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几天,夏知几乎没从高颂寒的鸡/巴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吃饭,洗漱,还是怎样。
夏知被插得直痛哭求饶,高颂寒也只是会温柔的安抚一下,把塞在花腔的鸡/巴换到肠道里,再多的请求,便充耳不闻了。
几天下来,夏知的穴高高的肿着,里面塞满了浓稠的精/液,恍惚走路,乳白粘稠的液体都会从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苍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高颂寒不太高兴,然后夏知的屁股就被肛塞塞住了。
“只只穴好小。”他吻吻少年的耳垂,“肏的狠了会不会烂掉?好担心,要扩张一下才行。”
“蜜月期过去了,才可以拿下来。”
……
夏知也是被高颂寒没日没夜肏弄了半个月后,才模糊的知道,这里好像已经不是纽约了。
这里的气候是湿润的,被高颂寒摁在落地窗上,掰着腿肏的时候,强劲的精/液射进花腔的时候,夏知脸被迫贴在窗户上哭的时候,他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远远的,仿佛能看见辽阔的海。
自由的,辽阔的,遥远的……海。
他终究做不了那只与海浪搏斗的海燕,只能做一只被砍掉了翅膀的白鸟,此生活在爱欲的恐怖牢笼中。
稍微反抗,便会被残酷的猎人掰断翅骨,扯烂鲜艳的羽毛,拖到爱欲的地狱里沉沦。
夏知被高颂寒肏狠了,疼了,大哭没用的时候,也会懦弱的,不堪的,绝望的想。
如果高颂寒……没有告白就好了。
如果……他们一直是朋友就好了。
他们会一直……很好很好吧。
但他很快就又被迫想起那些淫靡的画卷,那两次无声无息不留名姓的强/暴。
于是他又觉出赤诚之心被拉扯践踏的疼痛来。
高颂寒从来都不是朋友。
自始至终,高颂寒都是背着枪的猎人。
他把捕杀猎物的猎枪藏在暗处,偶尔露出一丝温柔做诱饵,一点点将他这个天真的猎物困进了坚固的兽笼。
而猎物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猎人单纯的爱护着。
夏知忽然想到了邻居家以前养猪,好像也对猪很好,无论是饲料,还是关照。
毕竟饲养它的时候,是不会馋肉的。
但宰杀它们的时候。
猩红的血染在刀上,猪疼得嗷嗷惨叫一个村子都能听见,也未见人有半分留情。
他虽然比猪聪明点。
但好像也就那样吧。
当屠刀落下的时候,其实都没差别。
……
后来,大概是公司的事情真的很多,又或者是高颂寒给他们两个安排的【蜜月】结束了。
高颂寒不再每天都高强度的肏他,会去公司处理事情。
夏知就被关在了这栋很靠海的别墅里。
Yuki的银链,他的签证也都被高颂寒没收了,夏知没去要,他知道不可能要的回来。
高颂寒偶尔会给他戴上锁链,不过他倒不像是为了锁住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很漂亮,当成一种夫妻情趣。
这链子上的锁夏知自己也能打开。
别墅的防守其实不是很严谨,也没人看着他。
夏知之前房间里的东西也都带来了,完美复刻的纽约的那间公寓夏知的房间,连球星海报歪斜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那依然是夏知的卧室,衣服也都在。
夏知有一次偷偷跑了出去,这不是很难。
然后他很快发现,是他太天真了。
他在洛杉矶人生地不熟,只能去找警察,笨拙的描述自己的现状,然后表示自己是偷渡客,请人带他去大使馆。
但是警察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杯热茶,让他坐下。
然后夏知就等来了高颂寒。
男人不紧不慢的看他一眼,用流畅的英语和警察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