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我插进来你才能认出我是谁是吧?”
“什、什么?不要,不要!”
冰凉的大手拉起了他的脚踝,在这漆黑不见五指的小房间,他孤立无援,什么也看不见,敌在明他在暗,他只能随意受人摆布……
呜呜呜,要被强奸了。
突然,灯光乍亮,在看清的那一刻,眼前好似飘过一缕黑烟,再睁眼,竟什么也没有了,房间的墙上是方才看过的诡异壁画,室内空无一人,远处的长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近。
闻到熟悉的味道,夏清终是卸下心神,晕了过去。
……
“唔。”
“宝贝,你醒了啊。”
夏清接过元懿递来的水,一开口,嗓子竟如同公鸭一般嘶哑,头也很痛。
我刚刚,在干什么?
对了!他走进一个密室,然后就遇到了很恐怖的事!
“老公,老公。”他突然哭起来,豆大的眼泪可怜地往外冒。
“我好像,好像被人侵犯了。”
“是你救了我对吗?你看见那人模样了吗?我——”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元懿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宝贝,我一回来看见你睡在沙发上,就把你抱上来了,没看见什么人。”
“是做噩梦了吗?”
“诶,可是明明,不是,明明是你……”夏清混乱了,被冰凉的舌头舔进批里感觉依然历历在目,那么长的舌头直接伸进去了,把小逼搞得乱七八糟,那样真实的感觉真的无法忘记。
他慌忙去摸自己的小批,一模,是一手精液,应当是早餐时男友射进来的,并没有什么口水唾液,状况完全不对。
“怎么会,难道真的是梦。”夏清不敢相信。
“都是梦,宝贝,你看你这里,还是这么紧,相信我,你很安全,没有人侵犯你。”元懿暧昧地摸进穴里轻轻搅动,“坏家伙,竟然做这种梦,难道我还满足不了你吗?”
“不是的!”
夏清有苦说不出,方才的感觉很真实,根本不像是梦。
可是男友这么说了,他又有什么理由骗自己呢?
其实想想,什么房间里突然出现密室之类的才不正常吧。
可能真的只是个梦吧……
夏清强压下心里的诡异感,扯出笑容,“嗯,应该是我做噩梦了。”
“今天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约好下午六点之前,可现在连五点都不到,元懿面色如常,道:“公司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这不想和宝宝多待一会儿嘛。”
“既然回来了,宝贝又脱光光,就不要浪费好了。”
元懿摸来摸去,眼睛也射出狼光,那张帅气的脸一摆出这种色色的表情,夏清就有点忍不住。
“那、那既然这样,老公就安慰安慰我吧。”
“要好好弥补我的噩梦哦?~”
今日之事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插曲,没过多久夏清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和元懿在一起的所有时光都可以用“无忧无虑”来形容,简直是最快乐的日子了。
之前的朋友几乎都不怎么联系,将近四个月天天都和男朋友黏在一起,尤其是性生活,简直出奇地淫乱。
什么露天做爱打野炮的事都做过了,还试着带精上班,一切给出的原因都是为了备?孕。
夏清甚至想过直接辞职,因为感觉不多久就会怀孕,到时候男人怀孕不久不好交代了吗?
他是做爱时会完全丧失主动权的那种类型,一旦开始,做多少次、怎么做,基本都是元懿说的算。
有时元懿兴致上来了,直接把他插尿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毕竟两人身材差异很大啊,上床的话,夏清就只有被按着插屁股的份了,反正元懿也一直告诉他,自己只需要把腿张开,然后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就行了。
就算偶尔脑袋里会冒出“这个姿势也太羞耻太过分”“操太多了不可以当众尿出来啊”之类的想法,也会很快在男友高超的技巧下灰飞烟灭的。
虽然偶尔男友也会因为把自己搞到起不来而愧疚,但这都是做爱的正常损耗,就算这次起不来,下次这样做也会有起不来的可能,可还是要做爱啊。
毕竟和男友做爱可是最舒服最舒服的事情了?。
被朋友知道自己谈了男友,还是当众接吻的时候碰巧被撞到了。
费糖: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