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那一刻,江从溪就闻到屋子里弥漫的腥甜气味,毋庸置疑的,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他推开江一淮,走进客厅。
周越侧躺在地毯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夹着双腿不断磨蹭着自己的腿心,哭得眼睛都肿了,又凄惨又诱人。
他快步走过去,解开周越手上的束缚,将他抱到自己怀里,温柔呼唤:“周越,清醒点。”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越缓缓睁开被眼泪浸湿的眼睫,当看清他的脸后,哭得更加可怜,像是找到给自己撑腰的家长,控诉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当然,如果言语不那么离谱的话。
“主人……主人帮帮我,母狗的骚逼好痒,呜呜快用大鸡巴捅捅母狗的骚逼……”
空气静止几秒,除了周越淫荡的哭声。
自从将他从时倾那带出来后,俩人就再也没玩过这种主仆游戏,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江从溪的鸡巴自然而然地勃起了。
他压制着内心的渴望,抓住周越在他身上乱摸的手,面色阴沉向江一淮看去。
“你对他做了什么?给他用药了?”
江一淮慢悠悠向他们走来,无辜耸了耸肩,眼睛往地上瞟了一眼,示意他往地上看。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江从溪看到不远处那根湿哒哒的山药。
得知周越经历的事后,他瞬间皱起眉头,掰开他的双腿检查着他的私处。
可怜的骚逼因为山药粘液的刺激变得更加红肿,痒得两片肉鲍不断颤抖,逼口瑟缩着吐出晶莹剔透的粘液。
“什么东西都敢往他下面放,要是感染了怎么办?”他厉声呵斥着自己不懂事的弟弟。
江一淮被骂得很不服气:“我清理干净了!”
这个说法并不能说服江从溪,他搂着周越准备去浴室洗澡,可还没起身,周越就缠上他的身体,用自己的奶子和腿在他身上乱蹭。
“母狗的贱逼好痒,主人快救救母狗……贱逼要痒坏了,子宫好痒……呜呜,求主人帮帮母狗。”
周越此刻已经痒到神志不清,小腹里的痒意让他恨不得撕开肚皮用手进去挠。正是这样的精神状态,让他看到江从溪的脸后下意识喊出那些羞耻的称呼。
毕竟从前每当他这样叫床,江从溪都会用那根大鸡巴狠狠奸淫他,把他肏得淫水横流。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被他这种直白放荡的淫叫勾引到血脉偾张。
江从溪顿在原地,那双黝黑的眼眸越来越阴沉,性感的喉结也滚动了一下。
为了重新树立自己的形象,他一直压抑着强盛的欲望,别说是做爱,这段时间他连自慰都不曾有过,说不想肏周越绝对是假的。
江一淮年轻气盛,根本就沉不住气,率先从周越身后抓住那双肥腻的大骚奶,拢在手里肆意揉捏。
奶子也已经成为周越的敏感点,虽然没有直接玩弄骚逼的快感来得那么强烈,但是也是稍稍缓解他身体那股蚀骨的痒意。
他就像个朝三暮四的婊子,见江从溪迟迟不肯满足他,顺势倒到江一淮的怀里,挺着胸脯,自觉地将衣摆撩到脖子,方便身后男人的玩弄。
“哈啊……骚奶被掐了噢噢噢……!!好爽,快掐一掐母狗的奶头,那里……呃啊那里好舒服!!”
“哥,这骚货都浪成这样了,你确定不做?”
江一淮不理会周越,询问着面色阴沉的江从溪。
两人是亲兄弟,虽然都和周越发生过性关系,但是同时做爱心里还是会有一些抵触,江一淮能说出这番话,显然是今天非做不可。
以周越现在的状态,就算江从溪想强行带他离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两人达成共识。
江从溪在床上绝对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现在朝思暮想的骚货就匍匐在他脚边恳请他的虐待,他断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身体失去抚慰,周越泪眼汪汪扭过脑袋去看江一淮,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他刚想起身过去,肩膀就被一直有力的脚踩下,身体重新趴回地板上。
“贱狗太久没和主人做,都忘记规矩了吗?”
听到熟悉的苛责,身体的记忆让他本能地跪好,撅着屁股规规矩矩地爬在江从溪脚边,用脸颊蹭着对方的腿,下贱地讨好他的主人。
“对不起……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母狗……”
江从溪挑了挑眉,抽出自己的皮带。
“跪好了,之前主人是怎么教你的。”
看着江从溪甩着皮带轻轻拍打在手心,周越又怕又期待,回忆起被他用皮带抽打的感觉,下面的骚洞痒得更加厉害,里面的逼肉都饥渴到发痛。
他咬着肉肉的嘴唇,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得更开,双手抱着后脑勺,挺直了腰杆跪在男人面前,将那双丰腴肥美的骚奶以最全面的方式展现出来。
“请……请主人,责罚母狗……”
带着颤抖的哭腔让人分不清他是害怕还是兴奋,但绝对是会让在场两个的男人都兽性大发的声音。
啪——!!
挥舞的皮带带着破空的声音狠狠抽在奶子上,蜜色的奶肉瞬间泛起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周越凄厉哭喊一声,躬着身体开始颤抖。
“贱货,给我跪好!”
说着,那条皮带由下至上抽过乱颤的肥奶,就连可怜的奶头也没躲过虐待,被抽得东倒西歪,越来越红肿。
“呃啊啊啊——!!好痛,主人轻点呜呜……奶头要被打掉了……呜呜母狗的奶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