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遥还很年轻呢,头发还是刚刚染的奶奶灰,他精致得像个小精灵,从15岁进入娱乐圈开始,就在粉丝姐姐们的疼爱中长大,虽然是个小公司,但大家都觉得他以后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他只不过是贪个小便宜而已,经纪人说陪一晚酒局就给他二十万,刚好做成人礼,机不可失啊。
结果这个“成人礼”竟然是他自己。
鹿遥兴冲冲地去了,酒桌上的人却谁也不管仗着“提携后辈”的借口疯狂灌他一人酒,经纪人也丝毫不帮他,任他被灌的七荤八素,酒局没过一半就不省人事。
再醒来,已经脱光光绑在床上任人宰割了。
拉开他腿的是酒桌上气场最强、鹿遥最怕的男人,他脱了衣服的样子比西装革履更有压迫力,健美先生一般的魁梧身材,鹿遥大腿都没人家肱二头肌大,下半身那家伙更是和驴屌一样,儿臂粗细,柱身紫黑,红彤彤的龟头怒张者正对自己的穴。
是的,穴,鹿遥是个双性人,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啊,你醒了。”俊美的男人挑眉,“听说你才18岁就出来做了,是第一次吧?”
龟头顶了顶外阴那层肉膜,“多长个穴是会骚一点?原本只是看你长相合胃口,没想到脱光了更好看。”
“忍着点啊,会有点疼。”
“额不,啊——”
为、为什么?
什么啊,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对我?
软玉一般白皙的肉体,两瓣棉花糖似的屁股中间,流下来一道鲜红刺眼的血液。
他被侵犯了。
“不要,不,唔啊,停下,停下来啊!”
剧烈的疼痛,孽根仍在向前捅的恐怖感觉,简直要恶心得吐出来了。
这么恐怖的东西,怎么能塞得进去。
“好疼,不要呜呜,裂开了,一定裂开了!”
怎么会这样,自己只不过吃个饭而已,为什么,会被这种变态东西侵犯。
明明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吃了场饭而已——
“啧,别动,我看看。呼,没有裂开,你下面弹性很好。”
“反应怎么这么大,你们这一行都这样?”
看外表明明是个单纯开朗的小孩,说给钱也兴冲冲地来了。
单程没玩过这种,但他不理解。
明明是这小孩主动爬我床,为何还叫的这么痛苦?
鹿遥如同濒死的鱼儿,颤动着脆弱的身体,拼命想获得水和空气。
他什么坏事也没做,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就被人按在床上,用恶心又恐怖的大肉棒奸自己的穴。
那处奸坏掉了,流血了,现在好疼。
他隐约察觉到事情的真像,但还是软软地、含着一泡凄楚的眼泪,颤声问道:“是不是搞错了,你一定弄错人了。”
“放了我吧,你弄错人了,先生,你弄错了,放了我咿呀——”
“跑什么?还没进去呢。”
单程毫不客气地拉住他的脚,又给没跑多远的小孩拽了回来。
他冷酷无情道:“没有弄错,你的经纪人没和你说?还是价钱没谈拢?你不是自己愿意来的么?”
他额上青筋毕露,布了一层薄汗,显然是没什么耐心了。
“你要多少之后再说,现在好好的,让我们都快乐一点。”
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了,插进身体里了!
还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动,好恶心……
单程快活的喘息,这嫩穴像是上等的贝肉,穴腔一泡淫水蓄满了甬道,他已经忍不住了,大刀阔斧地猛干起来。
“嘬、嘬、嘬……”
“别吸了呜呜呜,不要这样吸我的奶子。”
小小一团乳包被手团聚成两座山峰,奶头被长长地拉起,琼脂样的美乳成了两道细细的圆锥,如新新雪山铺了层绵密的红豆沙,他的身子跟着弓起,却像是自己给男人献上去的。
“骚奶子,奶子这么嫩?天天给老公养着的?”
“唔啊!不是,不嫩的,奶子不嫩的。”
“胡说!你奶子这么嫩,吃起来像果冻一样滑,还说你奶子不嫩?”
单程胯下“啪啪啪”把他干得身子乱颤,咿咿呀呀地哭出颤音,乳也被男人咬着。单程仿佛势必要从他这里吸出些奶汁不可,好好的白乳上全是粉红的手印,乳尖一只一枚咬痕,是恼羞成怒没吸出乳汁后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的,圆圆的,像是野兽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