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啊……大鸡巴别戳阴蒂……跳呃呃……跳蛋震得骚逼好酸好麻……呜呜别这样弄……好想尿尿……快停下呃啊……”
他贴在江一淮的腹部放声痛哭,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鼓囊囊的胸部有一下没一下蹭着藏在裙子下的鸡巴,可把身前的男人刺激得不行。
江一淮将他拉开,撩起自己的裙子。
里面居然是半真空状态,长筒黑丝包裹着白皙的美腿,蕾丝绳子连接着丁字裤绑了个蝴蝶结,那根傲人的大鸡巴杀气腾腾,险些顶破那片没什么实际性作用的蕾丝内裤。
还沉浸在绵密快感中的周越看见这一幕两眼一黑,当场愣住,血色从脖子红到耳朵根。
沈愿也是震惊得不行,愣了片刻感叹道:“你还真够变态的。”
江一淮不以为然,没有丁点儿羞耻心,不屑道:“小愿弟弟,你趣味也高级不到哪去。”
说完他瞥了眼沈愿腿上的白丝,裹着清纯的外表玩儿着擦边的把戏,比起明骚更加低俗。
两人半斤八两旗鼓相当,沈愿闭上嘴不再说话,双手不知不觉就摸向周越肥软的奶肉,凶蛮捏了几下把他唤回神。
周越又是被蹭逼又是被摸奶,带着不爽的情绪扭了几下身体,嘴里哼哼唧唧表达着不满,眼神却黏在江一淮的腿上,色眯眯看着被黑丝裹挟的修长美腿。
江一淮笑吟吟问道:“哥哥,满意吗?”
周越羞赧移开眼神,假装没听到他的话,但下一刻,那根热腾腾的巨屌就怼到他的嘴边,用溢着腥液的龟头色情地描绘着他的唇形。
“嘴巴那么骚,总不能闲下来吧,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吃鸡巴好了。”
语毕,他握着鸡巴撬开柔软的嘴唇,强硬地往周越嘴里塞。
浓郁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间,动情的身体被熏得更加饥渴,明明心里是不太愿意给男人口交的,但身体要比周越更加诚实,刚刚舔到腥咸的味道就迫不及待把圆润硕大的龟头往里吞。
江一淮没料到他会含得那么干脆,好几天没开荤的身体险些被他把精液给吸出来了,若不是他定力够好,差点就要在沈愿面前丢失男人的尊严!
看见周越那张饥渴的母狗脸,他也有些羞恼,不轻不重在他被鸡巴撑得鼓鼓的脸蛋上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虽说这种力度对皮糙肉厚的周越不算什么,可羞辱的意味让周越十分委屈,他抬眸看了眼江一淮,发出几声不满的鼻音。
“骚货,吸那么急做什么,缺不了男人的鸡巴是吧?”
周越被他骂得眼眶湿润,想反驳却被鸡巴堵得死死了,只能含着龟头可怜巴巴地呜咽。
如此过分的场面沈愿都有些看不下去,皱着眉说道:“吃又是你让他吃的,你凶他干嘛?是不是有毛病?”
周越在床上被人羞辱惯了,这种委屈忍忍也就过去,但这次破天荒有人替他出头,他心里不由得更加委屈,推着江一淮的耻骨要把鸡巴吐出去,整个身体都往沈愿的胸膛靠。
江一淮和沈愿天生不对付,听到沈愿的话后像是故意作对般,扣着周越的脑袋不让他离开,还挺着鸡巴凶狠捅了几下他的喉咙。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心疼他你就别做,大家都一副德性,你和我装什么清高?”
“你他妈找事是不是?”
饶是沈愿再好的修养,也难免被他刺激得爆粗口,若不是还抱着周越,起身给江一淮两拳都不是没有可能。
这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受苦的却是周越。
又是被戳逼摸奶,又是被龟头戳着喉咙,逼里还夹着震动的跳蛋受尽折磨。忍无可忍下他拍打着江一淮的大腿,哼哼唧唧要起身。
两人的争吵在周越的反抗里终止。
江一淮抽出自己的鸡巴,打一巴掌给颗糖似的弯腰去亲吻周越被他拍打过的脸颊,绵密的吻把周越亲得晕头转向,欲火越来越旺。
趁着这个间隙,沈愿抬起周越的屁股将他碍事的衣物脱下,又撩开自己的裙子,释放出坚硬滚烫的大鸡巴。
骚逼先前被跳蛋玩到高潮好几次,现在逼口糊满淫水,泡得两片肥嫩的阴唇更加软糯,仿佛一朵盛开到熟烂的淫花,丝丝溢着香甜的花蜜。
江一淮瞟了一眼,立即被那行纹身吸引目光……
时倾的母狗.
他呼吸一顿,漆黑的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像是一尊雕像愣在原地。
“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愿冷冰冰问他。
江一淮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才发出沙哑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触摸那片光滑的肌肤,周越此刻脑子乱成一团,就早忘记腿上纹身的事,被他摸痒了就摇着头哼唧,想要合上自己的双腿。
“你做的好事啊,把你哥和他的奸情捅给时倾,不是然也不会遭这些罪。”
江一淮身躯一颤,完美的面具再也无法维持。
看到他懊悔的表情,沈愿心里一阵畅快,咄咄逼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吗,你不想和时倾撕破脸,想借我的手去把他骗出来,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你明知道你哥和时倾不合,还把他们的事告诉时倾,光是这一点你就不配碰他。”
“还有,你以为他现在为什么愿意乖乖被玩弄,就在他被时倾囚禁那段时间,时倾给他用了摧毁神经的烈性春药,他现在的身体还留着后遗症没恢复!”
这些话破了江一淮的防线,江一淮也因为心虚而恼羞成怒,不甘示弱地回道:“即便我做了这些,你以为你就摘得干净?带着自己的嫂子私奔,还亲手把他送回去,否则怎么可能有后来那些事发生!”
沈愿一愣,表情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盛气凌人。
周越脑子昏昏沉沉的,无法分辨他们那一连串信息量极大的话,只是听到时倾的名字时,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表情也因为回忆起那些噩梦而变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