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说不定啊,屁眼都被人操松了……肯定是连鸡巴都夹不住才被人丢到这里来的哈哈哈……”
身边男妓们口无遮拦的奚落着他,李落年听的面红耳赤,仿佛自己真的融入了这里,成为了这群街妓中的一员,为了争抢生意而互相诋毁。他的动作越发大胆,空着的左手探进西装裤里,隔着内裤开始抚慰阴茎和卵囊,旁若无人的大声呻吟:“……哈……好舒服……嗯、胸部……不、是奶头……奶头被捏得好舒服……”
就在他将自己玩得半勃起的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巷子口响起:“哟呵,老子几天没来,这里居然新来了个高级货!”
……哈、高级货……是在说他吗?
李落年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花臂健硕的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目光赤裸裸的在他的腰臀处流连,似乎十分满意:“啧,小婊子长得真标致,就你了,今晚老子包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搂着他的腰将他拖出了巷子。
李落年昏昏沉沉的靠在男人怀里走了几步,鬼使神差的,他回头看向巷子里的其他人,挑衅一般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那中年男人将他带到一间破旧的性爱旅馆,一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性交的气味夹杂着一丝诱人的香甜让李落年既不适又兴奋,他被推倒在床上,男人急不可耐的扒下了他的裤子,骂骂咧咧的带着一身汗味覆了上来。
身下是床褥间散发出来的洗不干净的体液味道,身后是男人浓重的汗臭味,这本是有洁癖的他所不能容忍的处境,然而他却在这种情况下勃起了。
身后的男人一巴掌拍在他挺翘的臀肉上,撩起他的上衣恶狠狠的啃噬着他的后背,喘着粗气道:“妈的……真他妈香,操,极品……就算是被操烂的破鞋老子也认了……这腰、这屁股、这腿……干一次50太他妈值了!”
……是的,50元,这是他们在来的路上就谈好的价钱……
被人以这样低廉的价格开苞,这种巨大的羞辱感让李落年的身体亢奋不已,在男人一把扯下他下身仅剩的内裤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从自己的肠道内缓缓滑出的温热的水液……那是不同于润滑用的甘油的黏腻感——他的肠液。
身后传来撕扯包装袋的细碎声响,很快套着滑溜溜的避孕套的男性性器就抵在了他的屁股上。
“……哈……咿啊啊啊!不……太、太大……呃、啊哈……慢、先生……慢一点……啊喔喔、里面好涨……唔、好疼……”即使做过扩张,这具从来没有被入侵过的身体还是无法直接接纳男性的阴茎。
花臂男人显然也没有料到他的后穴这么紧,如果不是这屁眼会自己出水,他甚至要怀疑这婊子是个雏了。他咬咬牙,一边粗暴的抽打着那团雪白的屁股,一边不管不顾的往里面捅,每次都是抽出后再整根埋进去,享受着内里肠肉销魂的缠裹。
果然就这么操了数十下,身下的男娼就被他操服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撅着个屁股任由他操。那个本来紧得要命的屁眼也被操得松开来,软绵绵的裹着鸡巴咕叽咕叽的吮个不停,爽得他浑身冒汗,差点精关失守。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赚大发了,舍不得这么轻易就射出来,硬是忍着射精的欲望在那个骚屁眼里来来回回的磨个没完。
李落年只觉得屁股缝里火辣辣的,又疼,又……有些爽……到后来,疼痛的感觉几乎消失了,只有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让他不由自主的摇晃起屁股迎合身后那根肉茎的侵犯。尤其是当龟头顶到身体里的某一点时,他就会整个人不停的哆嗦着,下身的性器就是在被连续顶那里时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作为从小到大的优等生,李落年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很快他就学会了如何扭着腰引导男人的性器戳刺自己的敏感点,随着那里被接连不断的刺激,他的神智也渐渐涣散开来。两人就如同发情的兽类在床上翻滚,交合,无止境的性交……
男人似乎操了他三次,还是四次……他记不清了,只记得两人从床上滚到地上,再到浴室里,做到最后他嗓子都喊哑了,只是本能的夹紧屁股攀附在男人身上挨操。
当他清醒过来时,床头柜上丢了三张红票子,一碟燃尽的粉红色蜡烛还残留着一丝香甜的气息。
李落年勾起嘴角笑了笑,300元,放在平时还不够他一顿饭的钱,现在却成为了他一整晚的“报酬”,他小心的将三张纸币折叠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然后穿好衣服走出了这间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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