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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大脑嗡嗡的,他已经近乎失去理智了,在迷香的蛊惑下,只想疯狂讨好这个唯一能救自己出炼狱的神明,他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是宝宝的错,是宝宝的错,宝宝错了,宝宝以后一定会乖,不要再这样对宝宝了……花腔会长大的,会让老公舒服的,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
顾斯闲舔了舔唇,裤子里的东西硬的几乎把宽松的和服顶起来了。
但是,还不行。
他看了一眼翻了一半的古书,以及桌案上正在燃烧的沉梦香,散漫的收回目光,在浓郁的几乎要让人发疯的透骨香中,语调温柔问。
“那宝宝回答老公,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呀。”
似乎是问到了死穴。
床上的人一下就消音了。
顾斯闲眼神冰冷下来,语调依然温柔:“宝宝?”
“……是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吗。”
“那就算了。”
他缓缓起身,木屐踩在地上,一声一声远去,直到推开门,“既然宝宝不想搭理老公,那老公走啦,省的在这里,惹宝宝生气。”
也许是门扉转动的声音,敲击在了床上人心上,也敲在他痛苦的灵魂中——这让夏知意识到,如果顾斯闲走了,就没人能救他了。
他会在这样的炼狱里沦落至死。
他不想。他不想死……
夏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嗓音嘶哑带着哭腔叫喊:“不——不要走,不要走,老公不要丢下宝宝,宝宝没有生气,没有——不要走,不要走……”
顾斯闲于是就停下来,温柔又残忍的问:“那宝宝回答我,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顾斯闲听到床上人带着情/欲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仿佛知道他想听什么回答,所以用很微弱的,很小的声音坚持着自我:“宝宝……宝宝是男,男孩子……”
顾斯闲语调不紧不慢:“被肏成这样,也还是男孩子吗。”
“……”
夏知眼泪滚下来,他声音发着抖,在无边炼狱中坚持着,“是……是男孩子。”
仿佛无尽黑暗,遥遥指引着前路的一丝明火。
不会被任何人熄灭。
他是男人。
他一往无前。
不会被任何人折断。
……不会。
“不是哦。”顾斯闲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燃烧的香,用近乎残忍温柔的说:“男孩子才不会被肏成这样,男孩子也不会像宝宝这样,被人在床上肏的一个劲的掉眼泪呢。男孩子的皮肤也不会像宝宝这样白,一点肌肉也没有……”
“只有被家人娇惯着长大的女孩子,才会这样子呢。”
专门为香主研制的沉梦香,可以蛊惑香主的神志,下一些心理暗示。
香主往往意志顽强,最难攻心。
但是在对方精神最脆弱的时候,用这种沉梦香,就可以在他崩溃的时候,控制对方的精神。
少年被逼得痛苦大叫起来,像个被逼到角落里无助尖叫痛哭的孩子:“不!!宝宝是男孩子!!!是男孩子!!!宝宝有肌肉,宝宝很厉害——”
“宝宝是女孩子。”顾斯闲温柔的强调着,“宝宝也没有肌肉,不是吗。”
少年似乎是怔住了,又仿佛被说服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肌肉似乎真的都消失不见了——
于是他无助的说,“可是宝宝有……有那个……”
顾斯闲揉着自己的粗大的东西,他快忍不住了,语调却依然漫不经心的说:“那个东西不能用啊,宝宝。”
少年蒙蒙的,他意识到,对方说的好像都是真的——
他在被折磨的痛苦中尖叫:“不!!不是的——我不是女孩子!!我——”
顾斯闲语调冰冷,眼尾却被情/欲逼的发红:“宝宝是男孩子的话,老公就没办法救宝宝了,老公要走了。”
顾斯闲几乎是一本正经的说:“老公是直男,老公是喜欢女孩子,宝宝是男孩子的话,老公就不能和宝宝上床了哦。”
“……不不不,不要走,老公不要走——”少年嗓子快哭哑了,他颤抖着,穴里那个大东西带来的痒意几乎要逼死他,他战栗着说:“宝宝……是、是……”
“宝宝是什么?想好了说哦,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说错了,老公就走了喔。”
少年眼瞳放空,怔怔的盯着床帐,顽不可催的自我认知被生生洗去的痛苦,让他的灵魂疼得蜷缩成了一个点,他听见自己充满情/欲与痛苦的嗓音:“……是,女孩子。”
他麻木又茫然的重复着,“宝宝……是女孩子。”
顾斯闲满意的笑了,他弯起唇,却依然残酷,“可以被肏吗。”
“可……可以。”夏知听见自己启唇,四肢因为那陷入花腔的粗大凸起颤抖,嘴巴仿佛不受控制,“老公……宝宝是女孩子……老公……救救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