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是一个很稀有的物种。它们生性柔软,娇弱,战斗力约等于零,但天生拥有魅惑众生的能力。喻绫川没觉醒之前就足够摄魂夺魄,现在加上了血脉加持,堪称是一颗活生生的大号春药。
随着被子被揭开,一股压不住的甜腻热气便从里头钻了出来。周旸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嗓子里倏然冒出一种难言的干涩感;胯下也立刻抬了头,将不算宽松的裤子撑出了一个过于明显的轮廓。
周旸尴尬地试图压枪,又干咳了一声,勉强压下了喉头的异样感。他尽量不去看那具一举一动都令他神迷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哑声说:“把被子盖好吧,小心着凉。”
喻绫川慌忙将被子盖了回去,将自己严严实实地遮住。那缕甜意顿时荡然无存,让周旸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失落,像头被抢走食物的野狗。
算了,别想这些了。小喻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再说加上那个谁的事儿,估计现在正难过死了吧。
周旸在心里叹口气,上前给喻绫川掖了掖被角,没留意对方的脊背倏然绷紧了些许。他看了一眼已经见底的杯子,问:“水喝完了?够吗,要不要再喝点?”
“……”
喻绫川用摇头回答了他。他费力地屏着呼吸,只觉想哭,但又哭不出来——他已经习惯了人类的身体,乍一变回现在的模样后十分无所适从。方才昏睡的时候还好,现在清醒过来,便感到……
空气实在浑浊得要命。
不光有周旸的味道,还有谢清岑和容斥走之前留下的味道。其中周旸的气味最为浓烈,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室内温度很高,周旸穿得并不多,那种味道便显得更为鲜明。可偏偏只有魅魔才会对这些雄性生物的气味如此敏感,其他人类平日里几乎是闻不到的。
周旸完全不知道喻绫川此时有多不舒服。他倾身过去,想去拿走喻绫川手里喝空了的玻璃杯。但对方猛一缩手,玻璃杯跌落在被子上,险些滚落到床底下。
“!”
周旸瞳孔一缩,连忙伸手截住。喻绫川回过神来,不知为何神情似乎极不自然。他抓着被角,有些难耐又有些羞窘地小声央求:“那个,你可以、稍微开一下窗子吗?”
“怎么了?”周旸微微皱起眉:“可你还在发烧,外面很冷。”
“我……”
喻绫川难堪地止了声。他的脸泛着异样的潮红,眼睫底下也盈满了水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被子底下,他的双腿正紧紧绞在一起,交缠的双腿将腿肉挤得通红。
周旸的味道太冲了。
刚刚离得远一些的时候还不觉得,这样凑近了一闻,几乎能把他冲昏过去。一股纯男性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随着逐渐清醒过来的意识不停地往他每一个孔窍里钻,让他被迫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魅魔从成年之后每个月都会发情一次,每次大约持续两三天。而他之前一直未曾觉醒,前些日子又因为转化的缘故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现在被周旸一熏,汹涌的情潮轰然决堤,令他的下身顷刻间便湿透了。
他的水本来就多,加上情潮的缘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嫩软的穴道变成了一个大水窟,时不时地漏出一大汪水,将腿根浸得濡湿。喻绫川顶着周旸不解的目光,忍着腿心里的热意,红着脸绞紧了腿:“就、开一下就好,屋里好闷,我好热……”
他夹着腿,沾着水的红唇细微地哆嗦着,微光在上面轻盈地跃动。小腹底下好像生了一团火,敏感的阴蒂变得肿热无比,肥厚的大阴唇也发着烫,软乎乎地绞动着,像是在吞吃某种看不见的东西。
周旸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开始发抖。他着急地去抓喻绫川的手,却发现对方的手心异样地冒着热汗。喻绫川被烫到似的把手抽走,将手背到了身后。
越来越热了。
方才搭在他手腕上的那丝凉意仿佛电流般窜遍了他的全身,几乎要让他当场高潮。他已经变得敏感到碰都不能碰了,再多摸一下,他也许会直接流着口水当场失禁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