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灵被前后夹击着,那健康饱满的身体被压得又小又薄,薄成一张纸,又被性器整个贯穿、死死钉住,安置在哥哥的肉体上,陷入温柔乡。
突兀的刺激从两处连接传来,被道德羁押的性欲四窜逃逸。
周筠竹滚烫粗硬的性器在柔软湿滑的肠道里横冲直撞,而自己随波逐流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动。
像是在课堂上,周筠竹握住他的手教他写字,含着笑说:“你的字迹比起你哥哥来差远了,要这样,一横、一竖、一撇、一捺地——
操进去。”
意识断掉了。
周筠竹插入自己,而自己插入哥哥,甚至还要顶得更深,插进去、拔出来,把肉壁操得唧唧作响,圆钝的龟头重重地刮过那销魂的一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他想起年少时游玩过的回音走廊,在开口叫一声,音波就被墙壁推搡着回荡,最后模糊成遥远的喊叫。
如今快感一波一波地涌过来,叠加着,攀升着,渐次回荡,盖过了屁股的肿痛和神志的茫然,也像那音浪一样。
“贺彦灵……”
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满脸泪痕,颤抖着哭叫,眼里晃着晶莹的泪珠,拼命求饶,可这样子只能唤醒兽欲,而不是人性。
“啊哈……啊———”
骄横的本性被压制住,无意识的字词从嘴里逃出来,分不清是谁在哭喊,是自己还是哥哥?
周筠竹还热烫地黏在自己身上,阴囊也被盘在手心把玩,偶尔挤压震搓一下,贺彦灵就抖得厉害。
干别人,也被干。
贺彦灵要被夹击的快感逼疯了,他成为蝴蝶标本,被夹在书页之间,时日久了,颜色和气味都变成薄如蝉翼的一片,凝在扁扁的身体里。
粗硬的阴茎捅弄着自己,严严实实地堵住穴口,说不上是痛楚还是快意的复杂感受,从臀心涌向四周。
充实而胀满的欣悦,发疯般的完全高潮了。前列腺液流出,肌肉不停收缩,那快感来得持久而激烈。被动的性体验,主动的性快感,潮水般涌上来。
性欲难以抑制,性器粗极狰狞,二者在体内冲突不歇。
贺彦灵为此深喘发抖,哥哥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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