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艳的阴户不断蠕动,兰斯看见卫檩纤长的手指裹着内裤浅浅插弄,面色潮红,不断低喘着“好热……”
疯了吗?真的不是梦吗?
可是反复打自己几下,伤口都隐隐作痛了,眼前看见的仍是这副场景。兰斯几乎立刻就硬得像根铁棍。
“就只是骗骗你,又不是,唔,我故意的。”
很多天没有摸到兰斯的大肉棒了,不只是自己的阴茎,连下面的小穴也开始不停流水。
卫檩不会告诉兰斯的是,每当抚慰他大肉棒时,自己下面那个他不知道的小逼也会湿得很厉害。
哼哼,笨蛋白男每次还以为是他自己射太多呢,殊不知是下面有女人的小批啊,被肉棒那么一磨,肯定会湿得很厉害啊,叫嚣着想吃鸡巴呢。
不过,肮脏的男性肉棒可不配插进自己身体,尤其是兰斯这个笨蛋白男。
这样想着,卫檩裹着内裤的手指动作更快了。
早在兰斯不知道的地方,卫檩女穴手淫得很熟练了,小逼流得水简直有暴雨天那么多,轻轻松松就能弄湿整个屁股。兰斯就这样看着,这口东方的小逼把自己内裤弄得湿淋淋,没多久连带整个下体都抽搐两下,达到了高潮。
怪不得内裤经常会无缘无故湿透。
此刻卫檩手里的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内裤,而是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熟悉的房间,自己魂牵梦绕放在心尖尖的少爷,面带诱惑地爬上床,主动骑跨,然后握着阳具慢慢下蹲……
突然,兰斯脚滑了一刹,鞋与地面立刻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卫檩惊慌大声道:“谁!”
“喵,喵呜。”
“野猫吗?”窗外传来猫叫,这个点有野猫也很正常,但卫檩仍不放心,披了件外套颤巍巍去看,拉开窗帘,空无一物,是一丝痕迹也无。
……
在卫檩决定接自己小狗回家的前一天,小狗跑掉了。
他找了很久,但小狗消失的痛痛快快,无影无踪,这时他才知道后悔,可是为时已晚。
作为新上任的黑老大,任何情绪都不能暴露出来,何况只是丢了一个旁人眼里的小贱种,卫檩只敢在无人时伤感几下,随后用兰斯剩余不多的衣物抚慰身体。
想念男人大肉棒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的,卫檩就是再馋,也不能真放下身段去找代餐,再说,他也没有找代餐的意思。于是身体馋是真的馋,一直偷偷自己找兰斯下落,他怎么也没想到,再得到兰斯的消息,会是自己方寸大乱之时。
他浑浑噩噩地回家,怎么也没想到家里出的麻烦事会是兰斯的手段。
是因为憎恨自己吗?是回来复仇的吗?
“滴滴——”
“搞什么,突然鸣什么笛啊!”
刺眼的灯光打断了他的思路,卫檩开窗大骂,却见前方的车不管不顾地朝他开来,他慌忙打方向盘,可是自己的车直接被对面的大车撞击,随后挤到墙角。看到他动弹不得后,从车上下来了几名黑衣人。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疯了吗?”
卫檩的脸就是这一片的金字招牌,没人敢去招惹他,这番粗鲁的事更是头一次遇见。黑衣人没有说话,拿出一管针剂就对他脖子扎了下去。
随后卫檩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头痛的想要死掉,身体也很疼,气得卫檩想骂人,可一睁眼就是要把眼睛灼伤的白光,一片一片,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充分暴露。
卫檩彻底愣住了。
他的身体如同待宰的猪崽,被捆绑固定在床上,屁股却是悬空的,大腿像妓女一样敞开,那温热的,滑腻腻的液体不断从酸软胀痛的私处滑下去。
他的身体里,不,应该说是子宫里,全部,全部都是精液。
多到小腹都鼓起来了。
奶头上那么大个牙印,任何一个看见的人都会知道这具身体上发生了什么。
他被强奸了,彻彻底底的,被一个男人奸淫了保存20多年的女穴。
“唔,嗬,嗬——”卫檩瞳孔骤缩,他想疯狂地叫出来,可宕机的大脑和失去控制的身体无法支持这个指令,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被强奸的,他可是老大啊,怎么会被强奸。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放我出去,变态,畜牲,混蛋啊,放开我!”
终于能说话了,卫檩几乎是耗尽全身力气向外呼喊,很快,迎来了人。
许久未见强壮不少的兰斯,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兰斯,是你。”卫檩不可置信。
这实在不是多好的重逢场景
兰斯同样全身赤裸,特别是混乱的摇摇晃晃的阴茎,上面还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液体,一看便知奸淫自己的绝对是这根大家伙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