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微微挺立的乳尖在反复摩擦后不仅肿大成一颗枣仁,肉粉色也因充血转变为深红色,仿佛再摩擦一会儿,这颗脆弱的小红果就会出血似的。
“爸爸的人生大事即将提上日程,以后,估计就没我什么事了,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搓澡吧。”许梓昂手掌握紧浴球,让它从一个蓬松的球形收缩成小小一坨,随后夹着肿大的乳粒用力拧动。
“呜啊啊啊……好疼……”收缩后的浴球网格变得更为密集,对于乳肉的摩擦骤然增大。
姜瀛感觉乳头包括乳晕火辣辣的疼,仿佛擦拭身体的不是浴球,而是一个坚硬的钢丝球。
他疼得眼角挤出几滴泪花,许梓昂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像是闷在水里那般沉闷。
什么人生大事……
姜瀛的大脑飞速运转,猛然意识到方才许梓昂偷听了他和母亲的谈话,这才是许梓昂向他发难的原因。
他忍着胸口的疼痛,急忙解释:“小昂,不是的……刚才只是随意应承而已……啊哈……”
“哦?不是吗?反正我都长大了,你成家立业后随意抛弃我也没什么吧?”许梓昂恶意揣测他们刚才的对话,继续讽刺养父。
姜瀛抓着他的手腕辩驳:“我从来没想过抛弃你,小昂,相信我好么……”
看着姜瀛真挚的眼神,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稍稍稳定下来,许梓昂把浴球放回到挂钩上,随意冲洗了一下身子,就把姜瀛打横抱起,一起走出浴室。
看着两人光裸的身体,姜瀛急忙伸手按住门框阻止许梓昂开门的动作,暗骂道:“你疯了吗?!万一让妈看见了怎么办?”
许梓昂耸耸肩,从容地回答:“看见就看见了呗。”看着养父紧张兮兮的神情,他终究放弃了捉弄对方的恶趣味:“刚才我上楼时奶奶已经进房间休息了,看不到我们的,放心。”
果然如他所说,二楼的走道一片寂静,从浴室走回房间只发出几声沉闷的脚步声,还有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俩人回到卧室后,许梓昂把姜瀛放到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埋头在姜瀛胸前,嘬食其中一颗玩弄到红肿的乳粒,牙齿轻轻叼起小红果放进嘴里,水润的舌尖一下接着一下舔弄乳头周围的褶皱。
乳头刚才差点被磨破皮,在津液的浸润下有些生疼,粉红色的乳肉掌握在许梓昂手心,姜瀛娇喘着呢喃:“嗯啊……呜呜……啊哈啊啊……”
胯间的大肉棒已经高高挺起,许梓昂干脆把姜瀛抱到大腿上,挺拔的肉茎反复挑逗后穴口湿软的褶皱。
“想不想要?”
情动之中的姜瀛听着对方无厘头的问话,斜睨对方一眼后埋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宽广的肩头立即浮现出两排浅粉色的牙印。
看着如同标记一般的印记,姜瀛心情舒畅了许多,小声埋怨:“明知故问!”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蓄力中的大肉茎立刻行动起来,龟头直直往上破开穴口,伞状顶端勇往直前掀开形成阻隔的肠肉,硕大的茎身和激烈蠕动的肠壁纠缠在一起。
后穴的饱胀感令姜瀛仰起头,发出浑身舒爽的呻吟:“哇啊啊……啊啊额……呜哇啊啊……”小巧圆润的指尖如钩子一般嵌入许梓昂宽厚的背部。
许梓昂挺动的力道非常强势,腰腹每一次上挺几乎将许梓昂整个身体悬空,当身体落下时,挺直的柱身便轻易入侵到后穴更幽深的位置,交合处很快泥泞一片,发出啪啪啪的淫水声。
自建的房子已经十分老旧,即便经过翻新,房屋基本结构也并无进行任何改动,老房子的隔音一向都不是很好。
因为姜瀛只是偶尔回来,连卧室里使用了将近十年的铁架床也没换掉。
如今,这张铁架床不仅承载着两人的重量,而且还需承受由上至下的猛烈冲击,整个床架像是快要四分五裂似的剧烈晃动,床脚摩擦着地板嘎吱嘎吱作响。
尖锐的摩擦声和肉体撞击的声响形成鲜明对比,姜瀛紧张得菊穴一缩,搂着许梓昂的脖子说道:“动作轻点,楼下会听见的。”
肠肉紧紧咬合在一起成功阻挡许梓昂的攻势,他有些不爽地撇撇嘴:“听见又怎样?”
眼看姜瀛打算继续开口劝说,许梓昂立刻凑上去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对方的劝诫全部吞入喉中。
“唔?呜呜……嗯呜呜……”
许梓昂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姜瀛的身体压倒在床上,十指相扣把对方的手掌压向头顶牢牢禁锢,埋在后穴里的肉茎由上下挺动转换为前后抽插的动作。
被迫分开的双腿只能虚搭在许梓昂腰间,随着他顶弄的姿势前后晃荡,深顶时的力道令松散的床头架撞到墙面上。
随着顶弄频率的加快,床脚摩擦声愈发增大,加上床头架撞向墙壁时发出的闷响,无一不在摧残着姜瀛的理智。
可是体内熊熊燃起的欲火急需扑灭,波涛汹涌的情潮很快占据主导地位,姜瀛遵循本能跟随大肉棒插入和抽出的动作前后挪动身子,令酥麻的后穴与大肉棒更加契合。
在一声绵软的骚叫中,姜瀛前端射出浓密的白浊,后穴里饱胀的淫水倾泻而下,冲刷龟头时与铃口喷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两股热流由相冲变为相融,浸润着疲软的肠肉和大肉棒。
一场隐秘却尽兴的情事宣告结束,俩人像是偷情一般小心整理床上遗留的痕迹,以免姜妈妈打扫卫生时发现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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