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邀请。
廖远停只能想到这个词,他几乎瞬间就想扑上去恶狼似的把人吞之入腹,但刘学被他突如其来的鼻血吓住了,光着屁股就要下楼找药箱,廖远停一把把他搂在怀里,抽张纸擦干净血迹。他的外套拉链咯的刘学难受,白嫩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廖远停直接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把人压在床上,让他背对自己,撅起屁股,刘学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有什么灵巧又湿热软嫩的东西舔他的屁眼,试图往他身体里钻,他吓的尖叫,不停地用脚踹,他虽然洗了澡,但也没想到廖远停会舔他!廖远停轻而易举地制止他,舌尖绕着穴口打圈,刘学羞的都要哭了,求他:“不要!不要!”
廖远停两耳不闻,不仅舔,还吮吸,刘学脚尖绷直,魂儿都没了,慢慢地不挣扎了,贴着深色的床单轻喘,廖远停知道他有了感觉,拧开润滑,大量的润滑液倒在手上,穴口上,阴茎上,他伸进去一根手指,耐心地做开拓,刘学胆子小,廖远停不想在床事儿上吓到他,否则他肯定会有阴影,以后想做更难了,得让他放松警惕,慢慢地培养,操到容纳自己的程度,今天是他第一次同意,廖远停压在他身上想亲他,刘学瞬间捂住嘴,惊恐地看着他,不愿亲,廖远停微微挑眉,被他气笑,也不强求,伸第二根手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干他,亲以后再说。
直到三根手指都操到高点了,刘学的阴茎也硬起来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放松,又因为快感而紧绷,廖远停撸了两把阴茎,掰着他的臀肉,慢慢地操进去,刘学还是疼,手往后伸着想阻止,被廖远停抓住,他抓着刘学的两个手腕骑马似的啪啪啪地操干,偌大的卧室响着肉体的碰撞声,还有他沉重的呼吸,以及刘学抽噎的哭泣,他垂着头,阴茎随着力度一甩一甩的,他已经比最开始时胖了些,但也没涨多少肉,似乎还都涨臀上了,廖远停的胯骨撞着他饱满有弹性的小屁股,性欲大增,看到刘学小腹微微的凸起时更是难以控制自己,他恨不得将两个睾丸也都塞进他的身体,刘学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被迫承受着根本扛不住的欢愉,他之前哭是因为害怕,现在哭也是因为害怕,他觉得自己要坏了,那种酥麻的爽感侵蚀他整个人,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在这种做坏事的情况下感到舒服,他一直认为做爱是件坏事,但廖远停喜欢,他就可以陪他,可现在他也感受到了为什么这种坏事让人上瘾,难过自己的不争气,也为此感到惊慌,他的哭泣里逐渐变了音调,转着弯,拐着调,让廖远停听出来那根本不是不要,而是肯定和褒奖,是他让刘学舒服的证据,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操的刘学跪不住,他难以启齿地说什么,廖远停就问他:“要老公轻点吗。”
刘学点头,廖远停就重点,操的他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他在情欲里沉沉浮浮,感觉自己被溺死在海里,那根浮木离他那么近,他就是够不到,可当他觉得自己要死了,那浮木又将他托出海面,给予呼吸,他看到窗外的月光,星星散散地落在深色的床单上,像碎了一地银色的花,他慢慢闭上眼,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掉在床上,浸湿一小块儿地方,他喊廖远停的名字,呜呜地娇喘呻吟,像是放弃挣扎与求救,小声地要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廖远停把他操开了,让他扒着自己的臀,露出鲜红的穴口,刘学就乖乖地照做,最大程度地用身体接受他的入侵,廖远停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两条腿抬在肩膀上,看他满是潮红的脸,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最纯真的小绵羊也发了骚,廖远停居高临下地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他就乖巧地含着,指节夹着他的舌头,他就把舌头吐出来,迷离的眼里全是廖远停的眉眼,廖远停低头吻他,吮吸他的舌头,把他的口腔当成第二个战场,攻城略地,刘学的手臂虚虚地环着他的脖子,廖远停哑着嗓子问他:“喜欢被老公操吗。”
刘学声音软软的:“喜欢。”
廖远停奖励似的亲亲他:“老公以后多操操你好不好。”
刘学乖巧极了:“好。”
廖远停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他勾着刘学的乳尖,试图把他吸大,如果刘学能怀就好了,给他生七个八个的,这样他也不会无聊,可转念一想,孩子实在是种太麻烦的东西,而且会剥夺刘学对他所有的关注度,又庆幸他不能生。
他在刘学体内射精,刘学的阴茎却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无力地垂着,微凉的精液刺激着被不停摩擦的火热的肠道,又让刘学克制不住眼泪,这是爽的生理泪水,廖远停抹掉他眼尾的泪珠,把人抱起来,用骑乘的姿势正面插入,刘学软软地瘫在他身上,廖远停摸出烟盒,让他给自己点烟,细白的手指摁着打火机,廖远停低头引着,抽了一口,刘学看着他锋利的下颚和俊美的侧脸,下意识也吸吸烟味,廖远停摸他的头,他的背,如果不是不想他不开心,廖远停就给他打个金链子,拴在床上,每天用精液浇灌他,让他像种在前院里的花种子一样,慢慢破土而出,对他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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