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洲有点憋得慌,看他这样,突然就没那么难受了,只剩下被人服侍着的愉悦。
苍洲故意绷着他的冷脸吓唬人,问师傅:“师傅,大概还有多久?”
师傅看了眼导航,乐呵呵道:“快到了,还有几分钟。”
这话听在黎云的耳朵里,无意就是倒数的钟声,他的理智都缠在一起,让他没有思考的能力。
“哎呀!”黎云略显浮夸的喊了一声,“我手机掉了!”
苍洲还没搞懂他这是弄哪出,就被假装找手机实则给他口交的黎云含住了龟头。
爽,爽得灵魂升天,耳边全是血液极速流动的声音。
苍洲的大掌下滑,落到某人撅出来的屁股上,随着黎云吮吸吞吐的动作揉捏抓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在各种声音的掩饰下,很小声,但听在“做贼心虚”的黎云耳朵里就如同惊天震雷,吓得他把苍洲的肉棒往喉咙更深处吞了吞,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将水声藏在口腔里。
龟头被狭小的空间挤压拖拽,苍洲的手用力,抓着一团软肉不放。
此刻,他早已不再置身事外,而是被黎云青涩又急迫的口交弄得整个人都要炸掉了。
偏生这个时候,司机师傅还来插一脚,疑惑问:“小伙子,还没找到手机吗?”
突然被问话,黎云急得不行,牙齿在大东西上嗑了下,苍洲又疼又爽。
苍洲假装调整坐姿,实则往黎云的嘴里抽插两下,在黎云小动作的催促下,帮忙回答道:“找到了,他还困,趴我膝盖上睡一下。”
司机师傅乐呵呵:“你们是大学同学吧?感情真好,铁哥们就是这样的。”
听到这话的两人:铁不铁哥们儿不知道,反正鸡巴是舔了的。
在语音播报开始提醒乘客下车携带好随身物品时,黎云感受到了熟悉却又更加紧迫的被催促感。
今天早上他和苍洲做的那次爱也是倒计时的,但那会儿好歹是一分钟,这会儿毫无征兆来个几秒钟的倒数提醒,黎云慌得没边,牙齿和舌头使出浑身解数,就没差直接一口把苍洲的鸡巴咬掉揣兜里带走。
要是真能这样,黎云也觉得并不是不可以,方便快捷,有何不好。
但他只敢想想,他要真敢把苍洲的鸡巴咬下来,那他就会成为我国新闻史上的一朵奇葩。
着急得不行,黎云只能大口吸着苍洲的肉棒不放,试图像吸奶那样把苍洲的精液吸出来。
事实证明,有些方法虽然离谱,但还是奏效的,在汽车速度放缓时,苍洲被黎云吸得腰眼一酸,抓着肉屁股咬着后槽牙喷了出来。
今天的第二次射精,依旧不少,但车已经停稳,司机师傅也隐约有往后看的趋势,黎云没有给苍洲缓冲时间,直接一口吞下嘴里腥咸的粘稠液体,同时伸手粗暴地给苍洲把裤子拽好。
苍洲:嘶。
这力度,裤腰上的松紧边差点把他肉棒勒下来。
黎云嘴角还挂着一滴不明显的白浊,嘴唇红润,脸颊过于红,显得有些不自然,他结结巴巴道:“谢,谢谢师傅。”
然后抖着手开门,在司机师傅的回答声中,同手同脚走下了车,背对着车,狠狠松了口气。
苍洲:……
苍洲没法,忍着高潮余韵,用书包遮挡着裆部,表情冷戾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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