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周越过得很累,一天当中不但要满足时倾的性欲,还要去给江从溪做狗。
有时候被玩得太狠留下印记,他还得小心翼翼地让时倾继续在那处虐待,事后再指责一句“你看你玩得那么狠”才堪堪将此事遮掩过去。
可次数多了时倾也不免怀疑,为什么周越的逼变得更加软烂了,为什么有时候被肏到失神还会用敬语说:求求您饶了母狗的骚逼,母狗最爱主人了。这些话他可没教周越说过。
他去逼问周越,周越一脸惶恐,最后支支吾吾说:“母狗太骚了,主人去上班时骚逼痒到受不了,所以背着主人偷偷自慰了。”
对于这个答案时倾不是很满意,可是想到给周越使用过烈性淫药那件事,他觉得也还合理。
于是,他觉定午休时偷偷回去抓包。
周越这边还不知道时倾的计划,只知道今天江从溪出差,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哼着歌晾衣服时,门铃响了。
原以为是时倾给他点的外卖之类的,他想也没想直接将门打开。
可看见门外站着的男人后,他再想要关门已经晚了。那个男人抓住门板,只要周越一用力,就能将他素白的手夹受伤。
周越无奈松开手,问道:“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那个男人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身上冒着寒气,雪花还沾在衣服与头发上,想必过来的时候很匆忙。
“你不愿见我,那只有我来找你了。”
“知道我不愿见你还过来做什么,赶紧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周越沉着脸拉开他的手,正准备将门关上,门外的男人身子一闪钻入门缝。周越来不及收手,门板重重夹到他的肩膀,男人原本因为天冷而失血的脸蛋变得更加苍白,俊秀的眉头都皱到了一块,龇牙咧嘴嘶嘶吸着冷气。
见状周越赶忙松开手去查看他的伤势,扒着他的衣领想要一探究竟,根本没察觉这个举动有多诡异。
“怎么了,有没有伤到骨头?”
那个男人趁机将他压在墙上,重重关上门,急不可耐地吻上他的嘴唇,与他唇齿纠缠,饥渴地索取他的唾液。
闻到熟悉的味道,周越身子一软也不在挣扎,仍由这个男人疯狗似的侵犯他。
吻了好一会,那个男人停下动作,将脑袋重重靠在他的肩膀。沉默许久,才闷声说道:“我好想你,越哥。”
周越对沈愿总有不一样的心思,这个乖巧的大男孩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他心里的柔软。他抬起手想要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可刚举起手,他便握着拳头放下了。
“野也撒完了,你快走吧。”
“你是不想看见我,还是担心我被我表哥发现?”
说着,沈愿缓缓抬起头,用那双黑黝黝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你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
周越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他也被沈愿问住了。
这段时间时倾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只要时倾不疯,两人就能维持美好的假象。而他也没有了反抗的心思,况且反抗也没用,只能随波逐流,逆来顺受。
见他不说话,沈愿的表情有些狰狞。
“你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我……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周越,他可是强奸犯啊!他把你送给别人玩你都忘了吗?”
沈愿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掐着他的肩膀低吼。
可周越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这段时间时倾也没再做过那些混账事,除了在床上比较强势之外,床下还算一个合格的“伴侣”。
他生病的时候时倾会给他买药,发现他喜欢吃蟹,经常让人送很多昂贵的蟹回来,会因为他不吃西式早餐而陪他吃面条……
哪怕很多事不是亲力亲为,但也算放在心上,周越没被人捧在手心疼过,觉得这就是好。
“可他现在变了……”
周越不知道是在说服沈愿,还是想要麻痹自己,垂着脑袋不敢去看沈愿的眼睛。
沈愿怒其不争,想要将他骂醒。
“你凭什么觉得一个神经病会因为你改变?”
“他把你送到我床上,送给江一淮和齐晗。囚禁你那么长时间,还用你父母威胁你。周越,你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这个什么症的周越并不知道,但是他敏锐地抓住“父母”两个字。
他好像从来没和沈愿说过他是因为他父母才和时倾离开的吧?
“你怎么知道……”
“今天来就是和你说这个事。我去看过伯父伯母了,现在我已经把他们送到我表哥掌控不了的地方。你放心,我不会用他们威胁你,你什么时候想去找他们都可以,我只是希望你不用再受我表哥的控制。越哥,我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你不能让我失望啊。”
“他们在哪?身体好吗?有没有问起我?”
周越抓住沈愿的手,急切地问出一连串问题。
“他们很好,很想念你。越哥,我表哥公司这段时间出了些问题,我会找机会将他拖住,过几天我就带你走,离开他好不好?”
“他能放过我吗……”
“我会想办法的,前提是你要乖乖的不许再乱跑,否则我也保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