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竹的玩法很特别。
由于不需要贺含云再说话扰兴,他又重新堵住贺含云的嘴,然后在两兄弟仇恨的注视下,坦然自若地开了柜门锁,接着挑挑拣拣,轻车熟路地拿出种种玩乐之物。
更为特别的是,这次周筠竹出了一台小型的录像设备,调试完成后架在一边,正对着赤身裸体的贺彦灵。
摄像机上的红点闪烁不定,像是饱含恶意的眼睛,流转着坏主意。
那熄燃交替的红映在贺含云眼里是血色凝成的恐慌,投射在贺彦灵双眸中,却是厌戾之气燃成一片前的猩红火点。
周筠竹戴上一张白色面具,脱下西装外套,露出白衬衫。手一拨弄,悠扬的音乐声于空旷的屋中响起,闭上眼睛聆听那懒散闲淡的曲调,让人觉得自己正在绿草坪上秋游,可屋中的场景却又那样淫靡不堪。
他推着放满物品的铁架台,伴着“咯吱咯吱”的摇动声走来。
看到贺彦灵阴毒注视摄像机的眼神,周筠竹笑笑,轻声说:“别害怕,只是想拍点视频,做个纪念。”
纪念这难得的快乐时光。
雪白的衬衫,雪白的面具,雪白的精神。
贺彦灵看着眼前邪祟一般的老师和林林种种、模样狰狞的“刑具”,想到那种种可能性,不由得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直跳。
周筠竹了然一笑,于是指着在椅子上弯成拱桥的贺含云,道:“贺彦灵,知道你哥为什么像现在这样吗?是因为你不听话啊……”
贺含云不知怎的耳朵这样灵,竟然听见了他们的交谈,大概是想让贺彦灵别动摇,所以在椅子上边扭边呜呜叫。
可没动几下椅子就翻了,带着他一起摔在地上,坚硬的把手硌在肋骨上,两兄弟都痛得一颤。
看着他们一起痛楚颤抖,藏在面具后的周筠竹眯了眯眼,愈发猎奇心痒。
这两天时间仓促,他要处理痕迹,免得暴露首尾,又要调教这两兄弟,所以没什么空闲玩弄他们。
期间也就浅浅操了贺含云两回,那两回周筠竹一边在贺含云穴里抽插,一边冷眼看着贺彦灵隔空欲动、高潮迭起,挣扎扭动却依然射了精,说不出的快意。
倘若再施展点儿花样,体验定会更上一层楼。
垂眼望向地上虚软无力、满脸水渍的贺含云,他看起来纤细又脆弱,莹白耀眼如残破雕像,惹人怜爱。
尽管因为乖顺少吃了很多苦头,但贺含云身上依旧青紫斑驳,两痕青色的手印环着一捻腰,使其显得更细更诱,那是周筠竹乘兴操弄他时掐出来的。
皮肤沾了片片尘灰,屁股里的尾巴蔫巴巴地耷拉着,长长的风毛被精液和肠液弄得一塌糊涂。
贺含云和那根尾巴一样,又残破、又肮脏。
欣赏完贺含云,周筠竹眼神一转,满意地发现贺彦灵垂下了高傲的头。
对方卷密的睫毛忽闪,偶尔泄出的目光也透露着不安,或者是愧疚?
不管多倔强傲慢的人,也总会自己的弱点。这对能够共感的兄弟互为对方的软肋,捏了一个另一个会痛,操了这个,那个会爽......
两块无暇合璧,合该被自己死死捏在手里。
只是不太清楚,这个阈值点在哪里。
老师特有的较真劲儿忽然上来了,周筠竹想要把这个问题玩清楚。
于是周筠竹用坚硬的面具顶着贺彦灵的脸蹂躏,规劝道:“你要是听话一点,我怎么会锁着你,怎么会绑着你哥哥?你看看贺含云,他这样子,你真的忍心吗?”
不等贺彦灵消化这句话,立刻又加一鞭,周筠竹放柔了声音,诱哄道:“你懂怎么让贺含云少吃苦头的,对吗?”
原本温润儒雅的嗓音被面具烘成嗡嗡的低吟,混着轻快乐声,于略显空旷的地下室中响起,有一丝恐怖之感。
周筠竹看出贺彦灵有了一丝软化,便抠出嵌在他嘴里湿滑的口球。
把一碟蜂蜜端到贺彦灵皲裂的嘴边,周筠竹温和道:“舔吧,把舌头伸出来,一点点的、慢慢地,舔干净,我就把贺含云腿上的链子解开,让他松快些。”
那样子像是在唤狗。
贺彦灵的下巴都要脱臼了,麻木得像是感受不到自己的嘴。他望向被椅子压倒的贺含云,沉默良久。
周筠竹耐心地举着碟子,直到看见对方那被压得失去知觉的红舌,僵硬地伸了出来,舔向泛着苦甜气的蜜液。
“吧嗒.....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