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接受了这个荒诞的游戏设定。可不能三天后就让他屁股里塞这东西吧?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根看起来极其粗硕的假鸡巴,沈放不动声色地和自己的手腕对比了一下……
顿时眼前一昏:不可能吧?这种又粗又长的东西,上面还遍布凸起的可怖肉筋,大概会把他直接弄到高潮的……
秦临看着面前满脸茫然、透出一丝害怕的青年,不动声色问道:“怎么,殿下还觉得时间太短,不够你适应好吗?”
沈放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有一点。”
男人在心里好笑起来:说着害怕,但是身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动作却是暴露了青年的心思。
意动了?
“里面脱光了吗?”
“脱了……”
沈放只在身上披了件长袍,领口的带子一扯,长袍就刷地掉落在地上。
秦临又轻声念了句咒语,手心里捏着的假鸡巴忽地缩小了一圈,男人故作体贴:“我刚刚看殿下有些害怕,现在呢?我也不想逼殿下的,实在是那边催促得急……殿下也知道,我来的时候耽搁了很久,距离你的成年仪式没两天了,到时候要是和未婚夫的做爱过程不和谐的话……”
男人后面的话没说,但沈放大概也知道他的意思:精灵王子的成年仪式相当重要,要是失败了,他的任务也……
“殿下,可以吗?”
那根肉棒缩小了很多,看着也就几指粗细的样子,沈放只觉尾椎骨又慢慢地爬上了丝丝缕缕的瘙痒感。
“可以。”他轻点着头。
“哎呀。”秦临忽地拧起眉,“忘记给殿下带润滑了。”
男人叹了口气:“一来一回,浪费的时间太多了,那委屈一下殿下?”
沈放“唔”了一声,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他从这位的脸上看出一些不怀好意?可是秦临不是长老们亲自挑选的性事指导老师吗?这不应该是个坏胚子吧……
他问了000,也没得到确切回应。
笨比系统只会嘤嘤嘤,宿主不要走捷径呀。
“唔……老师?”
男人今晚没有戴着那副斯文败类的半边眼镜,整张脸瞧着都多了几分逼人的气势:“今晚就用精液做润滑吧殿下。”
他扫了沈放一眼:“是用手还是腿?”
“我……”
思索片刻,秦临又说:“殿下还是用嘴吧。到时候在仪式上也是有口交的流程的,殿下的口活怎么样?不如今晚就来练练手。”
“练手?”
沈放看看那根缩小的假鸡巴,再看看男人的性器,只觉得身体燥热得很,下面有些痒了……
这几天屁股里天天都夹着男人的大鸡巴入睡,沈放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习惯了,现在看着那根蛰伏在男人跨间的粗大性器,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之前被肉棒挤弄着、在腿间肆意抽插的快乐来。
沈放坐在床边,让秦临靠近些,他扶着男人的性器,张口将那枚粗热肿圆的茎头一点点含入了口中:“唔嗯……跳的……好厉害……”
硬物在他的口腔中不断胀硬,那些凸起的筋纹磨得他的嘴巴发酸,沈放动着舌头,小心翼翼地绕着那几圈可怖的纹路舔舐下去,有时候舌尖不小心被那些沟壑剐蹭到几下,顿时惊得他克制不住地呜咽了几声。
秦临突地捏上青年柔软的双腮:“殿下……牙齿收着些,被你咬得有些疼了。”
男人钳住他的下巴,沈放一时间都没发好好舔肉棒了。沈放呜呜地叫唤了几声,努力把重重撞进来的硬物往外顶——
呜、要喘不过气了。
这就是他每晚都夹在屁股里睡的肉棒吗?为什么会这么粗……好像要把自己的嘴巴彻底捅坏一样。
腥臊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沈放被鸡巴刺激得满脸潮红,他舔了一会,就有不少涎液顺着唇角淌下,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而对面的秦临却还是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好像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没由来地,沈放心里生出一点攀比的心思:性事指导老师的意志力就那么好?难道舔鸡巴舔到起反应的人只有他自己?
青年难得坏心地收缩着口腔,四周的湿滑软肉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性器,那条灵活的红舌还在肆意搅动着……沈放也不知道男人茎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他舔得毫无规律,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样在给秦临口交,但青年那张脸上却又露出截然相反的情动表情。
等秦临弯腰逼近他的时候,沈放又换成最初的平淡表情,最后含住马眼用力吸了几口后,他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老师,你的鸡巴好像没有反应?”
秦临:“哦?是吗?”
“那应该是殿下还不够用心。”说着,男人忽然动手,直接扣着沈放的头把他往自己的胯下摁去!
强有力的胯部猛地发力,粗涨性器凶猛地挤开那只火热口腔,肏进肏出,凸起的青筋直接把那颗艳丽湿润的唇珠磨得发肿。
沈放被反复捅肏嘴巴,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往后仰倒,但男人又很快拉住了他。几滴悬在睫毛上的泪珠在晃动间扑簌滚落,青年发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哼吟,秦临却趁机往前悍然耸腰!直接肏得整个口腔嫩肉都疯狂抽搐起来!
对方往前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沈放被撑得几欲干呕,可身体却生理性地吸附住那根雄壮屌具,剧烈又热情地吞吃起来……
沈放腰一软,下意识地就抓住了男人的袍子,扯动间,一颗装饰的扣子直接被他拽了下来。失去抓力,他又是往后一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