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结束了,顾斯闲牵着他回去。
深夜,少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蹭他。
……
少年傻的时候,因为嘴巴烫伤的事情,顾斯闲心疼他,很久没有碰他。
但是少年的身体却因为之前高强度的调教,会生出欲求不满来,少年也不懂,只是难受的时候,会无意识的蹭顾斯闲。
苍白的脸上带起鲜艳醉人的暖红,乌黑的眼睛湿湿的睁开,茫茫然的望着他。
这就是圣人,也忍不住。
顾斯闲就会把人拉扯到身下,撕开漂亮的绯红和服,把人摁在床上,掰开白嫩的两瓣屁股,轻柔的用手指蹭蹭,把少年弄的很痒很难受,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老公……痒痒…”
“痒痒要怎么办。”顾斯闲不紧不慢的引诱着。
少年有点畏惧的,又难耐又害怕的说,“要,老公,肉/棒,止痒……”
“真的吗,宝宝。”顾斯闲语气温柔,“不能后悔哦。”
少年无意识的点点头。
顾斯闲才把粗壮的东西狠狠塞进去。
少年就会蓦的绷紧身体,哭叫出来,摇着头,马上就后悔了,害怕的说:“不要了,不要了……”
顾斯闲就把他抱在怀里,小孩把尿的姿势,拢着他的身体,把自己粗大的东西深深的陷进软嫩的穴里去,温柔的挺动,然后去舔吻他湿润的眼泪,亲他的变得敏感至极,又香软甜嫩的嘴巴,这仿佛是安慰,又带些温柔,“说好不后悔的,说话不算话的坏宝宝,是要被惩罚的哦。”
少年没有被安慰到,听到惩罚就不安害怕起来,要避开顾斯闲的叩开他牙齿的亲吻。
软嫩而极度敏感的舌头只能张皇的躲闪,却如同那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粗大东西一样,怎样也挣扎不开,只能被迫勾缠。
尤其是当顾斯闲轻轻退出大半,准备叩他敏感的花腔,少年就会蓦然睁大湿润的眼睛,开始猛然夹紧,疯狂扭动屁股,想要逃走,他挣开了顾斯闲吻他的嘴巴,哭着说:“不要了,不要老公,老公不要捅那里好不好,难受,宝宝难受……不要罚宝宝……”
顾斯闲只温柔的亲亲他潮湿的眼睛,温柔的说:“我只蹭蹭,乖,不进去。”
两只手却悄悄穿过少年的大腿,抱着大腿把少年整个人抬高,让巨物稍稍抽离些,然而粗大如鹅蛋的龟/头却悄无声息,极度恶劣的对准了花腔。
这个姿势,让少年的重心全在那沉甸甸的巨物上,只要顾斯闲稍一松手……
少年懵懂,不懂男人的险恶心思,只觉顾斯闲把那粗大的东西抽走了,以为顾斯闲真的疼爱了他,嘴角甚至露出了天真感激的笑来,有些娇憨痴缠的喊,“老公……”
于是男人温柔的亲亲他,“嗯,宝宝。”
让人心疼的天真。
话音一落,他松开了手。
顾斯闲只看见少年的瞳孔剧烈的一缩,还未来及发出凄惨的痛哭,就被顾斯闲吻住了唇,把那痛苦和欢愉一同咽下。
而他也感受到了他巨大的东西,猛然捅破嫩嫩花腔的极乐滋味。
太嫩了,太小了,太紧了,很热,香味从锁香枷里蒸腾出来,顾斯闲一瞬间红了眼,死死掐着少年的腰,腰腹发力,嘭嘭嘭打桩机似的开始撞了起来。
而少年疯狂的扭动着屁股和腰,哭的眼睛都红了,四肢乱动,苍白的手胡乱的抓着被衾,仿佛抓着救命稻草,然而他越动,那小小的花腔就会把那粗大的东西吃的越深。
顾斯闲每抽出去一下,都仿佛把花腔带出去一样,娇嫩的花腔跟主人不同,总是痴缠得太紧。
空气中浓郁又含着痛苦欢愉的香味几乎让人沉沦。
“救命,救命……老公,老公不要捅,老公你不要动好不好,我好难受,宝宝好难受,啊,啊……”
“放松点,宝宝。”顾斯闲只用力挺动,狠狠的把自己塞到那嫩小的花腔里去,屁股外面还有一半的粗大,他温柔的说:“宝宝,我们努力把你的小花腔捅深一点好不好,它现在太浅了,老公不舒服。”
“不……不要……”
怎么捅深,已经够深了,够痛了,还要多深?深到胃里去,还是要深到脑子里去?
“宝宝听话吗。”
“………”
“听话,不要扭屁股,乖乖吸好老公的东西哦……”
……
“老公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宝宝好难受,好难受……啊……”
“乖,忍一忍好吗,花腔太小了,宝宝答应老公要长大一些的,宝宝忘了吗。”
“不努力,宝宝穴那么嫩,没有老公帮忙扩一扩的话,只会越来越嫩越来越小的,长不大可怎么办呢。”
“要好好含着,涨满才行,几天没有肏宝宝,宝宝花腔又小了。”
“老公不仅要射,还要射的多多的,满满的,以后还要给宝宝的花腔塞珠子,天天含着扩穴,好不好?”
少年听不到他的温柔训诫,只疯狂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让他痛苦,却又根本不会有一刻停歇,源源不断,有如高压水柱般射入他几乎被肏肿了的,敏感花腔的精/液。
他觉得好涨好痛苦,肚子好像都要被射大了。
……
“自己抱着大腿坐好,把小/穴露给老公看。”
少年哭红了眼,脸上都是泪,却还是抽搐着疲惫的身体,苍白瘦弱的手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颤抖的把溢满白液的穴露出来,羸弱又无助的露给顾斯闲看。即便少年再挣扎不愿,顾斯闲也把花腔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