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周越害怕地缩到床脚,搂着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
下一刻房门就被打开,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这个男人明明长得如天神般俊美,但是周越却像是看见洪水猛兽,一瞬间泪腺失禁,身体也下意识开始发抖。
他原本从老家来城里打工,但是身份证被黑心厂家扣押,那些人还欺负他不给他发工资,最后还把他赶了出来。
身无分文的他在大街上游荡了两个月,别人都不愿意要他干活,还骂他是傻子流浪汉……就在一个月前,他在河边洗澡遇到了一个漂亮的男人,那个男人说带他回家给他饭吃。
原本他还不太相信有这种好事,但是那个男人的脸蛋越看越熟悉,最后他想起来,这个男人不就是商场大屏幕里的那个男人嘛!
于是他就屁颠屁颠跟这个男人跟回家了,但是没想到……
那个男人扒了他的裤子,说想吃饭就要用下面的小洞交换,让大棍子捅一次就能换一碗饭,为了吃饱饭,他的下面都快被弄坏了。
就在昨天,他提出想要离开被关在房间里饿了一天,晚上又被狠狠惩罚了一顿,现在他的下面合也合不上,又酸又痛。
“宝贝,过来。”
江一淮锁上房门,走到床边。
周越被玩得太狠,现在看见他就害怕,哪里还敢过去,见他靠近直接把头给蒙上。
“不要,不要过来……我不吃饭了。”
江一淮双手环在胸前,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那双含春的桃花眼里充满了不悦。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过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三……二……”
周越立马掀开被子,手脚并用爬到床边,扯着他的衣服苦苦哀求。
“不要欺负我,我知道错了,我不吃饭了……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欺负我了呜呜……”
周越长相英俊坚毅,一张纯男性的长相,加上健硕的身形,放到人群里不会有谁敢去招惹他,偏偏他性格懦弱,眉宇间总是带着怯意,因为自卑总是偻着后背,便莫名让人生出一种欺负这个壮汉的想法。
江一淮换上惑人的笑容,替他擦拭泪眼。
“糖醋排骨,芦笋鱼片,盐焗虾,还有……你最喜欢吃的大螃蟹,想不想吃?”
周越讷讷看着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肚子也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但是下面还很不舒服,他夹了夹腿,表情十分犹豫。
“吃吧,我已经让人做了,我们现在玩会儿小游戏,结束就能下楼吃饭了。”
“痛,下面好痛,不能玩了……”
周越含着眼泪他看,他下面是真的很不舒服,江一淮的肉棒太大,这一个月都在他的小逼里做活塞运动,原本粉嫩嫩的处女穴都变成了熟妇逼,不难受才怪。
“是吗,那你让我看看。”
江一淮挑了挑眉,对他的话表示质疑。
周越小时候摔坏了脑子,思考反应比常人都要慢,而江一淮又是步步紧逼的性格,所以他根本没有思考问题的时间,基本都是说什么做什么。
他躺到床上,岔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腿间的淫花露了出来。
“你看,真的坏了,不能玩了。”
江一淮呼吸一顿,一团欲火聚集在了小腹。
这处被他玩得太过分,阴唇肿得又肥又厚,逼缝也已经扩成硬币大小的黑洞,还有些没消肿的媚肉都翻了出来,吐露着丝丝从子宫流出的精液。
他伸手拨弄两下逼口的媚肉,将周越刺激得连连往后腿,修长的双腿也胡乱蹬着床单。
“说了不能玩了啊,你怎么这样……”
“我说过不玩了吗?”
江一淮把他拖了回来,在他肿大的肥臀扇了两巴掌,吓得骚逼又抽搐两下吐出更多精液。
“骚老婆,让你夹着我的精液,你全吐出来了,是不是想要老公重新给你打种啊?”
狎昵的称呼让周越臊红了脸,对于不认同的事他十分固执,忍不住反驳道:“你怎么又怎么样叫我,这是结婚才能叫的,我是男的,我们不能结婚,所以你不能这样叫我。”
周越看着憨,逻辑却十分清晰。
江一淮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混迹多年,也算是见招拆招的高手,于是便脸不红心不跳地将错误关系灌输给他。
“你来过城里吗?‘老婆’在城里是表示友好的意思,不叫你老婆叫什么?傻子?还是流浪汉?”
恶意满满的话让周越感到十分的羞愤与委屈,他不是傻子也不是流浪汉,他只是身份证丢了没有钱而已,再说了,他这个话一点都不友好。
江一淮伏到他身上,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用暧昧的语气继续诱哄他,“傻老婆,叫声老公听听。”
一股霸道的香气将周越紧紧包围,周越感觉脸颊火烧般滚烫,他不自然扭过头,不去看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蛋,也不去回应他羞耻的要求。
“叫不叫。”
不叫,周越心里想。
可下一瞬,他的骚洞就被两根手指探入。
“啊啊啊~~怎么、怎么这样呃呃……不要,骚洞里面好酸,不要抠啊啊啊~~~”
“那你叫啊,叫我老公,快点!”
江一淮擒住他胡乱拍打的手按在头顶,用身躯死死压着他,不让他有逃离自己的机会。一个月前周越还是爆发性极强的壮汉,给他破处时江一淮差点被他掀翻,后来经过一个月凶狠的调教,他的四肢就成了摆设,每日都是软绵绵的,除了能够支起自己的身子其余什么都做不了,这点倒是让江一淮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