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柒察觉到身下的异样,感知到有些发软发痒的骚逼正在不断往外面淌水,湿漉漉的,将紧贴的内裤都变得黏腻难忍。
“啪——”
凶狠的一巴掌抽在霍砚池的脸上,直接将霍砚池的脸扇到一边,上面的巴掌印鲜红无比,唇角都溢出来血液。
“谁他妈让你释放信息素的?”
江柒扔掉手中的皮鞭,猛的拽起霍砚池脖颈间的项圈,逼迫身下的霍砚池仰起头来,漂亮的脸上怒气冲冲的,“连个阻隔贴都不会贴,还胆敢将信息素释放出来,经过主人的同意了吗?没用的贱奴,还不赶快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再敢将信息素覆盖在我的身上,就把你的腺体挖了,反正是供我用来施虐的,这腺体这么不听话不如废掉,省得影响我的心情。”
项圈的尺寸完全贴合霍砚池的脖颈,在江柒粗莽的扯拽下,勉强能够保持正常呼吸的权利被彻底掠夺,上面不断释放的强劲电流让那张露出来的面容狰狞而难看,像一条处于爆发状态的野兽,死死勒紧的窒息感迫使脖颈上的青筋血管爆满。
项圈后侧下方,未被遮挡的颈部露着被皮鞭抽打过的腺体,上面沾染了肮脏的血液,而一早贴在上面的阻隔贴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甩掉。
江柒闻不到信息素,但霍砚池的信息素太特殊了,最烈的白兰地,他的肉壁和后穴又十分敏感,被霍砚池的信息素抚摸过就会被刺激到,晕乎乎的颤动着肥美的蚌肉,从里面吐出来清透的淫水。
起初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江柒还以为是他的问题,毕竟下面的这个骚逼实在是淫荡,稍微磨蹭一会儿就能够发骚,成年后极容易发情。
只不过有几次他刚性虐完霍砚池,身上充斥着男性alpha浓烈的信息素,像是被占有过似的,被叔叔江以恒多次撞见后,江柒才发现怪异之处,只要他的骚逼被霍砚池的信息素侵染过,哪怕只是被拂过,也会醉醺醺似的溢出水来。
霍砚池的求饶声卑微到了骨子里,“不,不要,主人,我错了……”
主人总是嫌弃他身下这根丑陋的大鸡巴,只有将他凌虐爽了,奇怪的性癖被完全激发出来并且从中得到快感,疯狂溢水的骚逼开始像个荡妇一样发情的时候才会让他用鸡巴碰肉逼,至于后穴,从不让他伺候,情到深处时也只是用按摩棒自行亵玩,要是把腺体割掉了,没有了信息素,还怎么让主人的小骚逼发骚流水?让他时时刻刻像个骚婊子一样渴望大鸡巴的玩弄?
江柒嫌恶地瞪着毫无尊严的霍砚池,松开手将他甩在地上,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怒气消了一半,别有意味的命令他,“爬过去把那张椅子给我搬过来。”
“是。”
霍砚池应声下来,拖着血肉模糊的上半身一步一步的往远处爬去,身上的鞭痕在爬行中裂开更大的口子,深到几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大量血液将地板染湿弄脏,远处看着都快成了一个血人,凄惨的似承受着什么酷刑,霍砚池却浑然不觉,撕裂的感觉反而让狂躁的易感期感到无比兴奋,直挺挺的鸡巴昂扬激奋,因为持续处于高潮状态而血脉偾张的快要爆裂,蓄满的囊袋沉甸甸的颠晃着,马眼咕噜咕噜的往再溢出前列腺液,同血液混合在一起。
他单手抓着椅子腿,另一只手放在地上,仍保持着的匍匐的姿势朝江柒的方向爬回去,像个贱奴,卑贱到了骨子里,又可怜到了极致,却叫施虐者心情无比愉悦。
除去本人,却无人知道那凄惨的表面下被隐藏在深处的晦暗心思,每往主人的方向爬出一步,血管里面的血液就会变得更嚣张,亢奋的处于发疯的状态,若不是理智尚在,凌虐的快感和易感期带来的燥意和强烈的性冲动早就刺激的他变成一个癫狂的猛兽朝面前漂亮又恶毒的少年扑去,将他剥干净肏烂了。
霍砚池将椅子放在江柒的身侧,重新在他面前跪趴好,低顺的垂着头。
江柒睨视着霍砚池这幅低贱的样子,心情愉悦到了极致,下面的肉逼同样在凌虐中得到了快感,噗呲噗呲的大量出水,里面发出难耐的瘙痒。
他在霍砚池的面前坐下,抬起右脚挑逗似的在霍砚池涨硬模糊的鸡巴上面拨动,专门碾着抽烂的地方磨蹭,“信息素收回去了没有?”
