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泰酒气浓郁,但挡不住浓郁的荷尔蒙味道,粗大的舌头顶进口腔,他按住男孩的头,唇与唇缠在一起,过于的亲密,让人窒息。
吴鹤的大脑已经麻木,因为白天他还在绝望,现在男人那么鲜活地抱着自己亲吻。
周权泰吻得相当用力,跟自己威严保守的律师形象极其不符,但他控制不住,也许是酒精的麻痹,他需要释放心中的黑暗。
“唔…叔叔…”
吴鹤仰着头,他一只脚被亲得离地了,小嘴被迫张开,颤抖的舌头经不住摧残,大量的唾液溢出来。
周权泰像一头无法满足,只知道索取的野兽,他抱起男孩,更粗暴地亲吻,舌头都顶到了喉咙眼。
手中的钥匙掉落。
“叮咣!”
吴鹤被抱起来,男人的手掌粗暴地抓住他的臀部揉捏,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
“叔叔…唔…”
周权泰展现了雄性本质的色欲,这是他第一次吻一个男孩子,很清新,没有“浑浊”的味道,这样勾引人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
吴鹤已经受不了,他扭动着,可男人越抱越紧。
周权泰喝得眩晕,他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只觉得自己如同要渴死的鱼,急切需要水源。
“唔…够…够了…”
吴鹤差点憋死,男人才放开他。
周权泰抱着男孩径直走到黑色的轿车前,他打开后车门,将男孩扔到座椅上。
“小鹤,叔叔喝醉了。”
吴鹤如同破碎的瓷器,他侧身躺着,充满了脆弱的美感。
周权泰盯着男孩,无法想象有这么一天,他被同性勾得迷醉其中。
“叔叔。”
吴鹤轻轻唤了一声,他同样激动,胯下的阴茎硬得快爆炸了。
周权泰钻进去,他拉上车门。
“咚!”
开放的空气与密闭的车厢分隔开。
吴鹤跪在男人胯下,他双手颤抖地解开腰带。
而周权泰靠在座椅上,他无法直视男孩的举动,因为这一切太不真实。
三十多岁的成熟男性,一点克制力都没有,他太失败了。
“叔叔,这里好大。”
十七八岁的男孩,同时混合了两性的性感,但放荡的言语却让他深受刺激。
吴鹤肖想今天有多少年了?他记不清了,亢奋的神情难掩青涩的欲望。
周权泰没有吭声,凌乱的衬衫被解开,精健的腹部袒露,鼓起的肌肉使他的激动完全展现出来。
吴鹤摸了摸男人鼓囊囊的胯部,他低下头用嘴亲上去,然后滑下拉链。
黑色的内裤暴露在眼前,颜色和男人性格一样,沉闷乏味,可掩藏在里面的巨根撑起了一大包,甚是惊人。
周权泰呼吸急促,他低下头,轮廓分明的五官尽显焦灼,粗黑的眉毛紧皱,挺立的鼻梁动了一下,他抿了抿嘴,干涸的喉咙发出声音:“扒下来。”
吴鹤也忍不住了,他直接扒下内裤。
“啪!”
男人的阴茎弹出来,紫黑粗长,龟头浑圆,沉甸甸的茎身笔直肥硕,尺寸可怕,比吴鹤看过片子的黑人都要长。
“天呐!”
吴鹤发出惊叹,男人的西装裤怎么能容得下这么非人的玩意。
“叔叔,我…”
吴鹤吞咽口水,他抬头盯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左手趁机握住硕长的巨根。
“嘶!”
周权泰发出闷吼,强烈的快感袭来。
“叔叔,我好喜欢你。”
吴鹤表白,可男人却表情严肃地警告:“闭嘴!”
周权泰厌恶这个称呼,他一点都不想听到,因为这无不在提醒自己的“不道德”,在“犯罪”。
吴鹤才不管,他俯身趴到胯部,如同虔诚的信徒,小嘴慢慢地叼住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