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云?彦灵?没回来吗?”
妈妈还在外面叫喊,到最后已经变成了疑惑的嘀咕,“鞋怎么在浴室外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扇一扇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咔哒、咔哒、咔哒。
巨大的恐惧阴云笼罩在贺含云头上,他害怕得骨头缝都在疼。
但贺彦灵却像没听到一样,只从腿缝里盯着贺含云惊慌涨红的脸。哥哥的两颊被枕巾堵得微鼓,看起来有种肉感的天真,他闷声叫喊,瓮声瓮气的,唔噜呜噜呜噜。
多余的哀泣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只能通过战栗排解。
好漂亮。
贺彦灵往后一退,抽身而出,把扛在肩上的腿放了下来。
哥哥的肉红小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巴巴地无力张合,操弄出的白色沫子堆积在穴口,沿着股沟往下流,会阴处薄薄的皮肤被自己撞得泛红。
大发慈悲的,贺彦灵为哥哥解开了束缚,但贺含云全身僵硬不敢动,更不敢出声,因为贺彦灵的手指还在他的后穴作怪,而自己赤身裸体,羞于见人。
“你可以叫,被妈听见了可不关我的事。”
贺彦灵无所谓地说,仿佛置身事外一般,甚至还在贺含云穴里松松搅弄了一下,湿漉漉的液体黏在手指上。
可明明快被抓住的人是他们两个啊。弟弟怎么突然就转了性,从灿烂阳光变成了阴霾乌云?
贺含云心神震颤,嘴角裂痛,但他还有很在乎的东西,所以忍住了。来不及算账,他一把揪住弟弟还在乱动的手,哀声道:“贺彦灵,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别被妈妈看到,我要死了……”
话音未落,他抽搐了一下,因为贺彦灵抠挖得用力了些。
而贺彦灵抽出手,捻了捻指尖黏腻拉丝的液体,然后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也不想这样的,”贺彦灵面无表情,语气中却深藏着戾气:“谁让你骗我呢?”
你怎么敢对我有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