“唔…收回去了。”
霍砚池紧紧的皱起眉头,脸都扭曲起来,“主人,不要…唔…不要踩了……”
再踩鸡巴就要控制不住射精了。
霍砚池目光幽暗的盯着江柒的两腿之间,不过一会儿,那里就已经湿透溢出水液来了。
好骚。
主人太骚了。
咕噜……
霍砚池艰难的吞咽口水,嘴边全是粗喘的气息,压在鸡巴上的鞋底每细微的移动一下都能激起鸡巴的亢奋,尤其是在伤口处反复碾压踩踏,差点让他爽的射出来。
易感期的alpha会躁动不安,疯狂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得到Omega的安抚,江柒却没有要给霍砚池注射抑制剂的意思,故意让霍砚池在疼痛和易感期中反复煎熬,痛苦并清醒着,丝毫不担心霍砚池会发狂对他攻击。
永远不准违背主人的才是乖狗狗。
江柒似笑非笑的睨着霍砚池,“这根丑鸡巴都快要炸开了,想不想射出来?”
霍砚池艰难开口,“…想,求主人让我射出来……”
江柒把鞋凑到霍砚池的嘴边,“把我的鞋咬下来。”
霍砚池乖乖听话,张开牙齿咬住鞋边,将江柒脚上的鞋咬下来,露出穿着白色鞋袜的脚掌,悬放在空中的右脚和江柒一样娇小漂亮,若是他张开口可以完全将江柒的脚趾含在嘴里舔弄,而沿着脚裸往上,没入宽阔的裤腿内,隐约能看到莹玉白嫩的皮肤,白的晃他眼球,身上的血液也更沸腾了一些,梆硬的鸡巴涨的生痛。
他忍着想要扑倒江柒将快要炸开的鸡巴肏进肥逼里面癫狂顶肏射精的冲动,熟练的咬住纤瘦脚裸处的腿袜,往下扯下来。
袜子被完全褪下来。
从裤腿里面才能看到的莹白肌肤变得近在眼前,圆润透着色情粉色的脚趾踩在霍砚池的嘴上,又蛮横的碾进他的口腔,搅动他口内的口津。
“唔……”
霍砚池被动的大张开口,白嫩的脚趾在口中进进出出,嘴角被扇开的伤口裂的更开,潺潺鲜血往下流淌,将漂亮的脚趾染湿,又艳又色,将白皙的脚衬的莹白如玉。
唔唔……
被压在脚趾下的舌头蠢蠢欲动,悄无声息的顺着主人的碾压轻轻舔弄亵玩着,甚至还在主人将他隐忍到了极致的激奋情绪误认为痛苦隐忍而愉悦时,躁动的舌尖钻进脚趾缝里,细细舔吃吮吸。
好香……
主人动动脚趾头都好骚。
霍砚池跪在地上,嘴里塞满了江柒的脚趾头,连脚背都塞进去一部分,被扇了巴掌的脸上隆起肿大的巴掌印,嘴角沾满了血液,俊美的脸上并不恶心,反而有种凌虐的美。
江柒将脚拿出来,趾缝间全是霍砚池口内无法吞咽的口水,拿出来的时候,聚在趾尖的口津在空中化成丝线往下面掉落。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然后顺着霍砚池遍布伤痕的胸肌往下面滑落,趾腹故意按压在伤口上面,将伤口的裂口撕裂的更开,里面的皮肉都被翻了出来,哗哗血液从伤口内流淌出来。
“啊啊……”
霍砚池拧着眉痛苦的喘叫。
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