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票员等了一会,语气更加莫名:“怎么,先生没办法自证了吗?还是说,您的车票真的有问题?”
沈放垂着眼,小心地将风衣的下摆扯来一些——
遮住了里面的情景,应该不会被发现。
“从我上车之后,你好像一直盯着我,还时不时地找我茬?”沈放突地仰头,艳丽精致的脸庞直直撞进男人眼底,“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故意接近我,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检票员显然也被青年突然的话惊到了,男人沉默了好一会,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才露出一抹堪称诡谲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子,多谢点拨,我茫然了许久,都没想清楚自己的想法。”
男人倏地靠近——
整个人几乎要贴在沈放身上,他变态般翕张着鼻翼,嗅闻着青年身上的气味:“又骚又甜……你很特别。”
刚刚快要停下的列车又急急晃动起来,检票员的手掌从椅背上滑落下去,紧贴在沈放的腰侧。
侧腰靠后的那片区域,被人隔着外套摸了几下,差点叫沈放尖声惊喘起来。
熟悉又陌生的刺激电流,直逼灵魂深处的剧烈战栗感!
沈放迷迷糊糊地捕捉到一丝其中关窍:好像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
尖锐的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沈放整个人都震颤起来,他记着自己还在直播,艰难地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让……让开……我想乘客有权利拒绝你的服务,不是吗?”
“是的,这位先生。”
“拿走你的手……”
男人不仅一直揉搓着他的腰间,还用上了巧劲,不断将沈放往下摁。
放肆捅开菊穴的粗大按摩棒狰狞无比,强势碾开最深处的闭合软肉,沈放在呼吸间都能感觉到被彻底打开后的身体正变得愈发敏感……
身体似乎在这些缓慢又沉重的撑弄下,渐渐唤醒了淫性,两瓣臀肉被无情地挤开,最为娇嫩的会阴处还含着按摩棒粗硕的根部。
设计者故意有些恶趣味,上面设计了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凸起花纹,凹凸不平的纹路时不时地冲撞向青年被捅得圆鼓的菊穴,菊肉无力地抽搐了一会,又被迫继续绽开……
“我只是来完成我的工作,请你配合一下我,让我二次核验车票。”
沈放:“二次核验?我怎么不知道这辆车上出这项规定了?是你擅自定的?”
“这么不配合,先生是想隐瞒什么吗?唔,您的风衣似乎皱了……我帮您处理一下。”
“别碰我!”沈放急喘着,在被检票员掀开衣服的瞬间用力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我会投诉你的。”
耳机里的声音像是要炸开了,吵得沈放有些头疼,更难受的是那根正在缓慢抽插的假鸡巴,虽然是静音的设计,但菊腔被不断开拓、顶肏的时候,总是避免不了地会发出一些黏稠淫糜的水声。
他不敢保证,这位检票员可以一直耳聋。
刚刚工作人员已经提醒过了:不能暴露自己在列车上做的事。
“藏了东西对吧?”检票员说,“我听见了,那些……滴答、滴答的水声。”
他将戴在手腕上的金属仪器凑到沈放付钱,仪器“滴滴滴”地急促响了三下。
沈放紧张起了:这叫声也太大了,像是某种危险的预警。
“我……”
检票员并不去管刚刚突然增强的声音,而是将手指滑进了青年的大衣里。
几秒后,一张车票被他抽了出来。
“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张白纸?”男人指尖夹着车票,往沈放身上轻轻一拍,“很抱歉先生,您不再是列车的重要乘客了。”
检票员拿着对讲机,快速道:“发现一位妄图逃票的小老鼠,请迅速安排人手,我在C9号车厢。”
‘草!老婆的车票为什么是白纸?!’
‘呜呜,主播老婆怎么办啊,这个臭男人看着好凶啊。’
检票员关上对讲机,又对着沈放开口:“大概还有五分钟,相关人员就会过来。”
沈放苍白着脸,一言不发。
“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000,有办法补救吗?
——宿主账户里有钱,要不要试试补票呀?
000又忿忿不平起来:这公司怎么这样啊,给个票的事还能出岔子。
刚刚那张车票上只剩下了上面的车票二字,至于其他的身份信息则是全部消失了。沈放也有些慌乱:他还在等着耳机里的新回应,结果等了半天,只有观众们的声音。
“还有三分钟。如果你现在跟我走的话,说不定情况能有所转变也说不定。”
“不信我?”男人耸了耸肩膀,“那算了。”
沈放咬着牙,觉得这情况真是荒诞至极,屁股里的那根按摩棒实在是见了鬼了,为什么突然开始伸缩抽插了……不断旋转顶肏的按摩棒在他的后穴里疯狂捣插,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把它拔出来。
他甚至能感觉到又有一股液体从自己被彻底撑开的菊褶里喷了出来,湿哒哒的黏液糊在茎身上,又顺着那些起伏的沟壑往下滑淌,臀尖抵着的那片座椅都变得湿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