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澈还是很喜欢他的,刚刚破处,男人嘛,总有些处男情结。官澈不想让他走,即使不做爱待在一起也好。
“我今天还有兼职,谁和你一样。”
“兼职?学费都给你了,不够吗?”官澈呆呆问道。
“学费而已,我难道平常不吃饭了么?”
这狗屎富二代何不食肉糜的言论听得符离心烦,昨晚又被他搞烂了屁股,光是闻见他的味道都烦。
年纪差不多,凭什么自己就要给他卖屁股,周末他可以休息,自己被人操了还得兼职补贴生活费。
这个世界真不公平!
最后狠狠瞪官澈一眼,符离重重地关门,发泄自己卑微无力的不爽。
……
疲惫地补课回家,符离才有机会清理自己身上的污浊。穴腔里的浓精都干涸了,符离臊着脸把水管插进屁股里,才勉强清理干净。
这时他才突然想到,还没有问官澈要避孕药的钱呢。
避孕药那么贵,国家为了出生率将避孕药避孕套的价格调的很高,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
他要庆幸爸爸是个少精症患者,不然自己如今不仅要负担学费和生活费,还要养育不知多少个弟弟妹妹。
就像隔壁邻居一样。
隔壁邻居的哥哥比他大了三岁,父母也是早早去世了,为了生活,大学也没有上,早早出来打工补贴家用养育弟弟妹妹。
最后还是向资本屈服,给人出卖身体。
出卖身体是穷人常用的生活方式,向富人卖批,早不是什么稀奇事,连符离这样年级第一的学霸也逃不过这条路。从学校里都有完整的皮条链,便可窥见一二。
不过也因为普遍,而不会获得太多的非议,毕竟大家都在做。甚至有说法,上好的学校,是为了向更优秀的人卖批,获得的报酬也更高。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皆可卖批,那位邻居哥哥以前是给富家小姐卖的,一次巧合接了一个男客人,结果被干到面对女人无法勃起了,以后便都向那位男客人卖。
卖淫在如今的世道是件相当普遍的事,无论是嫖客还是妓子都无需羞耻,学校里那么多对私底下做爱的情人,平常见面依然和其他同学一样,背地里却不知道玩得多花。
无论成绩好成绩坏,大家面对买淫的非议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没有任何非议。
大家甚至会在私底下比较,谁的金主活更好,鸡巴更大。
不过成绩好、聪明、长得漂亮的孩子,也会有普通人不具备的风险,那就是可能会被金主恶意不避孕而导致怀孕。
谁不想有个或漂亮或聪明的后代呢?
但总归,都是可以标价码的。在富二代眼中,没有钱买不来的东西,包括孩子和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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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离在学校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长得漂亮,成绩好,还是双性人,连第一夜都有资格拍卖,给人卖了批,自然在圈子里传开了。
“小符离~前天晚上,过得怎么样啊~”
一股高级的脂粉香涌入鼻腔,扭头,是一名画了淡妆面若好女的男生,总能在他的校服里面任何角落窥见某个知名大logo。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富二代,这些奢侈品都是他卖屁股得来的。
他叫季新欢,是学校有名的“花花公子”,玩得相当开,仗着一副好皮囊,男女都卖,有不少老主顾愿意为他花重金。他的成绩一塌糊涂,但也不担心毕业就业,因为早就做好了打算——毕业就给现在的金主当全职情人,顺便拉拉皮条。
符离的初夜就是他帮忙卖的。
“你还敢说!你不是说,富二代都是外强中干的货色吗?”
周围都是同学,符离压低声线,但依然抑制不住怒气。
“怎么了呀?”季新欢诧异道,“货和货那都有个体差异,我也不能开箱验货,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富二代是外强中干的多,但也不能保证出现一两个金刚钻呢。”
“他,他……”符离结结巴巴,“他的鸡巴特别特别大,技术还不好,几天了,我都没缓过来。”
季新欢上下打量,见符离背部绷得笔直,破天荒地给自己买了个坐垫,可见真疼得厉害了。
“啧啧啧,看来大小是真不得了。”季新欢在心底给官澈的名字划入黑名单,安慰道:“你这么想,人家给的也多呀,你看看还有哪个冤大头给这么多钱的,就当包含医疗费了。”
把人家弄成这样,他也理亏,于是又补充道:“下次我给你介绍个温柔点技术好一点的,保准你舒舒服服把钱给挣了,你知道不,那个柏二公子也对你有意思,诶你,啊——”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挤过来,季新欢差点被掀翻,刚想骂人,嘿,这不是符离的金主吗?
“啊,是官同学啊。”
官澈还认得他,闷声道:“我和符离有点事情要说。”
“嗯,嗷嗷,这样啊,那我先走了啊。”
“诶,你等一下——”
官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贴着耳朵道:“你出来,我有点事和你说。”
“不要,我还要学习呢。”
符离有些怕他,当然厌恶居多,还有官澈靠的这么近,身上的男人味儿熏的他有些腿软。
周围同学显然也认出这就是符离的情人,一时间目光聚焦,都在暗搓搓地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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