那家伙定力不好,所以见到你冲动了些。”
他把事实摆在沈放面前:“我们现在很难受,离被你的向导素勾到发情不远了。趁我们现在还有理智,帮帮我们吧……我也不知道等我们失控了会做些什么。”
戚墨给了沈放两个选择:要么沈放主导,主动做一次;要么他们变成发情的野兽,像上次那样压着沈放狠狠肏上一次。
可这次没有第二个秦朝出现来救他了……
沈放看穿了男人的心思:“故意示弱,想要勾起我的同情心?”
戚墨被发现了也不解释,笑眯眯地:“是。训练室就那么点向导素,我和他打了半天架,才多抢到一点。”
青年冷哼了声,但也没彻底拒绝他们。
他现在刚好有些难受,任务进度又只差一点点……
戚墨观察着青年的表情,在确定沈放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后,才继续下一步。
脑内的000喋喋不休:宿主,别端着了呀,就差最后一米米,马上又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了!
沈放刚忍无可忍地叫了声闭嘴,猛地就被男人压下来。戚墨吻过的地方很有心机,几乎都是秦朝之前留下印子的部位。
男人像是在用这种覆盖的方式抹去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