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浑身一冷,挣扎的更加用力,“你什么意思,你……你同性恋???你他妈的,我是直男——”
“回答我的问题。”贺澜生的声音忽然阴郁下来,握着那个地方的手也一紧,“夏知。”
他用很阴冷森然的语调重复了一遍:“怎么认识顾雪纯的,跟她是什么关系?”
他抓着夏知命根子的手慢慢用力,夏知开始有种怪异的感觉,脸都红了,咬着牙死不说话。
他怎么可能会被贺澜生用这种手段逼迫!
也许是少年压抑着浓厚的愤怒,情绪跌宕起伏之下,空气中的香味却越来越浓,越来越浓,香的几乎要让贺澜生发疯,但他依然逼迫自己冷静,用几乎变态的嗓音一遍遍重复逼问,“怎么认识顾雪纯的,跟她是什么关系?说!”
然而少年依然咬着唇不说话。
贺澜生微微冷笑,不吃糖果,那就只能给鞭子了,手中猛一用力。
“啊!”
夏知惨叫了一声,痛苦直击大脑,他带着咬痕的唇色发白,哆哆嗦嗦几乎带了哭腔,在命根子被捏碎和一个问题之间,显然抉择变得容易了一些,“上课……一起上课,她……她坐我旁边,我生病了,她送我去医务室……”
他眼泪都疼出来了,“就,就认识了……”
“喔……原来是这样呀。”贺澜生舒适的笑了笑,扭过少年的脸,把少年的眼泪一点点舔干,很善解人意的样子:“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嘛,看把你难受的,我都心疼啦。”
日/你妈。日/你妈。
夏知在心里疯狂骂娘。
贺澜生声音带点笑意:“那乖宝要和她谈恋爱吗?”
湿热的舌头,男人的接近,以及被宽大的手握住的东西。
夏知吓得身体都在哆嗦,还有点反胃,他嘴硬想说:“关……”关你什么事儿。
然而对上贺澜生阴郁到不见光的眼睛,以及他唇边变态的微笑,还有逐渐用力的手……他一个哆嗦,觉得贺澜生很可怕,就像电锯惊魂里那个大boss,下一秒就会杀人的那种。
……正常人何必跟变态一般见识,先糊弄过去再说。
他隐忍了直说的欲/望,哆哆嗦嗦的说:“不……不会的。”
夏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这么耐不住疼。但是被捏着命根子,正常的时候都会疼,更别说现在——真是他娘的疼爆了。
贺澜生:“嗯?声音太小,没听清。”
夏知疼的眼泪都控制不住,一滴一滴,几乎哽咽:“不会的,不会和她谈恋爱。”
贺澜生太喜欢他这样脆弱到落泪的样子了——眼圈通红,眼珠浸润着水光,迷人又漂亮。
他凑过去,一点点把他的眼泪吻干,把手机放到他手中,夸赞似的,温柔说:“嗯,真乖,要记得喔。”
他不紧不慢的松开了对夏知的禁锢。
夏知捏紧手机,猛然给了贺澜生一拳,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贺澜生被他打了,也无所谓,耸肩笑笑,“小猫力气,就这么点大啊,乖宝。”
把夏知恶心的够呛,眼看贺澜生要走过来,夏知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拿着手机打开球室门就跑了,一边跑一边擦眼睛擦嘴。
一想到被同性给亲了,夏知就浑身难受,心理不适几乎飙炸。
一个大老爷们亲另一个大老爷们,这不他妈是变态是什么?
贺澜生想,跑的真快。
但是能跑哪儿去呢,真可怜啊。
贺澜生不紧不慢的把休息室的门,窗户,全部关严,不留一丝缝隙,让那透骨的香味无处可逃。
他眯起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满足。
他漫不经心的记下,洗澡,愤怒,或者说……情绪激动的时候。
香味会变浓。
夏知一开始还疑惑贺澜生怎么突然问他顾雪纯的事儿,一看手机就明白了。
顾雪纯邀请他喝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但是现在他真的没有心情谈情说爱,新室友是个变态对他的冲击力,比系花跟他玩暧昧这件事还要石破天惊。
而且那里甚至还在疼,疼的他没办法先去想风花雪月。
夏知先给辅导员发了个想换寝室的消息,又回复了一下顾雪纯,跟她说今天有点事情。
回到寝室就开始疯狂收拾东西,打包行礼,他要换寝室,立刻,马上,速度!
不能立刻换的话,他今晚就出去住旅馆,或者直接在校外租房子,总之,健康生活,远离变态。
行礼简单收拾好了,拿手机一看,辅导员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