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风往下摸的手扯开江柒松开的亵衣和裹胸的布帛,那对紧压的奶子骤然得到解放,猛地弹跳摇晃,最终抵在江乘风的胸膛下。
舌头从江柒的口里退出来,舔走溢出来的津液,江乘风捏住那对白花花的奶子,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装的懵懂无知,还把原因都推脱到昏睡过去的男人身上,“父皇的奶子又大了,是不是趁儿臣不在的时候又发骚了?”
不过随意掐了几下,揪住乳粒在粗粝指腹间磨搓,那两颗乳粒便胀满立起来。
江乘风扇了扇这对淫贱的奶子,雪白的双乳被连续扇打后荡出奶波,饱满的乳头随之摇晃,朝着江乘风心尖勾引。江乘风的眼神顿时猩红晦暗,情蛊散发的燥热将欲望填满,下腹传来的胀痛感让他急切的低下头去咬住其中一个骚艳奶头,含在嘴里用力吃吮起来,带着一股狠劲,似要将那奶头咬下来。
“父皇怎么这么骚,刚才捏儿臣阳物的时候,下面的骚逼有没有流水?”
蓄积勃发的庞然巨物抵进江柒的腿间,硕大的龟头隔着单薄的亵裤对准一处软嫩的地方摩擦,又模拟性交的姿势撞击那里。
而那里,正藏着一个逼,一个女人才有的东西。
恐怕谁也没有想到当今陛下竟然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江乘风会发现这个秘密,还是半年前被江柒当做性奴一样折磨,差点一条命没了,同时也查出父王母妃的死与江柒有关,好不容易修养好身体,他半夜潜入江柒的寝殿打算杀了江柒,却发现江柒的亵衣散乱,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暴露在空中。
他鬼使神差的摸上那对奶子,听见熟睡中的江柒传来细细的哼唧声,奶子无意识的在他掌心乱蹭,蹭的他掌心发痒,浑身燥热,意识恍惚间,他又脱掉江柒的亵裤,竟然发现那下面还藏着一个女人才有的逼,指尖刚碰上,就会被骚逼吸进去,还不知廉耻的流水。
江柒长相柔美,不疯的时候是个妥妥的美人,身子柔弱娇软,加上那对软乎乎的奶子和下面粉嫩的小逼,毫无遮蔽的敞开在性欲正旺盛的江乘风的面前,比给他下一剂春药还要猛。
等江乘风反应过来,他已经敲晕江柒,将紧致的处女穴开苞,肉棒插的骚逼潮吹不止。
自那后,无论江柒白日里折辱他多狠,他都会在半夜潜入江柒寝宫,将身上受的苦连本带利的从江柒身上讨回来。
他和江柒才是最契合的,都是疯子。
江乘风呼吸粗重的吃咬住嘴里的奶头,一手掐住江柒的肩头,一手将另一块奶肉握在掌心揉捏,掐住指缝间的红艳乳头又磨又扯,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猛,鸡巴重重插在逼口,像发情的野兽疯狂宣泄自己的欲火,“父皇的骚逼尿出来好多水,隔着亵裤,儿臣的肉棒都被浇湿了。”
每一次撞击,就跟榨汁机一样,捣的逼口汁水横流,蚌肉似的两瓣阴唇颤颤打开,一股股骚水喷涌而出,浸透亵裤,裹住那根狰狞丑陋的粗大肉棒。
“啊哈…唔…”
细碎的哼唧声从沉睡过去的江柒嘴里溢出来。
他眉头紧皱,浓浓的郁色化不开。
江乘风吐出吃肿的奶头,额头紧贴江柒的额头,极尽享受的听他在耳边低吟,见他眉头皱的越紧,面上的笑容就越疯狂,“父皇叫的真淫荡,可比羞辱儿臣的时候讨人喜欢多了,等儿臣日后将父皇从皇位上拽下来,父皇天天叫给儿臣听好不好?”
回应他的只有无意识下的哼喘。
亵裤底裆被骚水完全浸透,湿哒哒的还往下掉着水,落在龙床上荡开一朵朵骚艳的娇花。
江乘风将江柒的亵裤褪下来,用湿软的部分裹住整根肉棒,布满疯狂情欲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江柒半男不女的柔美脸蛋,双手飞快撸动。
初次发作的情蛊来势凶猛,即便他回到侧殿看着满墙都是江柒赤裸全身骚首卖姿的画作射过一次,也泄不完令人疯魔的情欲。
身上新添的伤口潦草的处理完,江乘风就忍耐不住和下属容妃调换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