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出去的绝望又一次加固了内心的城墙。
兰斯这时像个大男人一样坐到他旁边,一边亲他的小嘴,一边揉他胀大的奶,说:“今天给我弄弄后面,嗯?”
卫檩不很乐意被他摸,他现在比不上以前,兰斯很壮了,身体如黑豹一般精干,肌肉散发雄性荷尔蒙的热气,快要把他熏晕了。而自己除了肚子大,哪里都娇小,再被摸下去,又要被抱着就干。
可兰斯大手摸得他很舒服,两根手指顺着背脊的沟壑滑下去,钻进又湿又软的嫩穴,他还舔自己的耳廓,热乎乎好像虫子爬进去。
“今天插、插前面。”卫檩用尽最后一丝清明说道。
“宝宝快生了,今天不和他见面了。”兰斯哑声说着下流的话,“弄后面,你自己来。”
于是就这样决定了。
卫檩已经没有神志反驳他,自己完全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兰斯将两人脱得赤条条,卫檩便自己托着大肚坐了上去,扶着他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子,洋屌算被他吃熟练了,一只手扶正就能慢慢坐下去。
卫檩不爱用后面做,认为有损自己的男性尊严,兰斯却偏爱玩他后面,将旱道玩得比水道还湿滑。洋人似乎天生有些这方面的天赋,什么淫乱的花样他这几年都试了个遍。
肛门已经骚出汁子了,肉棒一进去便浇在头上,卫檩爽极,立刻忘了什么“男性尊严”,抬抬腰,身子下压,很轻松整个吃进去。
兰斯配合地浅浅挺腰,干他的花心,卫檩一对丰乳似水瓜般摇荡起来——这地方是近期长起来的,第一次怀孕长过一次,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卫檩不哭天喊地让兰斯将它变回去了,被抓在手里揉,也只是吱吱呀呀等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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