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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欺负炮灰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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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主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小批,日到连哭带叫不停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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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绫川用上最后一点力气,将匕首丢开了。沉重的金属兵器坠到了床下,发出闷闷的响声。

窗外开始下雨了。天边惊雷阵阵,雨水绵密地当空落下,劈里啪啦地砸在屋檐上。谢清岑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低声道:“你舍不得我。”

喻绫川感觉胸腔里闷了一口浊气。他望着天花板,视线落在那盏华丽的吊灯上,在谢清岑的耳边恶毒地说:“嗯,可我也舍不得周旸,舍不得容斥,舍不得司遥蔚。”

雨越来越大。潮湿的冷意从屋外包绕过来,无声无息地渗入窗纱内。流淌在血管中的血液被冻得滞涩了片刻,然后才缓缓流淌起来,只是夹满了血淋淋的冰渣子。

“……没关系。”良久后,谢清岑如是答道:“你永远不可能只爱我一个,我早就知道了。”

喻绫川简直无话可说。他重新闭上眼,感觉对方倾过身,悉悉簌簌地褪掉他的衣物。

脚踝被人抓在手里,腿顺势也被拉开。一根布满青筋的柱状物抵在了他的肉唇之间,拨开软润的唇瓣,捅进他湿乎乎的内腔里去。

喻绫川被顶得闷哼一声,想反抗但又没力气,只好抗拒地将脸偏向一侧。但谢清岑执着地掰过了他的下颔,硬要吃他的舌头。

“唔嗯……”

对方的嘴唇冷到吓人,好像一个成了精的冰雕在抱着他跟他接吻。冰雕一寸不落地舔着他的上腭,腮侧,口腔底的黏膜,牙关,甚至连咽峡都要一并舔到。喻绫川和他舌吻了好一会儿,思绪都被冻木了,才感觉唇上渐渐有了一点点热意。

那是从对方的眼眶里漫过来的。

谢清岑很快用指尖抹掉了那点水,装作无事发生。他用宽大的手掌托着喻绫川的屁股,胯身一顶,将肉茎尽根没入。喻绫川好长时间没被日了,小粉批又鲜又嫩,稍微捅几下就受不住,屄里开始湿哒哒地漏水,弄得到处黏黏乎乎的。

谢清岑对他的身体知根知底,对这只小屄更是熟得不能再熟。喻绫川很快被插得直扭腰,肚子被一下下的撞击捅得酥酥麻麻,克制不住地发出淫乱的呻吟,被自己的淫荡羞得耳尖绯红。

“呜……啊……”

他竭力地压抑着喉间的叫床声,可抵不过肚子里酸胀汹涌的快感,忍不住闷闷地叫出了声。谢清岑似乎有意要干得他放声浪叫,每一下都用足了技巧,刻意往他最碰不得的那处敏感点上撞。粗大的龟头碾得嫩肉滋滋冒水,让喻绫川红着眼睛失声尖叫,然后使劲用手捂住了嘴巴。

上面的嘴是被堵住了,但下面的小嘴无论如何也堵不住。尽管已被男人粗大的阴茎插得满满当当,可每当阴茎拔出来时,性器的交合处就会猛然喷出一大股腥浪水液,将床单洇出一大块水痕。

他不要跟谢清岑求饶,只得用力咬着牙,勉强忍耐着身体里一浪比一浪高的刺激。谢清岑操得又快又深,装满精液的睾丸一下一下拍打在他湿漉漉的肉唇上,让粉粉嫩嫩的小屄泛起了肿烫的红。纵然主人很不情愿,但身体却诚实无比地向外翻开,露着嫩滑的粉肉,被操得不住喷水。

窄烫的宫口被熟门熟路地撬开,向侵犯者献上柔嫩的蚌肉。喻绫川每次被宫交时都会爽得接近晕过去,这次也不例外。更何况谢清岑卯足了劲要让他爽得情难自控,龟头着意往他宫颈内侧那个最不能碰的位置磨,干得喻绫川屁股直颤,连大腿根都在抖个不停。

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被日得夹不拢,腿弯都泛起了浓艳的粉,光滑的腿面上满是他自己喷上去的淫水。肉唇里一片狼藉,粉红的小洞里滋滋地往外淌水,浸得屁股缝里头都亮莹莹的。

“啊……哈啊……”

喻绫川被操得眼前发晕,身体本能地想缩在谢清岑怀里发抖,可想起对方那副油盐不进的讨厌样子,他又感到气闷得不行。他克制着将两条腿缠在对方身上的欲望,一只手勉强捂住嘴巴,压着喉间的喘息,另一只手死命揪着床单,几乎要在床单上掏出几个指头大小的小洞。

“呃——!”

龟头粗暴地撞入子宫,撞在了娇嫩的子宫壁上。粗大的阴茎将穴眼里的褶皱碾得快要磨平,潮热的软肉抽搐着缩在茎身周围,胆怯地迎接着对方无穷无尽的撞击。喻绫川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巴,被凶暴的顶撞干得直打哆嗦,一张粉白小脸被捂得通红,最终还是崩溃地松了手,被插在肚子里的硕大肉具顶得大叫出声。

“嗯、嗯啊……插得好满呜……呜、肚子……好酸……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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