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吊带裙都穿了,他倒是不介意把渔网袜也穿上,只是他肌肉紧实的双腿怎么可能套得上这条丝袜。
“要不我帮你?”
聂臻连连摇头拒绝:“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嘴上说得好听是要帮他,谁知道会不会趁机揩油,聂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他尴尬地拿着渔网格裤袜再次钻进试衣间,没过一会儿,令他更加社死的情况出现了。
如他所料,他压根扯不上去这条渔网袜。
渔网袜拉到大腿根下一点的位置就已经撑开到最宽,无法继续往上扯,他只能硬生生拽住渔网袜的裤头,扭捏地走出来。
白巧克力般丝滑的大腿肌被黑色网格勒成大小不一的菱形块状,比起女人的纤细柔美,这种健美感迸射的效果反倒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许梓昂把走路扭扭捏捏的聂臻压制在梳妆台前,宽大的手掌在圆滑的臀部游走,仔细感受掌心温暖软弹的臀肌,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你看,我就说得帮忙。”
不管聂臻拒绝与否,许梓昂双手扯住裤袜的腰带帮他一起往上提。渔网格裤袜的三角区设计成一块半透明的布料,光是看着那块引人遐想的区域,许梓昂都能想象出它包裹住翘臀时的情色画面,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重了几分。
“啊!不能再往上提了,勒得好疼!”不断撑大的网格逐渐细化成一根根细线,在双重力道的拉扯下狠狠勒紧聂臻的大腿,甚至在细腻的腿肉上留下一个个菱形红痕。
撕拉一下的声音响起,渔网格袜裤在俩人的提拉下从三角区裂开一道大口子,只剩下几根黑丝勉强黏连着裤头。
从后面看去,碎裂的袜裤瞬间变成开裆裤,把聂臻的私密处暴露无遗。
深红色的肉缝在许梓昂眼皮底下一张一缩的,看起来十分诱人,引导着他深入探索。
袜裤虽然穿不上,但碎裂的渔网格倒还有些用处。
许梓昂捏住断裂网格的两端,把那条弹性十足的黑丝顺着臀部卡进肉缝,犹如拨动琴弦似的左右撩拨。
“啊啊啊——别这样……好奇怪呜啊……”
细长的黑丝如同一根干燥毛线似的深深嵌入穴口周围的褶皱,来回撩拨着狭窄的肉缝,当他试图缩紧时,这根细线便会蛮横地把肉缝撑开,他几乎能感觉到细线勒进臀缝的切割感。
如果他把臀缝继续缩紧,这根纤细的棉线很可能会把他的臀肉直接割开。
脑海中隐约升起的恐惧令短裙覆盖下的身体轻微颤栗,聂臻抖着嗓子问道:“裙子和裤袜我都穿了,已经可以了吧?”
许梓昂把细线卡到更深的位置,用手指从穴口挑出细线时,明显看出上面湿漉漉的水痕,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姐夫穿得这么好看,当然得做些其他事情才过瘾。”
“呜啊……你刚不是说只要穿上就可以了吗?”
聂臻只能从化妆镜的投影里隐约看到许梓昂头顶的发旋,无法得知对方下一步动作令他的内心惊惧万分。
嵌入穴口的细线被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推到更深,湿滑的物体如游鱼般钻进后穴,从肠壁上打着旋搜刮淫液。
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得聂臻呼吸一滞,他才意识到许梓昂正在用舌头舔他的后穴!
英俊的脸庞布满潮红,他手指紧紧扣着梳妆台光滑的台面,试图压制不断从背脊攀爬的快意:“不要……呜嗯……快停下……别舔,求你了……”
完全被淫液打湿的细线在舌头和手指的驱动下去往更深的地方,把他隐藏在深穴的淫水潭彻底搅乱,涓涓细流般的淫液顺着细线喷涌而出,在黑色的线上结出一滴滴晶莹。
许梓昂尽情嘬饮溢出的淫水,故意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姐夫流了好多水,好甜呐。”
“呜呜……求你别说了……”穿着吊带短裙和黑丝如玩物般供他观赏已经够憋屈了,现在还要敞开后穴任由他汲取体液,聂臻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许梓昂抬起头,俯身压到聂臻后背,特意对着化妆镜舔舐嘴角遗留的黏液,与聂臻目光对视的刹那露出一个餍足的微笑:“姐夫真的好美,我憋不住了。”
赤裸裸的眼神透过镜子扫视衣衫不整的聂臻,左肩的裙带在刚才挣扎时滑落,松松垮垮地缀在臂弯,丝绸柔滑的裙面兜不住隆起的胸脯,如熟烂馒头似的轻轻摇晃,让人忍不住把玩。
许梓昂释放出胯间的硬物,挺腰把蓄力的肉茎捅进后穴,一手扶住聂臻的侧腰,左手则探向前面揉捏着饱满的胸肌,仿佛刚习得琴技似的,毫无章法地拨弄左胸的小红豆。
“姐夫,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美?”许梓昂右手捏住男子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镜中凌乱的身姿。
聂臻不敢想象,他竟然穿着一条女士专属的吊带裙承欢,而奸淫他的人正是自己的小舅子。
他不敢仔细看镜子里的自己,迷乱的眼神,还有因情欲攀升而微微泛红的肌肤,甚至连后腰也自然下塌,主动配合后穴那根来势汹汹的大肉棒。
灭顶的快感与道德沦丧的羞愧交织成一块几不可见的巨网,把两人紧紧裹挟在一起。
大秀已经开始,无人关心空旷的后台是否有外人闯入,也无人得知在人声鼎沸的舞台后方,许梓昂和聂臻也正在激烈参与情欲的盛典。
外面激昂的乐声巧妙地掩盖了休息室里同样高亢的淫叫,盛典逐渐推向高潮,而沉浸于情事中难舍难分的两人也终于攀上顶峰。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