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让江一淮呼吸一顿,软绵绵的鸡巴下还藏着一个被玩到肿得糜烂的骚逼,此刻那个骚逼因为主人剧烈的挣扎正吐着一丝丝腥臭的白浊液体……
想必是昨晚时倾射得太深,清理不出来的。
“哥哥……你居然有逼诶,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姐姐了?”
羞辱意味如此的强烈,周越的理智也有些崩溃了……他的逼,居然又被人看见了。
“不是……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哦?哪个男人会长这个,你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你是怪物吗?”
周越被羞辱得眼眶一热,连反抗都不反抗了,浑身卸力躺在床上,痛苦地望着他……
他不是怪物啊,他是男人……
江一淮见把人欺负哭了,又温柔啜了他一口,可说出的话却十分地恶毒。
“像哥哥这样的怪物,别人看了都会恶心,不过我不嫌弃哥哥,哥哥也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周越已经崩溃了,含着泪花只会不断地重复“我不是怪物”……持续了一会儿,周越突然又挣扎起来,因为他红肿的逼正在被一个滚烫的东西摩擦。
他太清楚那个感觉是什么了,“滚开——不要碰我下面!”
江一淮不悦地用鸡巴打在肥厚的逼口,带着抱怨的语气道:“你的逼都被时倾哥肏烂了,精液装都装不住……为什么你给他肏成这样却不让我碰?”
他翻开周越的包皮将淫靡的阴蒂揪出来,带着薄茧的指尖掐着根部不断摩擦,掐得阴蒂充血肿大,随时都会爆开一样。
“你他妈的……!给我滚开啊啊啊啊——不要掐!!救我……!啊啊啊时倾救我——!!”
周越被折磨得崩溃大喊,竟寄希望于同样恶劣的时倾身上,希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呼救,来解救他逃出这场可怕的折磨。
“我不喜欢听你骂人,也不喜欢你拒绝我,更不喜欢你在我身下叫别的男人,如果你还是学不会听话,那我就把你的阴蒂捏爆,让你以后走路都会漏尿。”
尖锐的疼痛让周越不敢再忤逆他,含着眼泪哀哭着点头,希望这个年轻的男人赶紧结束虐待。
“那哥哥允许我插进去吗?用大鸡巴插入你的烂逼,把时倾哥射在你里面的精液肏出来,然后重新灌入我的精液。”
周越咬着嘴唇低声抽泣,这么露骨的问题要他怎么回答?
江一淮低头去舔舐他的嘴唇,“乖,不要咬,要是破皮了会引起时倾哥的怀疑的,你也不想被我肏完还要被他肏吧?那你的小烂逼一定会坏掉的。”
“呜呜呜……别说了,我求你不要说了。”
“好,我不说,那哥哥告诉我想不想让我肏你。”
周越绝望闭上眼,除了服从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想……”
“说清楚一点,不会的话我教你。你就说……骚哥哥想要一淮的大鸡巴强奸烂逼,把烂逼灌满给一淮生小宝宝。”
周越猛然睁开眼,惊愕地望着他,不知道这么淫荡的话这个漂亮的男人是怎么说得出口的,以往时倾也就是在两人都肏到兴起时才会逼他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哥哥快说,求你了……你不说我可要掐你的阴蒂了。”
江一淮靠在他脖子间蹭了蹭,吸舔着脖子上咸涩的汗液,语气又甜又软,可手却又摸到他的逼唇上,逗弄着刚刚被虐到敏感发抖的阴蒂。
“呜……太过了,你直接进来吧,不要说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呃啊啊你不要掐了!我、我是骚货,我想要一淮呃啊……要一淮强奸我的烂逼、给一淮生宝宝呜呜呜呜……!!”
“哼,早这样不就少吃些苦了吗?我这就肏进哥哥的烂逼给哥哥打种生孩子。”
“呃呃呃啊啊啊……好大、太大了……!逼里还肿着你轻一点呜、呜啊啊啊——!!”
“嗯啊……哥哥你里面好紧好暖……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
粗长的驴屌直捣黄龙,又硬又烫的龟头丝毫不顾及周越得逼肿得厉害,直接破开层层骚肉塞进去大半根,胀得骚逼都快裂开了。
周越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下体的疼痛仿佛一柄巨刃,将他的灵魂都一劈为二。
仅存的意识让他微微抬腰,尽量避免硕大的龟头捅到里面的子宫。
而在江一淮眼中,他这个微小的动作就像是是在迎合,激动得鸡巴又粗了一圈。
“呼……哥哥,你也很想要是不是?”
周越痛苦地流着眼泪摇头,脆弱的神情让人忍不住将他玩坏得更彻底一点。
鸡巴涨了一上午的江一淮也不在忍耐,双手禁锢住周越的腰开始耸动,速度不快却次次狠凿。
“嗬、嗬啊啊——!!不、不要那么哼啊、那么重嗯、嗯啊啊啊——!!”
“哥哥把逼放松点,让我全部进去。”
周越迷茫地望了一眼下体,那个粗壮深红的驴屌居然还有一截在外面,他绝望痛哭。
“不行的、哼啊啊啊啊不可以再进去了——我的逼要被捅穿了呃呃呃呃——!!”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打了鸡血似的,开始快速抽插紧致的骚逼,原本只能感受到疼痛的肿肉变得松软起来,吸附着青筋虬结的滚烫大屌,在一次次摩擦肿也分泌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