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打,奶子好痛、真的好痛呜……我求你不要打了呜呜呜……!!”
原本就天天被虐的奶子白天被江一淮毫不留情亵玩,晚上又被时倾踩了那么久,此刻根本不能感觉到一丝快感了。
时倾依然没手软,他为人自私只管自己的舒爽,压根不会理会周越是否能承受,是否会玩坏。
“嗬啊——别打了求你了,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求老公别打了呜呜呜……”
胸部的痛觉神经伴随着骚逼里的瘙痒,周越忍不住崩溃大哭,搂着时倾的脖子靠在他肩膀凄惨哭喊,为了不被虐待竟然连老公也叫了出来。
听到这个称呼,时倾呼吸一顿,半肿的脸蛋变得更加狰狞,连最后的美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前他为了羞辱周越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才比他喊出口
心里一股诡异的、二十四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汇集在胸膛,这与他为了羞辱周越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逼他喊出口的感觉不同,太过陌生,让他感觉到不安。
他像是被入侵地盘的野兽要扞卫自己的领土,发狂地扯起周越的头发,凶猛地吻堵住那张吐出令他不适的话语的嘴。
嘴里被时倾的舌头粗暴舔弄,这样毫无温情的吻让周越感到窒息,下体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也渴望像嘴巴一样被粗暴的对待。
这个吻持续了十几分钟,周越扭臀磨骚点怎么也达不到高潮,被松开嘴的那一刻,哭喊着哀求,渴望得到他的满足。
“啊啊啊~~快、快肏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捅骚逼呜呜呜……要喷水……呃呃快啊……!!”
“没用的臭婊子,你不是要强奸老子吗?连高潮都不会!”
时倾一巴掌甩在他的臀肉,眼底除了欲望外还掺杂着嘲弄。
“啊~~!别打、呜呜呜……要、哈啊~要鸡巴强奸我呜呜呜……快点肏啊~~~”
“你是不是我的母狗,嗯?”
时倾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与自己直视。
周越脸上在沾着已经干涸结块的精液,神色除了欲望外再无其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毋庸置疑,可偏偏时倾就是想羞辱他,报复他晚上打在自己脸上的一拳与反抗。
周越流着眼泪,迫切地点着脑袋,只要让他现在达到高潮的顶峰,无论男人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是、我是母狗、是你的母狗呜呜~~大鸡巴快肏肏母狗的发情逼呜呜~~”
时倾恶劣一笑,“学两声狗叫我就肏你。”
周越张着嘴,迷茫地望着他,似乎没领会其中的意思。
时倾循循善诱:“小狗是怎么叫的?”
周越沉思了一会儿,淫荡叫出声,“汪汪~呜~汪汪汪~~”
看着已经彻底雌化的壮汉,时倾眼底闪过变态的满足感,抓着他的腰,狠狠将坚硬的肉棒一杆捅到底。
“嗬啊啊啊啊——!!鸡巴……大鸡巴肏到骚逼喷水了~~!好爽、骚母狗的逼喷水了~~好爽啊啊~~~!!”
硕大坚硬的龟头狠狠碾压过骚点,直直顶到子宫口,舒爽、酥麻、疼痛交织的感觉产生出尖锐快感,周越就被这么一顶便到达高潮。
堆积了一晚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骚逼里的水狂泄不止,失控的痉挛夹着鸡巴。
时倾被夹得爽极了,就着还在潮喷的逼疯狂甩动腰胯,次次都往宫口进攻。
“呃呃、呃——!呜呜……大鸡巴、轻点哈啊啊啊——!骚逼、骚逼还在喷水呜呜呜~~~不要呀——不要撞子宫~~那里不能肏了呜呜呜~~~!!”
时倾不理会他的求饶,咬着牙,热汗顺着下巴滴滴滚落,可想而知他肏得有多卖力。
“妈的……贱子宫放松点让我肏进去!”
“呜呜呜~~子宫、嗬哈~被肏肿了……已经不能进去了啊啊啊~~~!!”
子宫被江一淮变态的玩了好几次,没烂掉就很庆幸了,此刻肿得有些发硬,别说是时倾驴屌一样大的龟头,就算是跟筷子都塞不进了。
“啊……贱逼!被别的男人玩成这样,老子肏死你……!让你、让你再也不敢发骚勾引人!”
想到这个逼白天刚被另一根鸡巴肏烂,时倾心里又涌动着阴暗病态的快感,兴奋得不能呼吸。
疯狂顶着骚逼,肉棒根部碾压着肿大的阴蒂,狠狠肏进去摩擦过凸起的骚点,再肏到骚心旋磨一圈退出来,这种把骚逼里里外外都兼顾的肏法让两人都爽到不行。
“唔啊啊~~好大、骚、呃呃……鸡巴、肏坏了……呃呃呃、好深……烂了……!好爽……呜呜、大鸡巴呀呀呀、~~不要嗬啊啊……!!”
周越爽得语无伦次,嘴里骚喊着连基本的组织语言能力都没有了,哆哆嗦嗦地发抖承受着大鸡巴在骚逼里肆虐。
时倾挺动着疯狗腰,打桩机般不会感到疲惫,感受着嫩肉摩擦鸡巴的感觉,度越肏越快、越肏越猛,像是要榨汁般有捅又搅。
又肏了半个多小时,周越已经被他肏喷了两次,搂着他的脖子嗯嗯啊啊的叫喊,哭得眼睛都肿了都没能吸出精液。
在周越又一次高潮喷水逼都爽到颤抖后,他突然翻身将周越摁在地毯上,掐着肥大的屁股迎合自己,喘着粗气不要命地冲刺。
“啊……贱逼抖得好厉害……吸我的龟头、嗬用力吸!大鸡巴马上给你爆浆,嗯……灌满你的骚逼!龟头好麻……马眼好痒……!要射了……要射了……呃!射了!射得好爽……妈的!”
“啊啊啊啊——!骚逼又被、射了呜呜呜~~!!好烫~~太多了!呜呜呜好胀好爽……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骚逼承受着射精疯狂地喷着淫水,小腹胀得难受,却被驴屌死死堵着,他浑身颤栗着翻着白眼,赫然一副被肏坏的母狗模样。
时倾抖着臀射了半分多钟才射完最后一股,此刻的周越已经喷到失神,颤抖着身子躺在地上,半阖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没从高潮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