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子里,一个赤条条的壮汉难耐地蹭着床单,性感漂亮的肌肉布满热汗,因为发情的缘故浅蜜色的肌肤透着一层薄红,过于香艳的场景使得周身的空气都在升温。
周越已经被关在这个屋子将近十个小时,期间滴水未进,因为时倾只给了他一杯混着春药的水。
周越明白喝下这杯水意味着什么,宁愿渴死也不喝。
然而时倾并没有逼迫他喝下,只是不断玩弄他的女穴强制让他高潮喷水,过多的泄水让他口干舌燥,身体渴望水的程度已经达到极限。
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人类求生的欲望无限放大,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喝下那杯春药。
时倾不知道哪里弄来一张凳子,就坐在一旁看着药效发作的全过程。
周越从一开始的身体燥热,再到身体的骨缝都在发痒,整个人被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
“救我……呃……快救我……”
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无法聚焦,看着一旁身影重叠的男人不断哀求。
时倾的裤裆已经鼓起一个大包,但是他丝毫没有去替周越帮忙的意思。
“求你帮我……好痒……我要死了……救我……”
看着表钟的分钟跳到十二的位置,时倾才缓缓起身走到床边,俯下身体去替他擦眼泪。
“需要我帮你吗?”
时倾的表情很温柔,他的长相本就偏向柔和,不会浓艳到叫人心悸,也不会清冷到叫人畏惧,往往做出这副神态时很能让人产生信任。
周越以为时倾终于愿意帮他,蹭着他的手疯狂点头,被绑在床柱的双腿也努力地分得更开。
“可是你的下面太脏了,我不想肏。”
周越停下动作迷茫地看着他,眼眶的泪水越来越多,似乎是淫水都来不及从阴道流出,全都涌上了泪腺。
“唔……洗、洗一洗……求你帮我……”
身体每一块肉都像被淫虫啃噬,就连骨头都在发酥发痒,身体带来的痛苦将他先前的自尊全数吞灭,他现在只希望眼前的男人可以将他从水深火热中救出。
“怎么洗?”
时倾有意折磨他,不紧不慢地问他,微凉的指尖也带着勾引的意味在他紧绷的肌肉上游走。
“啊……怎么洗都可以……快,帮我……求你别折磨我了……”
时倾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着他。
“这可是你说的。”
“嗯嗯,我说的……快点,快洗吧……”
时倾拿过钥匙替床上的人打开了锁链,现在他根本就不担心周越会逃跑,又或者打他,因为周越现在的身体已经绵软得站都站不稳。
进了浴室周越才知道原来黑漆漆的墙面上还有道门,这个浴室和房间很不一样,灯光十分明亮,刺得他的双眼都睁不开。
待下面的女穴被一个坚硬的毛刷碰到,他才惊恐地睁开眼睛去看。
时倾蹲在他身下,手里还拿着一把牙刷贴着他的逼口磨蹭。刚才高潮太多次,阴蒂和阴唇还在发酸,因为春药的缘故骚逼也敏感了很多,被刷子刷过的地方火泛起辣辣的疼痛感。
“不要用这个……呃啊啊好痛,用手,别用这个哈啊啊啊……”
“不是你说的怎么洗都可以吗?”
时倾掰开他想要合起来的腿,惩罚性地用牙刷在他阴唇搓了几下,刺激得肥软的逼口肉像果冻一样弹跳。
“啊啊啊……!轻点,好辣呃啊啊……!!”
“还没开始洗你就这样,一会儿怎么受得了?”
他说得恶毒,但确实在理。
周越并不知道稍后会发生怎样的事,在没有水的浴缸里疯狂扭动喊“不要”,体内的骚痒与体外的疼痛结合在一块简直能折磨死他。
上午时倾尿在他身上并没有替他清理,经过小半天的发酵,那股骚味与热汗混杂的气味绝对不好闻。
时倾皱了皱眉,拿过一旁花洒给他从头浇到尾,刚开的水预热不足,温凉温凉的,周越冻得一个哆嗦,体内的欲火也稍稍浇灭,他瞬间清醒几分。
看着一旁的花洒开关,他想要起身将水温开到最低,用冷水缓解那股让他生不如死的燥热。
时倾看出他的发现,一把将他摁回浴缸,眼神中带着不悦,语气也难听得不行。
“是想用冷水冻死自己?”
周越哪管什么会不会冻死,时倾再不满足他他就要被欲火烧死了,见想法行不通,他起身推到时倾,粗暴地去扒时倾的裤子。
时倾也没想到他还会有力气,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推到,见身上那个骚货红着眼忍得脖子和额头的青筋都出来,他是真怕失去理智的周越能把他坐断了。
好在浴缸够大,他翻了个身将周越压在身下,恶狠狠在那对骚奶上扇了两巴掌,酥麻疼痛参半的感觉隔着皮肤传到乳腺,周越痒起头亢奋地喊了两声。
“爽吗?”
时倾掐住他的下巴,在那张红肿略厚的嘴唇舔咬,故意发出色情的口水交融声去刺激他。
“呃啊……爽……给我……好痒,我要痒死了……”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