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困意,声音也有些沙哑:“你要是不困就看着药水,挂完这瓶就可以拔针了。”
见他是真不打算做什么,周越才松了一口气,身子往床边挪了挪,离时倾远远的。
时倾感受到他的疏离,睁开眼一脸不悦地望着他,声贝都提高了好几分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离那么远做什么?我是能吃了你?!”
说完不顾周越反对,翻身搂住他的腰。
“不许动,不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对你怎么样。”
得手后他用脑袋满足地在周越脖子间蹭了蹭,在他心里,他想要的东西必须要拿到手,也决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这种想法已经偏执到病态。
周越越发觉得他心理有些不正常,起初只以为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狂妄自大、蛮不讲理。
后来一次次相处,他觉得时倾就是心理有病。
他无奈叹息一声:“时倾,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会还你钱的。”
直到现在周越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撞了他的车才被他报复。
可他不知道,那十几二十万对时倾来说,连他一只表都不够买。
时倾蓦然睁眼,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疯狂,声音如同九天寒冰,冰冷至极。
“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我不喜欢听。”
周越有些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你这是犯法的!”
“那有如何?你去告我啊,手机不是没给你没收吗,你去打电话给警察,说我把你关起来天天在你逼里射精。”他又冷笑了一声,“你知道强奸案取证流程吗?他们会掰开你的逼,在里面取出精子。我射得那么深,精子都灌进子宫了,到时候你的子宫也会被他们打开,让别人知道你不仅是个双性人,还是个子宫都已经被肏烂的婊子。”
这番话带着添油加醋的成分,换作旁人谁能相信他的鬼话,偏偏周越没啥文化误以为真,被他吓得脸都白了。
时倾恶劣笑问:“还要去报警吗?”
周越恐惧地咽了咽口水,没说话。
“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只要你听话你要什么我不给你?你父母年纪大了,我再送你一套房,你把他们接来城里享福不好吗?”
他说的确实很诱惑人,可周越心里却难受得不行。
“不……我不想被男人操。”
“被男人操有什么不好?你长了一个逼不就是用来给男人操的吗,女人能让你这么爽?”
“你别说了!”
意识到两人对话逐渐往不正常的方向发展,周越立马打断了他。
周越哆哆嗦嗦颤抖着失血的嘴唇,绝望地问他:“那我……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走?”
时倾眨了眨眼,笑得一脸无害:“这取决于你的表现。”
周越心里更绝望了,只能祈祷时倾早点腻了他的身子。
随后几天时倾都没碰他,周越也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庆幸自己身体没被玩坏。
其实床下的时倾还像个正常人,除了有些傲慢,至少不像床上一样阴晴不定、满口脏话。
饭桌上周越欲言又止,时倾的餐桌礼仪非常好,秉持着食不语,但见周越实在难受,他开口问道:“怎么了?”
周越小心翼翼道:“我……我有个发小,他也进城了。”
时倾挑了挑眉没说话,表情似乎再说“所以呢”。
周越咽了下口水,“他知道我在花市,所以想见我一面……”
时倾放下筷子,抬头望他。
“你想出去啊?”
周越猛地点头,眼里还带着几分恳求。
今早发他过两天进城打工,父母得知后,托他来见自己一面看自己过得好不好。
为了不让年迈的父母担心,他必须得去。
时倾故作思考了会儿,勾唇一笑,“也不是不行。”
周越心里一阵欣喜,没想到时倾那么好说话。
时倾继续道:“但是你得答应我几个要求。”
周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要求?”
时倾笑笑不语,一脸的暧昧让周越看得毛骨悚然。
下午,周越拖地时门铃响了。
没错,为了赚钱他还包揽了保姆的活儿,只为了能赚更多的钱还给时倾,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